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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喷湿了。”

他说着,还不忘继续揉捏郁兰津高潮后的阴蒂,连带着那颗骚豆下面的尿眼儿也一并照顾,游刃有余地抽送着自己的阴茎,暖融融地泡在淫水里。

郁兰津晕晕沉沉地,连视线也无法聚焦,淫荡的女逼食髓知味,夹着鸡巴不肯松嘴。

“等、等一下……老师,”半晌,他才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颧骨处的皮肤红得滴血,身上也泛起胭脂般的性晕,“傅老师……下面好酸,憋不住了……”

“就在这里好不好?老师的小狗最乖,”傅舟延搂着郁兰津,下腹缓又深地捣插软烂的穴肉。因为尿意,阴道缩得很窄,简直是要把人骨髓吸出来般的紧致,“吹给我看好不好?”——他以为郁兰津只是要潮吹了。

“让开,呜……老师让开,”郁兰津被快感和尿意逼得挣扎起来,但耐不住傅舟延的亲吻和停留在下体的爱抚,只好淌着泪任人亵玩,“尿了!啊、啊……好脏,尿出来了……”

郁兰津哭得发蒙,夹着腿不让傅舟延弄,女穴的失禁让他前所未有地羞耻,“漏了……老师,别看,兰津漏了……”

傅舟延双眼发红,尽力狠狠掰开郁兰津的大腿压着不让他躲,粗喘着眯眼看郁兰津身下小巧的肉眼泄出来淡黄的细流,手指陷进丰腴的肉里,阴茎胀得快比铁还坚硬。

他咬了咬牙拔出来,精口喷张,照常射在了郁兰津的下体。

事后的清洁是很麻烦的,白天在井里打的水用完了就没办法烧来洗澡。郁兰津早眯着眼睛睡了过去,傅舟延用帕子大致给他擦了擦下面,把人抱到床上后就出了门。

他穿一件被洗得很松的跨栏背心,深色的布裤子挎在腰上,趿着双布鞋去江边舀水。

就这么闲散地沿着小路走下去,周身是性爱后的餍足,傅舟延左手夹着一支烟,就像一个寻常的村里男人。可他又生得很白,浑身漂亮的肌肉和锐利的眼神让他有别于庄稼汉——乡下也很少会出现这样英俊的男子。

走到岸边后,烟嘴就被傅舟延叼在唇边,他蹲下身,平静地等待河水逐渐灌满侧放的木桶,末了将桶提起来放在脚边,这才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火柴,点燃了那支烟。

郁兰津在听到门闩响动时就醒了,却等傅舟延的脚步声淡了才起身。

他走到窗边注视着傅舟延的背影,此时的光线又柔又暗,少年的脸被笼在里头,显得恬淡平和。

月亮的影子落在水里,圆月在粼粼的波光里碎得没有形状。

没一会儿傅舟延便在远望的目光里往回走,他提着桶,肩线平直而宽阔,江水再摇晃也不会跌出去,左手依旧是拿着烟。

郁兰津靠在窗边,看见一簇火星在渐渐变得深蓝的天光下忽明忽暗,灰蓝的雾从傅舟延唇间缓缓吐出来,转而便蒙蒙地散在空气里了。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往前驶去,仿佛一面水磨的镜子,在无知觉中变得明朗起来。

开学后没多久,学校的钱就不够用了,郁明德去找村长,村长又叫他去找镇长,他嫌麻烦,照旧拿自己的补贴垫,可到底不是长久之计,终于在十月末的一个周末决定了去镇上。

临走这天,他把最后一点钱除出车费全给了郁兰津,叫他去隔壁老许家借住一段时间。许国富在村里多少是个干部,家里又只有许青一个女儿,让郁兰津去他家老头也放心。

郁兰津嘴上说好,暗忖着等爷爷走了就跑去江边找傅舟延。因为撒了谎,他心里惴惴地,在江水的这岸守着,直到郁明德在对面冲他挥手,他才往回走,还没走上山路,就拐进了傅舟延的家。

傅舟延一直在窗边看他,看他因为紧张而抓着不放的衣角,在岸边来回焦躁地踱步,等郁明德终于远去了才松了口气般放下耸起的肩头,鬼鬼祟祟地往回走,还不忘扭头看郁明德坐上牛车的背影。

这让他忍不住笑起来,在听到敲门声的时候笑意扩到最大,开了门便将人一把搂进怀里吻上去。

郁兰津也笑,嘴唇贴着他的,小声说:“想你。”

傅舟延便看他一眼,继而用手捧住郁兰津的脸蛋儿,更深地亲下去,缠绵的吻弄得郁兰津的脸全红了。

好一会儿,他才从郁兰津的口腔里退出来,依然很舍不得地用嘴唇碰了又碰,终于问道:“饿没饿?”

于是他们一起做晚饭,主要是郁兰津掌勺,傅舟延给他打下手,笑说他是“郁大厨”。郁兰津觉得害臊,又对老师没办法,在经过傅舟延的时候轻轻踢了他一脚,抬着眼睛看向青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脸。

无所谓卖相,甚至无所谓这一餐;两个人这样一直呆下去就很好,不去想悬殊的过去,也不去想未来,溶溶的黄昏是公平的,在此时披上的是同一抹暖色的光,那也许以后就不至于会冷。

吃完饭他们又玩了会收音机,天差不多黑了的时候,傅舟延便开始备课,郁兰津躺在床上看书,春天时傅舟延经常翻的那本。

学一门语言是很奇妙的事情,比起牛头不对马嘴的理科公式,郁兰津更乐于看看海对岸的世界是怎样,只是生词实在太多,偶然遇到的一些专业词汇也太过晦涩,没过多久他便从床上溜到桌旁,问傅舟延有没有词典。

有倒是有,但傅舟延不想郁兰津去翻词典,也不想让自己的殷勤表现得太明显,于是看着郁兰津,决定晾他一会儿:“不会的勾出来,待会我给你讲。”

郁兰津点点头,从桌上拿了支笔,踩着傅舟延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跑回床上去趴着,簌簌的翻书声便又在背后响起,挠得人心痒。

根本没办法好好工作,傅舟延写下教学任务的第一点,写到第二点的时候又想,谈恋爱好像也不是那么完美——但享受这样的不完美也是件乐事。

好在郁兰津很快又走过来,一言不发地端来一根板凳坐到傅舟延旁边,看到傅舟延询问的表情才不怎么好意思地露出点儿笑容:“我好像有点等不及。”

傅舟延深深地看向他,终于像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关上书页,说:“休息吧。”

“这么早?”郁兰津吓了一跳,怀疑傅舟延是想要做那个,有点不乐意,“你还没给我讲单词呢。”

“边休息边讲。”

郁兰津的表情更加奇怪起来,“边‘休息’边讲,傅老师,这样我集中不了注意力。”说到最后越是觉得害臊,脸也红到了脖子下面。

傅舟延依次将书本笔记收拾好,没注意郁兰津的表情,听他越说越小声才抬起头来:“为什么?”

郁兰津当然说不出来为什么,傅舟延也不追问,上床后拍拍身边的位置,“把书拿过来吧。”

郁兰津踟蹰着,想,傅老师真是个好老师。

他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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