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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吹进梁青时的耳里。

他拿走了盛苍云还在小口抿酒的酒碟,自己把剩下的喝了,然后凑近,摘掉了盛苍云的银边眼镜,反问:“你不是知道吗?”

【我啊啊啊啊!!收音麦关了没关系!这摄像头他能收啊!这个视角太变态了!】

【节目组起的头啊啊啊,这什么夜间频道!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道德的沦丧!多来点!】

盛苍云伸手捂住近在咫尺的半张脸,两只手也伸出来,仿佛要看看这双眼。

当事人看上去很乖,一副他想做什么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

发根长出黑色的银发昏黄下更是晃眼,足够跃入盛苍云的眼帘,这也是梁青时坚持染发的原因。

他必须让盛苍云,先把他看进眼内。

而作为陪伴对方长大的那个人,梁青时最清楚盛苍云对银色的喜欢。

是月亮、水泥路、石头。

也可以是手镯、戒指和项链。

手镯是他妈妈留给他的,后来被盛苍云托人做成了戒指和项链。

成了梁青时的尾戒,盛苍云的项链。

项链还在,尾戒不在了。

盛苍云凑近,小声说:“现在不知道。”

很多人以为盛苍云因为视力困扰,但他觉得这也是一件轻松的事。

可以忽视很多不必要的情绪。

只是在事业上,他需要付出更多。

很多时候被拍到,他不是戴耳机听剧本,就是拿镜子照自己的脸。

他必须明白要演出什么样的神情。

梁青时被他捂着脸,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给他们开个房吧,我都……了】

【盛苍云你别看了,封叙都要哭了。】

几秒后盛苍云松开了手,他都懒得倒酒,直接抄起酒瓶对瓶吹,姿态豪放,和前段时间吹他人间千秋竹的说辞完全不匹配。

梁青时:“拿来。”

盛苍云摇头,他真的有很多话想说,但直播还没结束,即便直播结束,还会继续录。

但他人不下去了,所有的疑问化成翻腾的心绪,只能靠冷酒压制。

下一秒酒瓶被人拿走,有人欺身而上,趁他还没咽下去,吻了过来。

【?????】

【我艹我艹好家伙!】

【今天是节目的第四天,距离节目结束还有十天。】

【手啊手啊!!】

【盛苍云的酒都没喝下去把!天啊我以为这种都是小说写写的,果然长得好怎么玩都赏心悦目……】

【救命太会亲了,高清□□。】

【好消息:亲了。】

【坏消息:直播间结束的三十秒结束倒计时。】

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扑在鼻尖,红酒都味道在口腔蔓延,酒液顺着唇角滚下去,亲他的人揽着他的腰,唇舌逡巡他的领地还能扫过从他唇角滚到下巴的酒液。

熟悉温柔,熟悉的动作,熟悉的一切一切。

盛苍云不忍心闭上眼,他想看他。

对方却捂住他的眼睛,伸手扯过格纹毛毯,遮住了真假月光,带盛苍云滚进了灵魂的颠沛流离。

直播画面最后定格在很用力的一个十指相扣。

估计是后期都受不了这么野的发展,在倒计时还没结束就关闭了镜头。

紧接着整个综艺进入直播休息期,屏幕黑了,不少人都看到了自己痴痴傻笑的脸。

当晚根本没人想睡觉。

这一天的刺激太强烈了。

那边新游客魏蓄声揭秘离婚密辛,这边盛苍云和练习生后辈天窗接吻。

你说没尺度吧,好像是有的。

但你说他尺度很大吧,好像都是观众自己幻想,拎出来也没什么。

可最后这个小屋喝酒还是被人截图,几十秒的亲吻被疯狂转发。

一开始发的人都不敢带tag。

转发里全是的问什么剧的,最后才带了个#情生意动#.

抵不过在直播间上头的观众,一顿转发操作,最后加上了很多疯狂tag。

#盛苍云深夜激吻小偶像#

#吃软饭的正确方式#

#喝酒的正确姿势#

#我恨不是付费模式#

……

「靠这也太快了吧!虽然是知道盛苍云是为了找对象上综艺玩玩的,但他真找我还是没想到啊!」

「这个代餐,很野啊。」

「虽然十九,但也可以钻石,快仅限一次吧!」

「盛苍云这种眼神谁顶得住啊(虽然知道是眼神不好)」

「没人觉得封叙作为一个练习生,吻技是否太纯熟,这可是直播啊!没重来的啊啊!」

「十九岁就身经百战的感觉,突然下头了,他有没有黑料啊!」

「这个综艺的名字取得还挺贴切……什么情!什么动!」

宣樾本来不想看的,但架不住推送消息,他突然来了灵感。

[已发送]:盛苍云之前不是跟一个演员传过绯闻吗,不是魏蓄声,那个也gay,剧组的。

[已发送]:当时就是说一起看剧本来着。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盛苍云人气暴跌了。

宣樾做了这么多年任务,完全不相信有人能没有黑点,相信黑点也能人为制作。

一方面他也很诧异,盛苍云对梁青时的感情那么深,为什么会和认识不到几天的练习生接吻。

宣樾想和曲凛沉接吻都被拒绝,综艺的第一个亲吻热度全被盛苍云抢走,更是让他如鲠在喉。

把这个世界当成主场的宣樾有种回到以前做配角人物的憋屈感。

直播间彻底结束,梁青时本来想掀开毛毯,却被人抓住了衣领。

昏暗中有人抚摸他的脸颊,仿佛要描摹他的骨骼,深入读取对方的灵魂。

这个身体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得梁青时都受不了这种躁动,想要翻身,盛苍云却不同意。

他摸得很认真,摸得梁青时咬着牙,忍得很辛苦。

对方无声地笑了笑,笑得胸腔振动,梁青时自然感觉得到。

盛苍云抱着他的腰,在对方耳边说:“直播结束了,摄像头还是开的。”

“你上次亲我,我都看见了。”

梁青时:……

现在的节目组都这么无耻了吗?

盛苍云声音都含着笑意,因为压得很低,显得有点哑:“不过我也是股东了,没关系。”

他的手顺着梁青时的脸往下,然后摁在某个地方。

梁青时紧咬牙关,声音仿佛是挤出来的:“不是不信吗?”

盛苍云嗯了一声:“没有百分百相信。”

梁青时:“那你还做这种事?”

对方的声音很是理所当然:“我都旷了多少年了,我死去的男朋友应该也不希望我做鳏夫吧,他是一个很开明的人。”

死去的男朋友近在咫尺,新的小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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