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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胯骨撞向屁股,“骚货。”

郁兰津被弄得直哆嗦,高仰着头,涎液从嘴角流到下巴,断续呻吟道:“还要……老师,还要,再给我……”

听到这样淫荡的叫声,埋在甬道内的鸡巴抖动了一下,傅舟延掐着脖子的手转而握住郁兰津的后颈一下子把他摁倒在床上,扬手狠狠打在他高撅的臀尖,用力把余下的柱身挤进去,挺腰射了出来。

郁兰津被他顶得小腹酸坠,莫名的惧意让他捧着肚子哭起来:“太深了,傅舟延,别这样,我好痛。”

“不痛不痛,乖乖,我出来点儿……”傅舟延正是最爽的时候,怎么可能停下,俯下身去亲郁兰津,结果亲得满脸泪水,再一看郁兰津疼得脸都白了。

在省城医院做检查,说盆腔有不明阴影,把傅舟延气得要死:“什么叫不明阴影?”

郁兰津已经不大觉得痛了,听了诊治结果脸色有点奇怪,看医生被质问得面红耳赤的样子又忽然不好意思,感觉是自己领了个不听话的老公。

他拉着傅舟延的手让他坐下来,说:“别为难人家,我早就不痛了。”

傅舟延坐下来,但面上还是没有好脸色,郁兰津又悄悄说道:“还不是怪你。”才把他劝好。

医生尴尬地冲郁兰津笑了笑:“那去做个血常规看看吧。”

坐在房间里等化验结果,郁兰津看傅舟延眉头紧锁,反倒是自己更像个没事人。

他叫了傅舟延好几声没回应,只好狠狠掐了把对方的大腿,看傅舟延痛得直咧嘴,忍住笑意,小声道:“我这个月没来那个。”

傅舟延还是皱着眉:“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郁兰津简直想再掐他一下,“我感觉,可能,也许……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确实就是“那个意思”。

郁兰津要乐晕了,攥着化验单狠狠亲了傅舟延好几下。

“我喜欢这样的意外——”他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打着转儿,“不,我要叫它惊喜,这是个惊喜才对。”

郁兰津完全沉浸在得知怀孕的喜悦中,一会儿说自己要当妈妈了一会儿又说是爸爸,忽然如同醒悟般,冷静下来呆呆地安稳在沙发上坐下,摸着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想到自己肚子里此刻正沉睡着一个小小的芽儿,他觉得奇妙无比,抬头冲傅舟延叫道:“老公,我居然怀孕了……”

傅舟延紧蹙着眉,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郁兰津才18岁,自己都是个孩子,就要生小孩了么?

郁兰津没意识到傅舟延的犹豫,靠着傅舟延的肩膀低声说:“舟延,你真是我的‘幸运神’,你一回来,我的孩子也跟着你来了。”

傅舟延不知作何回答,握着郁兰津的手听他继续说:“你知道吗?我的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但我觉得我会是个好妈妈。我什么都给他,我给他做小衣服,鸡蛋给他吃肉也给他吃,你送我的八音盒也给他,等他长大点儿就带他去镇上赶集,太小了不方便上街,但村里就很好玩,我小时候就玩得很高兴,我会让他比我更高兴地长大。”

说着说着,郁兰津傻笑起来,傅舟延听了也忍不住笑:“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回去当光棍儿啊?”

郁兰津反应过来:“啊!我们要去北京的。北京肯定比村子里更好。”

这倒不一定,傅舟延想,又说:“那高考呢,不考了?”

郁兰津终于有了苦恼的表情,蔫儿了吧唧地怨道:“那怎么办?我真的好想有一个小孩。”

“歇一年也行,”傅舟延觉得考试本就不是大问题,生小孩才比较难,想到此又是恨,“我真不是个东西。”

郁兰津吓一大跳,问他怎么这样骂自己,但傅舟延摇摇头,只说打算明天就回北京。

郁兰津还是决定休学一年,生下这个孩子。

和傅家人见了面,都对他很好,听说郁兰津怀孕了更是惊喜,李蕙群笑得合不拢嘴:“开年的时候打电话,还当你只是一个学生,说要你来北京,我们也好照应着你;这下好了,照应学生成了照顾媳妇,还捎带了孙子。”

郁兰津不好意思极了,满脸通红地应和李蕙群的调笑,他从没和这样的太太打过交道,笑得脸都酸了,向一旁不说话的傅舟延眨眨水汪汪的眼睛。

傅舟延接收到郁兰津的求救信号,走过来牵他,说:“行了,我带兰津回去休息。”为了郁兰津能好好养身子,傅舟延一回北京两人就住进了另外的房子。

“才刚回来走什么走?”也是一直没说话的傅鸿开口了。

“儿子心疼老婆不行呀?”李蕙群很快地和他们站到统一战线,站起来送他们到大门口,一路上嘱咐不停。

司机发动好汽车了也不走,拉着郁兰津的手:“靠着傅舟延点儿,路上颠。这次太突然了,妈妈没来得及准备,下次补上。”

郁兰津听她如此自称,愣了愣,抿了嘴唇试探回道:“知道的,妈妈。”

李蕙群笑得更高兴了,说郁兰津是乖孩子,又叫司机慢慢开,这才放了两人走。

又到新年的时候,爷爷从西南边山里过来团年,看郁兰津养得脸都圆了一圈也很高兴,祖孙俩说过体己话,老的就和老的一起打牌,男人一堆,女人一堆,各自攒着牌桌,聊天玩乐。

傅舟延的堂表兄弟也来了,各自带着孩子,几个小孩围着郁兰津,要漂亮哥哥剥橘子吃。

郁兰津很好说话,给孩子们每人剥了一个,自己也剥着一起吃,时不时越过人群看傅舟延在干嘛。

“哥哥,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呀?你好漂亮,你早就该来我们家了。”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含着颗糖,沾着橘子汁的手拉着郁兰津的袖子问他。

另一个小姑娘不准他把郁兰津的衣服弄脏了,扯开男孩的手:“才不是哥哥,津津是姐姐!你没看见津津肚子圆圆的,有小宝宝了吗!”

两个人就“哥哥”“姐姐”地争起来,郁兰津哄不住,又一个男孩儿叫道:“傅小四你这个笨蛋!津津长得好看就是姐姐,我长大了要娶津津!”

“谁要娶津津?”

几个孩子一并仰起头看见傅舟延面无表情的脸。

郁兰津也跟着抬起脑袋,傅舟延垂着头看他笑意盈盈,伸手将他扶起来,在几个小豆丁面前不害臊地捏着郁兰津的脸亲了个嘴儿,才正儿八经教育道:“不是哥哥也不是姐姐,是婶婶。”

说要娶郁兰津的小子“哇”地一下张嘴哭起来,傅舟延便伸出大手捏住:“再哭婶婶不给发红包。”

小孩哭得更伤心了。

好在保姆听到声音过来哄孩子,郁兰津忙拉着傅舟延走开,在大厅角落怪他怎么跟小朋友计较,说着说着两个人都齐齐笑了。

没一会儿郁兰津说困,傅舟延便陪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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