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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一秒,才伸手摸向其中一张。
“鬼牌”!
……不是。
佐佐木绫子看着手里平平无奇的一个红桃3,失望地撇了撇嘴。
藤原寺初九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落了空,心里不禁也生出几分期待来。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了,穿越前的生活平淡无奇,除了一些特别重要的人和事,大部分都已经记不太清了,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又一直生活在鬼杀队里,也没再接触过这种现代的游戏,等到好不容易一觉睡到百年后,又因为佛系读大学,认识的朋友不够多,根本达不到玩这种游戏的基础人数条件。
她学着绫子的样子,抽牌前小小地许愿了一把。
小丑……鬼牌!
抽到鬼牌的是藤原寺初九,这代表着她是这一轮的国王!
藤原寺初九捏着手里的鬼牌,嘴角想要搞事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下来,她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道:“6号壁咚9号,红眼掐腰给命,少一个条件喝一杯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孩儿们笑成了一团,男生们则是一边查看自己的号码牌,一边露出了迷茫的小眼神:“红眼掐腰给命?什么东西啊?”
叫白川桃的女孩子亮出自己的7,有些遗憾又有些兴奋地解说道:“红着眼睛掐着对方的腰对人说‘命都给你’的经典恋爱场景——你们可以理解成让你们现场演一场戏。”
“对!”佐佐木绫子露出吃瓜群众独有的幸灾乐祸表情,指着包厢内的空地道:“场地充足,开始你们的表演吧——6号和9号~”
“……”
降谷零额头青筋跳了跳,无奈地亮出自己的号码:“9号。”
松田阵平紧随其后,咬牙切齿:“6号。”
吃瓜群众:“……哦、哦呼!”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意料之中地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嫌弃。
诸伏景光老神在在地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背刺道:“玩游戏要愿赌服输哦,耍赖可不是什么好习惯,zero。”
“hiro!”
虽然万般不愿,但这的确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降谷零和松田阵平最后还是只能认命,乖乖表演。
松田阵平一只手壁咚住降谷零,另一只手搭在他腰上,红(目)着(露)眼(凶)睛(光)地逐字念道:“命、都、给、你!”
萩原研二笑嘻嘻地把这一段录了下来。
白川桃一脸幻灭:“这不是我想象中的恋爱场景,这看起来更像黑涩会大哥讨债。”
佐佐木绫子点评道:“我感觉松田下一秒就要和降谷同归于尽了。”
至于藤原寺初九?她心虚地避开了松田阵平的目光。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你和降谷零是6号和9号。
大家欢乐洗牌后,嘻嘻哈哈地来到了下一轮游戏。
这回鬼牌兜兜转转,落到了诸伏景光手里。他亮出鬼牌,温温和和地说:“3号和5号,右手捏住左耳垂,弯下腰,转十圈,再金鸡独立十秒,坚持不住的罚一杯酒。”
“嘶——”众人齐刷刷抽了口凉气,为这不显出格又很折磨人的要求侧目,一个个这才发现诸伏景光温和的外表下装着怎样一支黑芯子。
3号是藤原寺初九,5号是一名看着人高马大的男生。
这要求对警校的学生来说其实不太难,咬咬牙都能坚持下来。只是一轮下来,藤原寺初九还只是脚步有些飘,那男生走路已经像喝了好几提酒,“S”型曲线都盖不住他狂野的步伐。
“下一个——哈哈,终于到我啦!”
佐佐木绫子捏着鬼牌洋洋得意地一抬手:“7号抱着10号大腿,唱一首让大家都满意的老情歌!”
“……你是魔鬼吗?”藤原寺初九亮出7号号码牌,心里不断祈愿10号是个软软绵绵的女孩子。
哪料,一支骨节分明的大手夹着明晃晃的10号牌出现在她眼前,随机一声冷哼在她耳边响起。
她抬头,看见少年一头标志性的卷毛——他甚至还戴上了那副酷酷的墨镜。
松田阵平噙着一抹冷笑,道:“开始你的表演吧。”
藤原寺初九:“……”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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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过后,众人又去KTV玩了一轮,大家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彼此熟捻了不少,尤其是萩原研二,联谊都快成了他的个人秀。
眼看着快到警校宵禁的时间,众人只能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准备回校。女孩子们都喝了不少,大概是想着大家都是警校生,一个个武力值爆表,放心得很,也不怕喝多了出什么意外。藤原寺初九看着这群醉鬼,像是放羊的牧羊人,一会儿去扶这个,一会儿又去扶那个,操心得恨不得现场表演一个影分身之术。
降谷零几人倒是对她的酒量大为佩服,但其实她只是把酒精都分解掉了而已,就像童磨分解紫藤花毒一样,对鬼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他们走到一半,藤原寺初九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男生里唯一还算比较清醒的诸伏景光上前问道。
“……没事。”她摇摇头,看着一众七歪八倒的同期们,有些心累:“我们先送他们回去吧。”
她刚刚听到,那边小巷里,除了两道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外,还有机械嘎达嘎哒的响声,太过细微,以至于以她鬼的听力,都有些不能确定。
……总觉得有些奇怪。
但有道脚步声一深一浅,听来应该是一个瘸腿的女人,可能是假肢出问题了?是她太敏感了吧。
藤原寺初九下意识摸了摸挽在脑后的蝴蝶发簪,心中没来由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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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真的去联谊了,玩得特别开心,回头看这章觉得写得好平淡,所以大改了一下,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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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
第14章 失踪案
漆黑的夜色里,少女刚跟同伴们告别,蹦蹦跳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双低麻花辫随着主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律动着,和着曲调,十分富有节奏感,整个人轻快地像是一只翩然欲飞的小鸟,洋溢着让人心喜的生机与活力。
她路过暗沉的小巷,忽然听见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音。
“小姑娘……可以扶我一把吗?”
白发苍苍的老妪跌坐在巷子口,满脸纵横的沟壑和老年斑,看起来可怜又可怖,她轻轻拉起自己宽大的裙子,露出一支金属质感的假肢:“我的假肢出了点问题,能麻烦你扶我走一小段路吗?”
少女目光触及那支假肢,顿时面露怜悯,她上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