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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没出呢先拿了加印的契回来挑,可见过的就不是正儿八经的明路子。

檀玉闭了闭眼,心里算过一回却还是算不出哪儿来的路子。叹出一口气,只得罢了,毕竟他们这样的人家本就是这样的日子。明面儿上四通八达,暗地里更是曲折交错,更不用说那些东一家的孝敬西一家的供奉,谢谦还知道做事儿背着人,也算不上轻狂了。

都说不痴不聋不做家翁,他这不睁只眼闭只眼,也做不得一家的主母。思来想去,檀玉啜了口玫瑰香片,只吩咐了丫头们把两张地契同湖阳的行李一同锁起来,再没别的话了。

余下半旬日子檀玉都过得悠哉,谢谦忙得诡异,他也点着下旬该发的月钱并不多问。白日里往往见不到这厮的影子,只入夜后影影绰绰晃回屋里,带着一身水汽躺进被窝睡觉。檀玉睡得迷糊,也懒得管谢谦在他身上不老实的爪子,由着他搓圆揉扁。只是可见谢谦这几日来也累得很,算来十日只一晚上压着他半睡半醒间做了一回,出了精后便趴在檀玉身上睡着了。檀玉一身细汗,腿间穴儿里黏糊糊湿哒哒含着男人半软的阳物不说,连筋骨也给肏得软了推不动人,最后只得由着谢谦这么压着他睡了一晚上。

第二日早上,檀玉睁了眼,谢谦虽没压在他身上却也少见地没出门儿,而是在一旁睡得正酣。檀玉睁着眼睛看他,发现自己好像从没仔细瞧过谢谦的脸。他嫁来谢府一年,开了个坏头见不到人就算了,后来见到了却也多是床榻情事,他面皮薄些,也不爱在床笫之间盯着人看。至于平日里行走坐卧,他也习惯在谢谦面前半垂着视线,故现在细细算来,谢谦在他脑子里竟只是个说清晰又朦胧的影儿。

如今借着半缕天光,檀玉终于敢仔仔细细打量起自己这个便宜夫君。不得不说,谢谦相貌是好的。虽然檀玉没见过宫中那位荣宠万千的谢家娘娘,可那位娘娘能得圣人欢喜,容貌便是不差的。而谢小侯爷与娘娘是隔了房的堂亲姐弟,自然也是相像。许是旧日里谢谦少年从军,沙场上摔打惯了,他皮相就带着点粗糙的北地风情,只是细看骨相却标志,眉眼唇鼻都是好的,这便是南人血统了。

如若谢谦将一身杀伐气收敛个七八分,再白些精细些,把眉毛修修,戴个纶巾帽儿,出去说是书生想必也有人信。

谢谦睁眼时便瞧见檀玉正盯着自己抿着唇笑。天光淡淡、美人多情,谢谦顿时意动就把人搂过来搓揉一番,檀玉给他揉得茫然,脑子里还想着谢谦做书生打扮的样子,登时笑出了声。少见檀玉这般明朗言笑,谢谦心情也跟着莫名好了起来,他握着檀玉的手,笑道:“小玉,乐什么呢,梦里捡金山啦?”

檀玉白他一眼:“爷掉钱眼儿了罢!”

谢谦挑了眉头把他搂住:“可不是,那两套院子可花了爷不少银两。”言罢又故作叹气,“爷平日里也上不得朝,只躺在祖宗基业上混混日子,又在圣人照拂下领些微薄俸禄,了以度日。只委屈了小玉,终日为这黄白之物精打细算,好似要同算盘长到一起去了!”

后头说的就是檀玉这几日理月钱着礼单的事,听起味道又有一股子无名的醋味儿,檀玉作势便要起身:“可不是,爷既赚不得银两,可不得我来精打细算,不然就得全家老小喝西北风去了!”

见檀玉要溜,谢谦眼疾手快长臂一捞把人搂了回去。檀玉落在枕头上喘了口气,忙道:“爷可轻着些罢,最近身上不舒坦,老觉着一股气儿压在肚腹里,禁不住这么闹。”

谢谦打蛇随棍上,他另一手摸上檀玉腹脐,趴在他耳边说:“那爷给小玉揉揉,好好理理肠子……”

凝露吹雨原本听见里头动静正准备服侍主子起身,不想刚走近没几步就听见里头声音愈加不对劲起来。两个人红着脸对了一眼,溜溜下去使唤柴房烧热水去了。

谢谦耳力好,听见外头丫头们走了,插在檀玉穴儿里的手指就进出地更肆意些。粗糙指腹勾着穴口一压一按,连带着外头肉珠儿都一起磨到,檀玉咬着牙不敢出声儿,只能一下下喘着。最后还是谢谦看他忍得辛苦,含着耳垂告诉他下人们都出去了才叫出几声来。

将那女穴儿奸到小死一次,谢谦才翻身压上去,檀玉一手抵住他胸口,半喘半求道:“爷,真个不舒坦,轻些罢……”

谢谦握着那只手亲了一下,朝檀玉笑道:“小玉放心,听你的。”说着真个就只挺腰入了半根抽送起来,谢谦缓进慢出,只盯着那穴里浅处的骚点顶弄,如此这般肏了一会儿他倒还得了些慢抽慢插的情趣。比不得谢谦聚精会神,檀玉受惯了往日里谢谦深来深去的挞伐,而今只在穴口处柔情蜜意地肏弄,他竟觉得深处生出些麻痒,想让身上人再深些顶弄。

察觉自己这番想法,檀玉先是羞再是恼,羞是不敢提及此事,恼是怪自己给谢谦带得坏了,竟有如此淫荡心意。可是穴心处空虚非常,檀玉受不住这般蜜一样的煎熬,只得自己暗暗使了力气,将腰挪挪,将那根粗壮阳物用穴儿多含了几分。

窥到檀玉此举,谢谦心中暗笑,却也不点破,只自己改了方式,不再半根进出,而是沿着老方法九浅一深的路子操穴儿。头一次深顶直直轻柔撞上柔嫩穴心儿,檀玉“啊”了一声,逼里倏地泄出一缕淫水儿。之后便是九下浅浅勾引,把那口穴儿的淫性再勾上来又尽根插入。入到深处那一下谢谦还颇为贴心地晃了晃腰磨那穴心,如此百十来下抽插,檀玉早已没了声儿,只剩下碎了的喘息和呻吟。

临到最后,谢谦提了气轻快地抽送了十几下,把那熟红女穴挞得淫水涟涟,檀玉呜咽一声到了高潮,他两只手落在痉挛绷紧的小腹上,连指尖都在颤抖。谢谦低头叼住眼下一侧玫红乳尖,腰下深深一顶出了精。

第25章

立夏后又过了一旬多,谢谦便教檀玉将点好的寿仪先押上了路。前头已然送去了两房家生子,教他们走的快马驿站,拿了青吟街的地契先去湖阳那头收拾房子。点过这些,檀玉又点了个嬷嬷跟着去料理,谢府这边仆妇都是定数,离不得太多人,只得去湖阳那寻人牙子再买些丫头小子嬷嬷调教着,好让洒扫灶上都有人,免得谢谦檀玉过去了还得临时理事。

人和物都送走了,寿仪里留下来跟着两个主子一起走的只有那樽让谢谦颇得意的红珊瑚树。因着这物件儿尊贵,怕快马颠簸坏了,只好跟着主子们走。等到谢谦檀玉坐了车上了官道,前头走的陪房已然走了快一半儿的脚程。

因着檀玉身子不爽,谢谦特意套了一辆宽敞大车,里头铺了张榻,能教人躺着歇息。只是大车脚程慢些,好在从锦梁到湖阳并不远,走官道只要两三日便能到。除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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