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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郁兰津的脖子旁一边亲一边低喘:“我的乖小狗……”

郁兰津安稳下来的羞耻心又浮出水面。他缩着脖子躲傅舟延的呼吸,看他终于抬起头来,伸着手去捂傅舟延的嘴,泪眼朦胧地、娇娇软软地反驳:“不是……不是小狗,啊!”

话还没说完,傅舟延就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撞了上来,坚硬的胯骨拍在臀肉上,荡出肥软的波。

“是不是?是不是?”他问一下便又顶一下,顺着郁兰津的脖子咬到锁骨,肆无忌惮地留下自己的标记,将已经被吃到发红的乳尖含进嘴里吮吸。

那口肉逼缠着他,裹着他,像粘稠的蜜糖,又像大海的漩涡,在自己抽出来时恋恋不舍的挽留,顶进去时却欲迎故拒,涟涟的淫水弄得彼此的下腹都乱糟糟的。

“噢……噢……”郁兰津被他肏得没办法,双腿已经没有圈在傅舟延腰上的力气,甜蜜的、令人牙酸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打遍了全身,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他浑然软下来,眼前发花,心里觉得害怕起来,只看得清傅舟延沉浸在性欲中的一双漆黑的眼:“老师……怎么办啊,我好喜欢你。”

傅舟延听了,更深地吮吸郁兰津的舌头,好一会儿才终于放开他,怜爱地一下下不停亲吻他的额头:“别怕,兰津。”

两个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接吻,彼此都闭着眼,在闷热的雷雨天里流着汗,好像舍不得醒来般地沉在欲望里。

暴雨瓢泼而下,树叶的绿被淋化了,流到江水里,秋天在静谧中爬上泛黄的树梢。

面条隔了夜,当然是不可能再吃的。

郁兰津在傅舟延家里待了一晚上,睡得整个人都快趴在了傅舟延身上。他醒来后心里惴惴地,担忧爷爷的责问,连忙穿戴好衣物,脸都来不及洗就收拾着要上山。

傅舟延没想到郁兰津睡着了这么能折腾,看他小猪般打着呼噜,舍不得将人赶下去,心里是又爱又气,一晚上过去眼下青黑一片,结果还没睡醒这人就要跑了,罕见地发起起床气来,一把抱住坐在床沿的郁兰津,头埋在人后腰间,闷声说:“你对我好差。”

郁兰津简直要被吓死了,不知道傅舟延早上起床后还会有这般情态。

他支着烧红的一双耳朵,挣脱出来傅舟延的怀抱,又转身蹲在床边看傅舟延,硬着头皮哄他:“老师,下午我再来找你;一夜没回去爷爷要骂人的!”

他见傅舟延不理人,绯红渐渐烧到了脸上:“昨天晚上你都没吃饭,给你煮个荷包蛋怎么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傅舟延这才睁开眼睛看他,眼睛里带点笑意,先说了不吃,又问:“那要不要我送你?”

“不要了不要了,”郁兰津忙摆着手,像赴死一样准备回去面对郁明德的盘问。他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瞒过爷爷,哪里能把不打自招的傅舟延送上门。

傅舟延不动声色的有点失望,摸着逐渐没有热气儿的被窝到底也是睡不着了,就起身走到厨房看见那碗坨得不成样子的面——和兰津的第一夜结束后竟然只剩下碗冷掉的面条陪自己。

他一个人呆在这间小房子里,堵着气想把面给吃了,反倒把自己恶心得不行,连碗一起全扔了。

在山上的郁明德是悔得肠子都青了,碍于一些传统的观念,开不了口去问;只悬着一颗心猜测着。起先几天连放郁兰津出门都不愿意,更别提同意他去找傅舟延。

郁兰津也很心虚,只管顺着郁明德的意思,和闫程在山上厮混了几天,去隔壁帮着许青摘了一背篼刺梨,又安安份份地每天读书写字,跑下山也是盯着黄昏时就回,大半个月过去才让郁明德放下心来。

八月过半,农历就到了立秋,太阳虽然仍明晃晃的,却再不像月前那么烫,天气一点一点凉快下来,院子里的桂花缀在绿深深的枝头上时,郁兰津便准备着开学了。

这天正好是开学的前一天,晚饭过后,太阳斜挂在天际,郁兰津给傅舟延捎来家里新磨的面粉,顺手就把厨房收拾了。

“傅老师,洗完碗还是要擦干净灶台才行,筷子、碗碟最好也沥沥水——湿淋淋的,碗倒是还好,筷子生霉了怎么办呢?”郁兰津一面用干的帕子擦拭餐具,一面说着,“北方大概是要干燥很多吧?我们这边儿可不行,您住的又临水……”

自从和傅舟延的关系明朗起来,交往也越来越亲密,郁兰津逐渐展开了寻常少年人的样子:“喏,今年小麦长得好,面粉也白净,白天的时候我特意叫闫程帮忙磨好了,就等着晚上带给你,擀成面皮,就可以包饺子了——前几天您不是才说想吃饺子吗?不过说起来,傅老师是不是不会做这些呀。”

傅舟延靠在门框上不说话,只看着郁兰津蚂蚁搬家一般整理着这间窄小的厨房,听到郁兰津问才轻轻应了声。

想起那会儿许青说郁兰津不爱多言,倒是真的错怪人了。

他不回答,反而问道:“郁伯伯那会儿,都怎么称呼自己老师的?”

郁兰津早养成了傅舟延提问即课堂的习惯,想了想,才回头看向傅舟延,仔细答道:“爷爷他们那个时候,都是叫先生的吧?不像现在的用法了。”

“嗯。”傅舟延淡淡地,眼睛落在郁兰津身上,“我从前只是你老师,此后也可做你的先生了,是不是?”

郁兰津愣了愣,木着扭过头去,拧干手里捏着的抹布,终于回过味儿来,羞怯地露出一点没有声响的笑,而傅舟延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背。

“傅老师,你不像是傅老师了。”仍是背对着他,郁兰津低声说。

傅舟延这才走过去,从背后揽住郁兰津,低着头把下巴搁在小恋人的颈窝,看他擦一个好像永远擦不干净的碗。

他自认感情经历比起郁兰津只多不少,可论起谈恋爱,算来竟是头一次。最开始,他甚至拿捏不准自己的心,以为不过是一点隐秘的欲念,时间久了便淡在水里,算不得什么;可夏天实在是太炎热了,太阳灼烧着人的心,将喜欢煮成了一片沸腾的海。

傅舟延忍不住去亲他,一个一个轻轻的吻如同欲望的锁链将郁兰津困在年长者的怀里。

兰津被亲得直颤,黏腻地小声请求:“今晚我能留下来一个钟头吗?”

“就一会儿……老师,我知道明天要早起……”

他说着,不敢直视傅舟延的眼睛,只缱绻地,扑烁着睫毛,将视线流连在青年的脖颈。

傅舟延的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滑动,他觉得新奇——如此面对这样一个成熟的男性,想伸手去摸,却到底没有动作。

他想起和老师的上次,稀里糊涂的第一次,像把全身的骨头折碎了腻在蜜罐儿里,没有哪处是不甜的,也没有哪处是不痛的。

傅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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