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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上瘾的病患,他磕了药似地不停舔着孔书杳的嘴唇,在对方柔软的手心里耸动阴茎,“你让我硬得好痛……好不好吃?我的精液,竟然全吞下去了……骚婊子,操。”
邬珏满面绯意,连胸膛都泛起潮红,冶艳得如同志怪小说里的女妖精。
下身的器官却肿胀得青筋暴起,前列腺液从龟头滴落在孔书杳的小腹上,跟孔书杳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了一处。
这一幕让他更为亢奋,沉下身将阴茎挤进孔书杳腿间磨蹭,竟然因为快感而带上了哭腔。
“就这么插进去好不好,啊?……让我射你骚逼里面,再用鸡巴把精液操出来……宝宝,说话,快叫给我听。”
他非常诱人地呻吟着,简直是精虫上脑,残留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不对,一面又因为孔书杳的偏爱而肆无忌惮。
明明都已经箭在弦上还要不停逼问孔书杳,企图确认孔书杳的甘愿,见他晕晕乎乎点了头便猛然顶开两瓣嫩阴唇挤了进去。
黏糊的淫肉不约而同地舔上来,邬珏腰眼一麻,顿时就射了出来。
被内射的感觉难以言喻,更多的是带有标记意味,霸道地侵略到身体的最深处。
凉凉的体液喷得孔书杳直哆嗦,双腿缠上邬珏的腰,口中胡乱叫着好爱老公,想和老公永远在一起。
邬珏被叫得头皮都紧了,只好低头吮吻他的嘴唇,死死堵住了所有借着欲望吐露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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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宝宝们的留言!虽然没回复但我都有认真看>
第13章 13.很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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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珏确实如他所言那样每晚都会回来,但具体几点却不一定。
有时候孔书杳实在太困就先睡了,到半夜迷迷糊糊总会感到有人掀开被子钻进来,睁眼一看不是邬珏还能有谁。
扰了别人好梦他也半点不觉得羞愧,还把阴茎插到孔书杳臀缝里,边蹭边亲他的耳朵。
弄得孔书杳睡意全无、哭哭啼啼地张开腿迎接他,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被一群女老师调戏。
这么过了一星期,又到了几乎不会出门的周末,孔书杳终于快受不了了。
他洗完澡坐在马桶盖上,低头观察自己直到上个月还很害羞的女穴,现在已经被捅得跟软趴趴的好像通心粉一样,立刻冲出去想要控诉邬珏。
邬珏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游戏,被孔书杳一屁股坐到身上不由得闷哼一声。
但他最近心情不错也就没说什么,长臂一揽将孔书杳拢到怀里,手上动作不停,眼神更是一直停留在屏幕上。
孔书杳的脸紧贴在邬珏胸前,被挤得扁扁的,连带着说话也不利索:“肿么办,我下面遭你搞大了。”
“肚子没被搞大就好。”邬珏哼笑着,随口道,“医生给的药都好好吃了没。”
有过美餐一顿就很难轻易再吃回清粥小菜,无论哪种欲望都是如此,何况孔书杳正是对邬珏很上头的时候,当邬珏问他愿不愿意吃短效避孕药也点头同意了,之后就再也没做过措施。
听邬珏问孔书杳点点头,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没说,面上挂了笑脸装纯:“那肚子大了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想生我就养呗。”邬珏手指点得飞快,显然没当回事。
看他这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孔书杳气得牙痒痒,想到底有什么这么好玩,探头往手机上瞅,结果看到开心消消乐的界面,顿时很无语。
这时屏幕上突然推了条微信消息过来,叫邬珏去ph那边玩。
直到弹窗消失邬珏都没点进去,他也没关预览,孔书杳把那条消息从头到尾读了好几遍,然后问邬珏谁是陆圆。
“你见过啊,就那天那个女孩儿。她好像想撬你墙角。”他倒是坦荡,半点没遮掩,直接打开聊天界面给孔书杳看。
孔书杳翘着嘴巴故作不在乎,但控制不住眼睛乱瞟,发现两个人断断续续聊了好几天。
看着看着他反而把自己看生气了,上手推了邬珏一把:“要不是你整天招蜂引蝶人家会喜欢你?”
“他妈的怪我招蜂引蝶,”邬珏笑得肩膀都在抖,他觉得孔书杳可太逗乐了,手机一扔抱住孔书杳就啃,“那你呢?你喜欢我什么?”
孔书杳被猛地一下扑倒在床,手脚并用在邬珏身下乱打乱踢,嘴硬道:“不喜欢!我才不喜欢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邬珏笑眯眯地看着孔书杳,莹白的虎牙在唇边露出点尖儿。
“?”
但邬珏闭嘴了,扬扬眉毛故意吊人胃口:“算了,省得又被你骂不要脸。”
然后他起身下床进了衣帽间,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衣服。
孔书杳本来嫌吵不想去,又觉得便宜邬珏去和漂亮女生乱搞,便跟着邬珏一起出门了。
那辆差点儿撞上孔书杳的车就停在门口。
邬珏给孔书杳开门,一坐进去就看到副驾上的徐盛杨,司机却已经不是上次见过的那位了。
见邬珏他们上了车徐盛杨也没抬头,接着看手机,一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学?”
“下个月二十号吧,早着呢。”
“妈的,老子下个月初,凭什么?”徐盛杨骂骂咧咧,回过头瞥到邬珏的手腕更不爽起来,“操,你什么时候拿到这块儿表了。”
邬珏笑了笑没说话。
孔书杳也往邬珏手腕上看,一块理查德米勒,表盘上有个笑脸,旁边彩虹太阳什么的很花哨,甚至还有个小菠萝。
他看着觉得跟自己的学生戴的几百块的斯沃琪也差不多,心想原来现在十八岁的小男生中间都流行这种风格;一面又为这种老成的想法感到有点汗颜,扭头在车窗上照了照镜子,很欣慰地感到自己的状态还不错。
徐盛杨话非常多,没人理他也能自说自话半天。
而且看得出来这男孩儿很臭美,不像邬珏简简单单一身T恤牛仔裤,他穿着缎面的黑衬衫,上面还别着枚胸针,戒指手镯一样不少,被邬珏笑话是暴发户。
他也不生气,咧着个大嘴说最近想打个耳洞玩玩。
“可别了,得疼死你。”邬珏眉心紧皱,看得出来是真的不建议。
“你当每个人都跟你似的,有这么怕疼吗?小公主。”
徐盛杨开他玩笑,扭头又看到孔书杳耳垂上正扎着两粒粉钻,心说这两口子今晚是存心显摆来了,要不怎么自己正想要的恰好他俩都有呢!
孔书杳发现这人的目光火辣辣地钉在身上,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坐,磕巴着说:“不、不痛的,根本没什么感觉,像虫子咬一下,很快就好了。”顿了顿又鼓励道,“加油哦。”
徐盛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