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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艺看到的他真的是生活化的他么?」
「情生意动的最后他退出我就觉得奇怪,盛苍云和他一块就很容易出事,而且是两口子轮流出事,宣樾真的心里没鬼?」
「我的天,有人扒出裘逍外网社交软件的账号了,天呐好多盛苍云的照片。」
「这不是私密相册吗,怎么泄露的?」
「有几张太近了吧,到底怎么拍到?」
「宣樾和裘逍在一起,但裘逍夜袭盛苍云,对宣樾也是一种伤害啊,你们这些人太阴谋论了。」
「评论里有些粉丝能不能好好回忆一下,情生意动的时候吃火锅,丁鸣雀都直接问是不是宣樾搞的啊。」
「那也没证据是宣樾啊,这就是污蔑!」
评论里有吵架的,但很多都因为视频代入,认为住在酒店被陌生人刷卡进来实在让人恐惧。
陆陆续续也有人曝光自己入住其他酒店的经历,让人怀疑这种剧组包下的酒店,难道工作人员都可以自由出入么?
盛苍云咖位都这么高了,还会遇到这样的事,不是有保镖的么?
直播账软件官方也凌晨放出了声明,表达了歉意。
底下有人反馈自己之前填过问卷,也出现过类似事件,希望官方重视等等。
网上各种热闹,被问询的宣樾却难以忍受这种待遇,他愤怒地盯着裘逍,被铐着的男人却还带着笑,似乎在回味什么。
宣樾想和他撇清关系:“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没想到裘逍说:“别演了,我都说了。”
宣樾:“什么?”
裘逍理所当然地点头,“你授意给我的,不是么?”
宣樾气得差点头顶冒烟:“什么授意!我不知道!”
裘逍歪了歪头,对前面的工作人员说:“反正我已经把录音笔交了,应该不用留在这里了吧?”
他的态度看上去也很吊儿郎当,完全没有自己犯罪了的忏悔,当然是挨了一顿教育,被带到另一间房了。
走的时候他还和宣樾挥了挥手,说:“难道不是你策划的吗?”
“是你拉我入伙的不是么?”
男人本来就是靠家底堆出来的富贵,也是人尽皆知的烂人。
宣樾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被烂人摆一道,偏偏现在什么都不能说。
他狠狠地咬住嘴唇,下一秒抬眼眼眶泛红,说:“一开始就是他威胁我的。”
……
梁青时出外景的地方本来就偏远,哪怕卢肖迎说了盛苍云没什么大碍,他仍然很害怕。
宣樾那句话是对过去的预言,皮囊里来自未知地方的灵魂恶毒又阴险,仗着预知随意收割一个人的意识,蔑视一个人对生的追求。
梁青时以前很难想象自己没了盛苍云要怎么活。
但盛苍云没了他可以活。
现在一瞬间吊起的心像是被切割机的刀片搅碎,他前方似乎除了两次车祸的幻影,告诉他你已经死了。
“封叙!”
“封叙你开过头了啊!!”
助理大声提醒他,本来助理想自己开的,但这个比自己还小的艺人气势骇人,他不敢不从。
全程紧绷实时注意路况,现在距离医院就剩一公里,没想到对方还开过头了。
等梁青时赶到医院已经四点多了。
当地的医院不算很大,安排了顶层的vip病房给盛苍云,梁青时在门口见到了还在不停打电话的卢肖迎,她忙得很,连带着团队的人也一副在医院办公的样子。
舆论迭起,盛苍云和宣樾的关系本来就微妙,盛苍云的粉丝虽然佛系,也不算脾气很好,这次是要公司给个说法。
畅信娱乐那边也有能闹的粉丝,两家公司高层都连夜讨论方案。
畅信想要利益最大化,也想要甩掉宣樾,澄空这边按照盛苍云的意思交涉,还在走流程。
梁青时都走到病房门口了,却突然不敢进去。
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刚穿成封叙的时候,他不敢给父母打电话,也不敢给梁煊打电话。
生死的跨越带来遗恨太多,哪怕和父母,兄长的关系再融洽,但「梁青时」是存在的,封叙和这个名字有共存的时间的,他又怎么敢轻易打车过去说我就是青时。
梁青时也和盛苍云分享过这种心情。
他的小苍本来就敏锐,能在橡胶厂那种地方带着瘫痪父亲的少年本来骨子里就很坚韧。
但盛苍云也不是铁石心肠,特别是在爱的人面前,他能做的就是拥抱、抚摸和亲吻。
说都过去了,我在这里。
他们互相需要,密不可分,此刻梁青时和盛苍云隔着一扇门,梁青时想:没人能拆散我们。
盛苍云高烧褪人还迷迷糊糊,一只在睡觉,梁青时一夜没睡,就坐在病床边等着。
剧组那边倒是打点过了把主角的戏份先排上去,只是宣樾和盛苍云都暂时不能演,就算开机,剧组气氛也很怪异。
这件事还挺严重的。
剧方都很痛苦,裘逍是投资人,他们内部知道的就是宣樾找人复制了盛苍云的房卡给裘逍。
药是裘逍给的,验出来不过是一包糖,不是什么下三滥的东西。
反而录音消息透露出了宣樾的意图,但最后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后果是不算严重的。
舆论彻底爆炸压根控制不住。
有人偷偷漏了打听的聊天记录,药那段没了,打码了很多,却也足够再次把宣樾送上了热搜。
之前宣樾的翻车只是资源降级,但还是畅信的艺人,这次很多人猜测畅信要和宣樾解约,也有粉丝不肯相信,一直要等一个官方结果。
更多人关心的是盛苍云。
盛苍云本来晚上直播之后就泡了个冷水澡,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发烧睡了将近十个小时。
他醒来的时候先看到的是盛年的脸。
小朋友坐在病床边啃苹果,看到盛苍云睁眼,苹果都掉了,没顾得上黏答答的手和嘴唇就这么趴了过去,“爸爸醒了!”
一边的人都围了过来,梁家父母还有梁煊都来了,盛苍云很是心虚,问:“他呢?”
梁煊额头包着一块纱布,分不清是被打的还是摔的。
梁妈妈伍瑛叹了口气,说:“他晕倒了,好像是太累了和中午晚上都没吃饭,又守着你到晚上,熬的。”
盛年嗯了一声,小声和盛苍云说:“爸爸好像和大伯打架了。”
梁煊:“没有打架。”
盛苍云说了句对不起,梁煊直接后退:“我受不起。”
他明明是长子,却好像受尽了委屈,一边深吸一口气,对盛苍云说:“你不是告诉我青时知道你的计划么?”
盛苍云捂住盛年的耳朵说:“他要是知道就不会有这个计划了。”
他目光落在床头的果篮,轻声说:“我想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