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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太可怕了。

天知道梁煊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鬼。

他面色苍白,眼神怪异,也很有问题。

老太太哎呀一声:“不好意思,我一絮叨就停不下来,你快去吧。”

梁青时就走了。

他还回头看了一眼梁煊,对方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盛苍云刚和卢肖迎发完消息,畅信那边查出泄露人,但对方不肯说出指使的人。

他刚放下手机还没推开房门,年轻男人抓着扶手跑上子。

盛苍云问:“你有事吗,这么着急?”

下一秒他被人腾空抱起,在观众猝不及防的震惊里被梁青时抱进了房间。

门咔哒一声之前。

观众听到了低沉的一句我帮你洗澡。

【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啊!付费吧!让我看看怎么洗的!】

【封叙怎么突然着火了?】

【哈哈哈哈年轻人就是这样的啦~~】

盛苍云都没想到梁青时这么大胆。

他问:“你疯了吗?”

抱着他的年轻人怀抱安稳可靠,相近的香水味也能安抚盛苍云之前所有漂浮不安。

梁青时低头看他,眼神在廊灯下显得温柔如水,声音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揶揄:“但你不是抱住我的脖子了吗?”

盛苍云:“你突袭谁不害怕?”

他说归说,却还是抬眼看对方。

室内的固定机位到底比不上人工跟拍,但也足够捕捉到这一瞬间盛苍云眼神的转换。

明明天生眼神不好,却比眼睛正常的演员更能演眼神戏。

这片刻的镜头切换宛如电影,营造出了独一无二的亲密感,连工作人员都被这股霸道的暧昧冲得晕头转向。

【啊啊啊啊封叙你不要告诉我你要在浴室那什么什么!】

【我担心了一天的盛苍云黑料好像无事发生……现在热搜全特么是封叙和盛苍云的内容。】

【我们宝云哥爱一个人从来没后悔过啊,后来梁青时追宣樾,他也没说过对方一句不好……】

【只能说是限定时代下的舆论吧,当年他们的隐瞒是正常的,现在反而让人共情那种不能出柜的难过了。】

【@节目组能在浴室装个摄像头吗!!】

梁青时直接用背撞开了浴室门,他笑着问:“你觉得你看上去和害怕沾边吗?”

“不知道谁抱着我的脖子抱得那么熟练。”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含着笑意和宠溺的时候足以将看客溺毙,更何况是盛苍云。

他倒是想演出几分冷漠,但太难了。

仿佛回到了最开始和梁青时认识的时候,此刻宛如二次初恋,这样的对视都足够盛苍云心跳加速。

浴室的灯光更亮,但镜头却拍不到了。

【急急急让我看看啊!!节目组又开始拍小孩睡觉了可恶啊!!】

【我又不是来欣赏澄空老板的精装别墅的!!让我进去!】

但节目规则当然不可能侵犯这种隐私,下一秒耳麦都被丢了出去。

水声都收得朦朦胧胧,观众抓耳挠腮,都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盛苍云问:“给我洗澡?你确定只有洗澡?”

他靠在浴缸边沿,欣赏一边调着水温的年轻男人,目光落在梁青时的手、被水打湿的的手臂。

梁青时:“你觉得呢?”

他看了盛苍云一眼,“不是不信吗?”

盛苍云本来就只穿着一件衬衫。

这档综艺非常日常,但也是工作,节目组给了很多穿搭建议。

盛苍云的穿着卡在正式和休闲之间,比起梁青时现在的风格又正经许多,站在一起确实前辈感很足。

现在温水打湿了他的衬衫,洇出了湿痕,他伸手抽出衬衫的下摆,嗯了一声:“是不信。”

梁青时噢了一声,问:“那前辈要怎么样才信呢?”

盛苍云转身,手掌放在身边男人的脸颊,眯着眼说:“看后辈表现了。”

他的手顺势往下,描过梁青时的下颌线,落到脖颈上,最后捏了捏对方的喉结。

他的手法实在老练,即便梁青时知道盛苍云这些年没有别人,即便有也是对方的选择,还是溢出了几分醋意。

但梁青时只是抓着他的手继续往下,摁在自己的胸膛,让盛苍云感受自己的心跳,低声问:“我要怎么表现呢?”

他表面谦和,实际上手掌握住了盛苍云的腰,顺势把人带到了怀里,“前辈喜欢什么姿势?”

盛苍云的手被抓住,干脆吻了吻近在咫尺的喉结,低笑了一声,声音混着水声,居然带着几分挑衅:“我喜欢前男友的常用姿势。”

梁青时颤了颤,闭了闭眼说:“那是什么姿势?”

盛苍云:“你不是他吗?”

“不知道吗?”

他有凑到梁青时耳边说:“你也会想遮住我的眼睛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点火,仿佛是隔着珠帘的勾引,表面听上去横着一个死人,实际上这个死人近在咫尺。

梁青时无可避免地想到了从前,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手上的力道都重了,盛苍云却推开他,还抱怨了一句:“你是不是太容易激动了?”

他又好奇地问:“是第一次吗?”

梁青时无奈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水开得很大,花洒和浴缸的水一起打开,盛苍云的头发都沾上了水滴。

盛苍云觉得湿漉漉的很难受,一边低头解扣子,一边问:“你这些年……”

他看人一向凭感觉,演戏一开始也是,对梁青时也是。

他比以前成熟了很多,仍然给梁青时一种昔日少年的单薄感。

低头解衬衫扣子的手仍然笨拙,一如从前抱怨的那句[你为什么总穿衬衫,我讨厌扣子]。

后来的正式场合,很多次都是梁青时给他扣上最上面一颗纽扣。

因为盛苍云讨厌束缚,但如果那个人是梁青时,就没关系。

梁青时解开了盛苍云的第一颗纽扣,声音混着水声,也只有近在咫尺的人听得见。

“车祸之后,我的身体就不受我控制了。”

他顿了顿,想到那年来探望自己的盛苍云,声音饱含痛苦:“对不起,那不是我想说的话。”

盛苍云像是率先从那段痛苦里走出来了,打湿了的衬衫被剥开,他默许对方脱下他的外壳,掌心拂过温热的躯体。

他说:“那不是你。”

盛苍云顿了顿,“所以那是什么东西?”

梁青时眼眶又酸了,现在的身体和他从前的相比很是极端。

以前的梁青时是梁煊口中的铁石心肠,小时候受伤也不会哭,就没有流泪的时候。

结果现在的梁青时动不动就哭,这次的重生放大了他所有的情绪颤动,此刻被盛苍云捧起脸,面容漂亮又成熟的男人哇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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