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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高潮非常绵长,孔书杳因此神情迷离,只管按照邬珏的话敞开双腿,一手抚摸肉棒,另一只手摸到下面软湿的淫穴,在男人的目光下揉捏因为欲望肿起来的阴蒂。

见此淫态邬珏激动得脖子都鼓起了青筋,但距离射精远远不够:“叫床给我听,宝宝,叫出来,乖,听话。”

不等孔书杳出声,他猛地掐住两只汗淋淋的腿窝,挺腰用粗长的茎身操开了糊满淫液的逼缝,膨大的龟头顶得阴蒂歪来扭去。

孔书杳哭喘着:“轻点,不要这样,啊……”

在几乎被性欲吞噬的时候他还要担心自己的表情是否好看,不想给邬珏留下坏印象,难堪地用手捂住涨满情欲的脸。

“别遮住脸,杳杳,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没关系……”邬珏将孔书杳的手拿开,俯身吻他,“你这样很好。”

孔书杳叫着邬珏的名字攀上了浪尖,恰好这时门铃响起来。

他透过泪蒙蒙的眼帘看到邬珏紧咬着后槽牙,随着一声低哼,精液喷到了自己的肚皮上。

孔书杳被抱进卧室,在被子里模糊听到邬珏和送餐员对话的声音。

这家餐厅一般没有外送服务,因为孔书杳是常客,老板格外照顾他才送上门的。

不过最近可能都不会点了……

孔书杳羞耻得蒙住脑袋,不敢想象这名员工看到明显事后的邬珏该作何反应,而羞耻的情绪在得知邬珏还麻烦人买了避孕套之后到达了峰值。

他指着邬珏说不出话:“你……你!”

“我什么我?”邬珏相当莫名其妙,跨上床亲孔书杳的粉脸蛋儿,“先做一次再吃饭。”

孔书杳哑口无言,眼看邬珏熟练地撕开包装,但奇怪的是他立时垮了脸:“他妈的,怎么拿的是这个号?”

凑过去一看,中号的。

孔书杳看看尺码又看看邬珏的下身,这股研究劲儿简直快把邬珏弄冒烟了,捂住人眼睛不让看:“你耍什么流氓呢。”

居然还说我耍流氓!

孔书杳气绝,平日狭长妩媚的凤眼瞪得圆圆的,反倒是另一种风情。

最后邬珏想了想,还是没再继续下去,孔书杳都随他。

两个人分开洗了澡,出来时食物仍被保温得很好。

孔书杳怕邬珏吃不惯:“都是些家常菜,随便吃点。”

“谁不是吃家常菜?”邬珏被双椒兔肉辣到,“你以为我家里天天吃人参鲍鱼啊,还不是弄什么吃什么。”

孔书杳给他倒水,开玩笑:“那你在外面读书会不会也像网上那样自己在厨房里捣鼓?”

他在社交平台上有时会刷到一些匪夷所思的做饭过程,米饭加上各种酱料和食材,煮成一锅大杂烩。

“那倒没有,我一般吃餐厅。上课都要累死了谁还想做饭。”

孔书杳吃得少,先放了筷子坐在桌边看邬珏,看他吃相优雅,被辣到也仅仅是皱眉而已。

直到这时孔书杳注意到邬珏洗完澡还是穿的来时的那身,这才发现他没带箱子,猜想他可能不会和自己住一起,失落的情绪油然而生。

果然,邬珏吃完了就说要走。

孔书杳问他:“你酒店订在哪儿?”

邬珏摇摇头,说是早几年前在中央公园那边买了房子。

“从来没去住过,不知道什么样儿。”他说,“连个阿姨都没请。”

“那需不需要帮忙?”

邬珏低头穿鞋,随口回道:“有专门收拾的人你操什么心?”

孔书杳不说话了。

邬珏站在门口等电梯,回头看他一副要哭了的可怜样,伸手哄道:“抱抱。”

孔书杳很舍不得他,红着眼睛走过去,竟然真的掉下来眼泪,埋在邬珏颈窝里不肯抬头。

邬珏揉揉孔书杳的后脑勺,抬起他脑袋亲额头,又替人擦眼泪。

“别哭了,再哭我都要硬了。”

孔书杳低下头靠在邬珏怀里,吸着鼻子说:“我不想你走,”说着说着声音渐小,细如蚊蚋,“不戴套也行,老公。”

邬珏也不是故意要走,但行李通通被人送到了渝北,只好在临走前冷着脸警告孔书杳不准说这种话。

第8章 8.红蚊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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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低着头默默流泪的孔书杳吓了一跳,邬珏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说哭就哭的人。

而且这眼泪非常货真价实——用一句老土的话来形容就是比珍珠还真,委委屈屈地从眼眶里掉出来,湿得邬珏的衣服前襟风一吹就凉。

不过也可以接受,毕竟重庆非常热,当邬珏想起孔书杳的眼泪时,那点湿痕早就蒸发得无影无踪了。

他回到住处很快冲了澡换完衣服,坐在三楼卧室外的露台上边吸烟边看书消遣,一支烟还没抽完就被蚊子咬得浑身痒痒。

掏出手机问物管要驱蚊液和止痒露,这才发现孔书杳给自己发了消息。

先是问到没到家,过了段时间发来图片,说种在花园里的晚香玉开得很好,折下来几枝插瓶,整个房间都香香的;看邬珏许久没回便道晚安说自己睡了。

还“香香的”,嗲死人。

邬珏扬扬眉毛,无厘头地回道:你花园招不招蚊子。

他想起来孔书杳的家有很多绿植和鲜花,连卫生间的窗台上都用清水养着朵芍药。抬眼一看自己这屋子里除了家具空空荡荡,心里古怪的涌起股落差感来。

等涂完管家送来的药后,邬珏去洗手,看一直没收到微信消息就拨通了孔书杳的电话。

要是换作平时邬珏肯定不会这么不讲理,像没素质的毛头小子喜欢招惹漂亮女孩;但他在这陌生的空旷房子里太无聊了。

况且看起来孔书杳也挺愿意纵容自己的,邬珏心里毫无负担。

响铃很久终于听到孔书杳的声音:“怎么啦。”

他接到凌晨两点的电话也没有生气,声音又懒又黏,让邬珏回忆起在北京的时候,晚上睡觉不小心压到他的头发也是用这种语气叫自己往旁边睡点。

随之而来的一切臆想让邬珏口干舌燥,拨开烟盒抽出一支点燃,脱口而出:“明天收拾点东西,过来陪我吧。”

“明天我要上班。”

邬珏无所谓:“那下班了过来。”

那边没声儿了,邬珏很有耐心,吐出最后一口烟气然后将火星摁灭,好整以暇等待孔书杳的回应。

正当他无聊地用黑漆漆的烟头在盥洗室瓷砖上随手涂鸦时,孔书杳说话了:“邬珏,你真的好烦人。”

孔书杳又被惹哭了,邬珏听到他抽出纸巾擦眼泪的声音。

大致也能够猜到原因,毕竟自己今晚刚从他家里离开,现在又不近人情地打去一通电话将他吵醒。

一边忽视孔书杳的眼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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