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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兰津最受不了傅舟延这样,一种诡异的攻守颠倒感让神经都战栗起来。他仰起头,小巧的喉结上下颤抖,终于说道:“老公……老公你疼疼我。”

又咬着嘴唇,松开搂着傅舟延的一只手探下去,直直握住傅舟延的阴茎,抚慰别人的性器也会有快感般,逼水从女阴流到股间。

傅舟延摆着腰在他手心里抽送着,喉间不可控地不停喘息,哄郁兰津用后面吃自己的鸡巴,拿来床头盒子里放着冬天涂脸的霜膏,挖出大半往郁兰津臀缝里抹。

郁兰津听话,又被欲望磨得迷情,高撅着白嫩的屁股,脸埋进枕头不敢动作,手指揪着床单等傅舟延的进入。

那些油膏儿被热化了,裹着流出来的淫水潺潺地黏在密处的皮肤上,被傅舟延滚烫的龟头碾着,一路肏湿了整个腿间。

做到后面,两个人都失了神般,郁兰津坐到傅舟延胯上,岔开腿就把肉屌坐进了湿馋的逼缝里。

傅舟延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来,叼着郁兰津的嘴唇亲,说他是小狗,又夸他好会吃鸡巴,是最乖的骚小狗。

“你的里面好像在吸我的精一样,好淫荡。”

“不要……不要说,老公,我爱你。”郁兰津手脚都缠在傅舟延身上,如攀上浮木的溺水者,已经爽到胡言乱语起来,唇齿间哆嗦个不停,“好硬,啊,老公……鸡巴好硬,小狗里面被操穿了……”

他爽得眼睛都湿漉漉的,往下一瞥,风情便如同火焰,倾泄在傅舟延心头:“老师,老师……你也觉得舒服吗?”

傅舟延听他这样浪叫,双手将他因为快感缩得紧紧的臀瓣掰开,用力往下按在鸡巴上,胯下也跟着往上狠狠地顶肏。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进,这样太深了,”高潮将至,郁兰津掐紧了傅舟延的肩膀呻吟,“啊!喷、要喷了老公,小逼要喷了。”

傅舟延也觉得要发疯似的,顶端敏感的龟头被牢牢吸在肉口里,郁兰津又直喷水,好像在肏一团水;又实在紧得要命,环环肉圈箍着壮硕肉屌,一层一层要他从卵蛋里绞出精才好。

一晚上过去,前前后后都被肏遍了,小腹被精液射得鼓胀如三月怀胎,岔开的腿心潺潺淌着稠白的精液,边儿上的大腿内侧甚至还乱七八糟地干着块儿硬斑。

傅舟延看向他淋漓的腿间,竟又有勃起的势头,郁兰津被操昏了头,用手去按,想把他的阴茎按下去,却反而越来越硬,就哭着说傅舟延是坏人。

傅舟延翘着鸡巴从背后搂住他,“宝宝,老公这次不插进去了,就在外面弄……腿夹紧点。”

等全部收拾妥帖,傅舟延睡到床上来,他便如小狗般黏上来,捏着男人的衣角闭上眼睛。

“再亲一个吧。”郁兰津脸埋在下面,在傅舟延看不见的地方含糊撒娇。

但傅舟延听清楚了,胸腔被塞得热沉沉的,又笑起来,手指伸到郁兰津的腰间捏一下软肉,这人觉得痒,不让他弄。

两个人又玩一会儿,终于郁兰津困意来了,傅舟延还捉着他不准睡:“下个月我回家,给你找学校,等年过了,开春就跟我走吧。”

郁兰津说好,又问他这次走了什么时候回来,桂花开的时候回不回?

傅舟延笑,说,哪用得着这么久?叫郁兰津等自己回来,两个人一起等桂花开。

第13章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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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一晚,郁兰津从山上溜下来,神神秘秘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布包,打开一看,是用银子打的把长命锁。

他递给靠在床头的傅舟延,男人接过去,笑笑,“今天才给我定情物,兰津,对我好差。”

郁兰津脸涨红了,几下蹬了鞋爬上床,挨着傅舟延嗫嚅说:“才不是。”

两个人躺在一处,傅舟延一手搂着他,一手里翻看这枚锁,看到底部有个小小的镌痕。

“May……”他念出来,“你不是三月份生的么。”

郁兰津不自觉地两条腿缠着傅舟延,在他的身体上左摸摸右捏捏,一面答道:“是妈妈留给我的……老师,你能帮我找到她吗?”

说着,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傅舟延握住郁兰津到处乱摸的手,垂眼看他,问,“你不恨她吗,自己走掉。”

“可是我现在很快乐呀,”郁兰津又伸出手,紧紧抱住傅舟延,嘿嘿笑着,“老师,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见傅舟延不说话只哼笑一声,郁兰津便从男人胸前爬起来,在他唇边留下一个甜蜜的吻。

“好了,尽撒娇,小鬼。”傅舟延受用地抱住他,慢悠悠地说,“不晓得找不找得到哦……”

“找得到!老师一定找得到!”

“为啥子诶——”

傅舟延又像那样说话,结果被郁兰津一下子捏住嘴:“因为爷爷告诉我,妈妈是从老师的家那边来的——舟延,你不要这样说话了……”

傅舟延笑起来,“为什么?”

郁兰津沉默一会儿,“感觉不帅了。”

傅舟延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单手制住两个腕子,要把郁兰津摁在床上打屁股,凶恶地问他真的假的。

偏郁兰津早就不怕他了,甚至觉得傅舟延这样还蛮有意思,鼻子都笑皱了:“没那么帅了!——还是帅的!”

闹得床单皱了,枕头也掉到地上,郁兰津趁傅舟延不察,猛地直起身想亲他,结果一头撞向傅舟延的额前:“哎哟!”

他痛得眼冒泪花,终于坐起来,一手捂着自己,一手捂住傅舟延也被撞红的额头,没忍住笑:“舟延,你饶了我,我错了。”

傅舟延看着郁兰津忽闪忽闪的眼睛,突然探过去亲了他一下:“我也觉得。”

“什么呀……”郁兰津仍笑着,被傅舟延亲了才觉得不好意思,目光是羞赧的,动作却相反;拉着傅舟延的手贴上去,侧过脸用湿濡的舌尖舔上傅舟延的嘴唇。

只听到傅舟延又说,我也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傅舟延一回到北京,邀约就跟雪片似的进了傅家大门。

他到家,上到三楼洗澡,换上在家穿的便服,看到书房桌上正中间摆的请帖,或政界或商界,在桌上分成整齐的两叠,这才有了离开村子、重回到漩涡里的实感,面庞复又冷硬起来。

由于自己还没有真正入场,送帖子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二代,没有全部约见的必要,傅舟延略翻了翻,心想还要整理项目资料,牛皮纸口袋从箱子夹层里拿出来几乎摆满了桌子,便将邀请差不多都给推掉,又叫人来把郁兰津的材料送过去办。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傅鸿跟李蕙群一起回来了,这倒很少见,傅舟延从楼上下来,只当是父母偶然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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