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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想去就去呗,”邬珏说,“人家冒着亏本的风险就是等着宰我们这种傻帽儿。”
顿了顿又否认:“是你这种傻帽儿,不是我。”
“可是是你付的钱。”孔书杳坚持道。
邬珏装没听见,“哪家餐厅?订的几点?”
孔书杳说了个名字,为难道只订到八点半的。
赶着十点半入口关闭之前到了,结果根本没人在检票,早知这样直接混进来算了。
期间邬珏还要订酒店,就不用跟着大伙一起挤,孔书杳摆摆手说不要,那样没氛围。
“而且今晚肯定涨价涨得很恐怖。”
邬珏被拉着手混在一大群人中间,挤得差点快把晚餐吃的烤羊排吐出来,“还没结婚你就这么贤惠,演给谁看?”
孔书杳自动过滤了后面一句话,信誓旦旦地保证:“那我一定要跟你结婚。”
邬珏很受不了:“你别装傻了,没人给我们发结婚证的。”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面色难看,拧了把孔书杳的脸:“你给我下套呢?”
孔书杳想说谁叫你先嘴贱,狡黠地从他手里躲了过去,往前走了几步才回头来笑着说:“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画一个。”
把邬珏堵得无话可说。
孔书杳一直很兴奋,像学生时代和喜欢的人出门观光,一手攥着邬珏一手举着手机录像。
因为还要等一个多钟头,邬珏闲得无聊,跟三五个一看就是中国留学生的混熟后,一起坐在地上打扑克。
他牌技很好,回回都赢,人也又高又帅,不一会儿那边就有个同行的男孩子问邬珏微信号。
蹲在旁边看他们打牌的孔书杳有一种平白无故就被人踹了一脚的感觉,站起来装作活动自己酸麻的腿,眼瞅着邬珏看他怎么说。
被同性要联系方式邬珏好像也习以为常,扔下最后一张方块2后,站起来拍了拍屁股。
“你来晚了,有人排在你前面,”
他居高临下地冲那人笑了笑,把他们在晚餐时因为好喝而买了一瓶带走的葡萄酒递给这群人。
“谢谢你们的牌,今天是我生日,请你们喝酒,新年快乐。”
邬珏说完之后就扭头去找孔书杳,零点的钟声在此刻豁然敲响,烟火轰然而鸣,孔书杳因为邬珏说的话很高兴,等了很久似地跳起来拥抱他,大叫一声:
“小玉19岁咯!”
这一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也引来邻近的路人转头看他们两个人。
邬珏冷静道:“He’s drunk.”
伦敦眼附近亮如白昼,缤纷的光焰映得泰晤士河像大地上另一条闪烁的银河,周围还有不少情侣,在满天璀璨下接吻。
邬珏被孔书杳热忱地拥抱着,耳朵边是这人的笑声,他却没什么话好讲,只好听孔书杳为自己许愿。
“希望你能天天开心,一直到老。然后,”
“——能早点儿离不开我,就像我离不开你一样。”
孔书杳说这种话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他害怕被邬珏发现自己怦怦乱跳的心,于是松开了手站回原位。
没想到邬珏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好一会儿才听到他轻声问:“真的不会离开我?”
孔书杳红着脸点头,显得眼前无聊的人群和乏味的烟花更加没滋味儿起来,让邬珏忍不住想尽快结束今晚的行程。
一进门甚至还在大厅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邬珏很迫切地想从孔书杳身上得到什么,没亲几下手就伸进他的毛衣,没轻没重地到处留下痕迹。
说不清是冷空气还是快感,孔书杳缠在邬珏身上轻轻打着哆嗦。
他的乳头已经被撩拨得硬如石子,邬珏松开手指后又在衣服里磨来磨去,非常不好受。
想把衣服脱掉又害怕守夜的人出来会被撞见,咬着邬珏耳朵黏糊道:“上楼去……别在这里。”
孔书杳已经被摸到了湿湿的下身,忍不住挺起腰往邬珏手上送,看见他微喘着笑得很坏:“……你等得及去床上吗?”
确实等不及,孔书杳半硬着阴茎,夹着腿也能听见下面咕叽咕叽传来水声。
邬珏的手指甚至还没插进去,仅仅是隔着内裤在两瓣阴唇中间滑动就能让自己湿得一塌糊涂。
他等邬珏解拉链,还没等来厅堂的某处就传来一声闷咳。
再饱胀的情欲也冷却了,孔书杳吓得一抖,不知道是谁站在暗处,只能躲在邬珏下面当透明人,盼着能出现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才好。
这样的情绪在听到邬珏叫了声“公公”燃至了最高点。
孔书杳攀着他的肩膀探头去看,一个身形跟邬珏差不多、不过因为年纪略显消瘦的老人家正靠着沙发,似笑非笑地往这边看。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丢脸的事了。
谁会想到七十岁的老头突然从地球的另一边飞了过来,还不声不响在花园里散步到现在!
邬珏骂了句脏话,飞快地给人穿好衣服,看孔书杳一脸生不如死低声安慰道,“没什么,你先去房间等我。”
这安慰实在是杯水车薪,孔书杳不敢看人,嗯嗯唔唔应了邬珏几句,低着头等电梯门关上。
他甚至都不知道邬珏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只迷迷糊糊感觉到床的另一边塌下去一块,睁眼一瞧是邬珏,就磨蹭过去抱他。
“怎么现在才回来?”
邬珏搂上他肩膀,说:“和外公聊了会天儿。”
孔书杳猛一下清醒了,结结巴巴地又问:“外公,外公没被吓到吧。”
他感到邬珏胸腔里发出闷笑,纠结半晌终于说:“你替我跟外公讲对不起。”
邬珏觉得他可爱,一连亲了孔书杳好几下:“讲什么对不起?外公很好的,他就说了句年轻人交朋友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影响。”
孔书杳彻底睡不着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羞耻心再次跃出水面,让他把脸藏进了邬珏胸侧。
“害羞了呀?”
邬珏一把将孔书杳从被子里捞出来,捧着他脸瞧了半天。
他用拇指重重地擦过孔书杳红得不行的眼下,才说:“老子裤子都脱一半了,硬得不行还被拉去上思想品德课,比你更尴尬好吧。”
这下孔书杳也笑起来,两个人又聊了会天,孔书杳说:“其实那男孩儿长得还行。”
“哪个?”
他不知道邬珏是真忘了还是装糊涂,就说是你们一起打牌的那个。
邬珏这才眨了眨眼睛,也没回答,只是轻轻笑了下,看样子是真没放在心上。
没多久他就说要睡了。
可这是孔书杳第一次见邬珏他外公,突然想起了和商泓宇在咖啡馆里说过的话,即使仍是未遂也心虚不已,简直要落下冷汗来,翻来覆去把邬珏摇醒。
“外公身体好不好?”
邬珏眼皮都懒得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