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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上颚,亲得人还没上床就湿了一屁股。
他揉了把孔书杳劲瘦的腰,说上楼再干你,宝宝。
“去离你上班近些的地方挑个住处吧。”
在电梯里邬珏站孔书杳后面勾着他的长头发玩,貌似随意般说道。
“怎么了,想用钱侮辱我啊?”孔书杳撇撇嘴,“我才不要你的房子。”
“不要也得要,”邬珏好不讲理,捏着孔书杳的脸蛋捉弄他。
说是这片儿地方树太多,大夏天人住在这里跟活靶子似的;完了伸着手臂给孔书杳数蚊子包:“老子还没被你咬过呢,你舍得蚊子咬我?”
孔书杳便笑,说我舍不得。
第9章 9.于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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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珏还是给孔书杳准备了很齐全的东西,还没走进衣帽间就让地上堆满的购物袋拦在了门口。
孔书杳被这架势吓了一跳:“你去朝天门进货了啊?”
“什么意思?”邬珏听不懂,“我又不知道你平时习惯穿哪家的衣服。”
“所以你就都来了点儿?”孔书杳失笑, “你以为菜市场买菜啊。”
他从满地商品包装的空隙间穿过去,蹲下身大致看了看,从衣物、鞋履到配饰,甚至于自己常用的护肤产品,一应俱全,就像这将会是一个长期居住的地方。
没一会儿邬珏去拿外卖,下楼前让孔书杳自己收拾,不上眼的就扔二楼去,省得占地方。
孔书杳喊住他,期期艾艾地问:“那,我的衣服跟你的挂一起吗?”
这像是某种亲密隐喻,衣服们从此拥有了相同味道的香薰,意味着主人们不用说话就能让人知道它们来自于同一个衣帽间。
邬珏意识到孔书杳的试探只觉得这人未免心思也太细腻了些,他本来也不在乎这种小事,只叫孔书杳自己看着办。
孔书杳露出一个傻笑。
下午出了一身汗,孔书杳在楼上洗完澡才下去吃饭,坐在桌边发现邬珏已经把晚餐装好盘了。
他先开口:“好像没买护发精油。”
要不是为了等孔书杳一起邬珏早开始吃了,他饿得不行,听这话筷子不停只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孔书杳看邬珏没有交谈欲望也就闭了嘴,低头专心吃饭。
他吃得没什么胃口。
要说邬珏有多把自己放在心上也不见得,不然不会一味凭着心意行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然而与此同时又偏偏记住了自己在北京每天晚上用的护肤品牌子这种小事,熨帖地准备好了一切,无情也似有情。
一个确实称得上是完美的情人,有能力也乐意给予浪漫幻觉,诱使人心甘情愿坐上赌桌,去赴他于半空中的吻。
睡前孔书杳在卫生间镜子前抹脸,终于问道:“你这次来待多久?”
邬珏抱着手靠在门框边看他一层一层擦护肤品:“想这些干嘛?我来了你不开心吗,人要活在当下。”
他知道这话说出来孔书杳肯定不高兴,指不定又要被骂猪,但还是照样实话实说。
如想象中一样,孔书杳的视线定定地落到身上,他也没有无所适从的样子,大大方方走过来亲孔书杳。
孔书杳挖出来的晚霜还没上脸,伸长了手不知往哪儿放,扭着头不让他亲:“哎你,你等会儿,这个很贵的……”
“有多贵?”
邬珏只负责刷卡,对这类瓶瓶罐罐的价位一概不知。
他从身后笼着人,自顾自地吮孔书杳的嘴唇,轻轻挨了一下往后摆过来的手肘才放开:“那给我也抹点儿。”
孔书杳回过头仰脸看邬珏闭着眼睛,安安稳稳地像等着擦宝宝霜似的。
他很少有这样顺从的样子,这么高的个子在孔书杳面前微微屈膝,顶着一张帅脸撒娇,乖得不行。
孔书杳按捺着扑通直跳的心脏安静给邬珏擦脸。
“好了没。”
孔书杳的手很软,与之相反的是邬珏被摸得有点硬了。
他听了摇摇头,但发现邬珏看不见,最后才哑着声音说:“没有。”
孔书杳端详邬珏,乌发沉沉、肤白如雪,额发被全部撩上去后本就出色的五官更加凌人,因为不言而喻的黏稠气氛显得又欲又野。
情动之下,他踮起脚亲邬珏颤动不已的睫毛,亲亲鼻尖上的小痣,转而又亲他的嘴唇。
只不过跟蜻蜓点水一样,被不满足于此的邬珏擒住下巴吻了个够。
孔书杳第一次被舔逼,哭得比破处还厉害。
最开始只是在外面上下滑动舌头,孔书杳呼吸加快,更多的是感到炙热的呼吸喷在私处的刺激。
但随着被掰开阴唇露出逼缝,阴蒂欲拒还迎地从顶端冒出头,快感越发强烈。
先是用舌头缓慢地从内里敏感的黏膜刮下淫水,还没等孔书杳因为痒意抖一哆嗦,又张嘴将整团软肉含了进来,绷紧的舌尖扇打阴蒂,孔书杳受不了伸手一下子抓住邬珏的黑发,窄腰一颤喷在邬珏口里。
这还没完,一根灵巧的舌头像折磨人的淫具,拇指掰着白胖阴唇继续埋头舔淌在外面的淫水,延长着高潮。
孔书杳泪盈盈地,撑着床单想坐起来又没力气,只好边推邬珏边缩着屁股躲。
“啊……不要不要,邬珏,老公……不要了,想要老公操……”
邬珏便抬起头戏谑一笑,扇在孔书杳屁股上:“想要就爬过来给老公戴套。”
孔书杳一上床就无比听话,膝行到床尾,连着内裤一起勾下邬珏的睡裤,胀得通红的鸡巴猛地弹出来,甩着道淫液打在脸上。
孔书杳侧过脸躲,还没等睁眼又被邬珏骤然摁住后颈,充血滚烫的鸡巴杵了过来,马眼滴着水揉得满脸都是浊液。
这让孔书杳一下子抓紧了邬珏的大腿,头昏脑涨只听得见青年低哑又非常煽情的呻吟。
“操,骚宝宝……骚宝宝好乖,被鸡巴操脸感觉怎么样?”
龟头跳动着在脸上滑动,孔书杳感觉脸上湿湿的,又羞又臊,根本开不了口,但幸好邬珏也没有必须让他说话的意思。
邬珏钳住他的下颌叫他抬起头:“看着我,杳杳……”
那道无可言表的缱绻目光便从下方依恋地看向自己,邬珏后腰一麻,低骂了一声。
他本来还想孔书杳给自己口,捅得人哭哭啼啼泪水口水一起流最好,可谓是及其恶劣的性癖,但这些开胃菜在此刻变得简直不值一提。
邬珏弯腰捧住孔书杳的脸,紧接着疯狂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来。
他把人亲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然后一下子托住屁股抱起来扔到枕头间,叫孔书杳拿套子:“床头柜里,”
孔书杳迷迷糊糊反手拉开抽屉,随手抓起来一盒扔给邬珏,这关头了还埋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