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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是个好地方。这庄子说起来还是他那伯父给堂姐预备的嫁妆,结果堂姐进了宫中了选,这庄子也没陪的出去,还是落在了自己手里。
谢谦素来行事雷厉风行,他想过后便起身唤了外头的人,传了话给府里,先教人去庄子上打点整理一番,再把檀玉那几个随侍的丫头送过去,明儿个便能动身去温泉山庄了。
檀玉看着谢谦屋里屋外吩咐折腾了几回,还当是要回府了,他掀开被子正打算收拾东西,却被谢谦按回床上:“你好好躺着就行,不用操心。”
檀玉哭笑不得:“……不过是露期,又不是有孕,你倒不必这么小心。”
谢谦将手指压在他唇上:“嘘。爷的小玉,爷乐意让他什么事儿都不操心。”言罢他眼眉一挑,将檀玉往榻里一推,又去叫外头大厨房一早就热在灶上的吃食。檀玉食欲的确不比前几天,只用了半碗肉茸米粥并一只煎包便落了筷子。谢谦见他用得少,便恐吓他上头的嘴儿再不多吃,就教他下头的嘴儿晚上多吃。
檀玉听了,手便一僵,又拿了筷子用了半只豆沙包才见谢谦脸上出了笑模样。
入了夜,不知是不是露期的缘故,檀玉撑着头想睡,只是谢谦临时收了一份朝廷文书,正点着灯在桌案前看,檀玉也不好丢下夫主先睡。谢谦懒懒看着纸上那些小字儿,又从案几上的铜镜里窥见床上檀玉摇摇晃晃的头,忍不住就有些笑意露在嘴角。
“倦了就歇,”谢谦搁下文书看过去,见檀玉睁了眼看自己,他忍不住放轻了口吻,“多睡会儿养神,明个儿得坐马车呢。”
檀玉并不是固执的人,谢谦既说了他便也不强求,抱了被子转过去闭上了眼,没一会儿谢谦便听到了他浅浅的呼吸声。他收回目光,又看起那文书。只是此地没有朱砂,不大方便圈注,谢谦看一看桌案,便拿了檀玉不大常用的一盒唇脂蘸在手指上,在重要之处按了几个指肚儿印。
谢谦对着文书露齿一笑,他甚至能想到兵部尚书收到这玩意儿时吹胡子瞪眼然后找圣人告状的模样了。只是圣人一贯维护他帮他和稀泥,看来这次又得劳烦好姐夫替他和稀泥喽。
搁下文书时外头天已经黑透,谢谦挑了灯芯摸黑上了床。檀玉将被窝捂出一片暖烘烘的温度,谢谦钻进去后十分受用。他伸手搂了檀玉到怀里,而后便去摸怀中人腿间的水穴儿。软肉湿漉漉热乎乎,谢谦摊开手掌摸了好一会儿,摸出一汪水儿来不说还摸出檀玉几声轻哼。
迷糊里檀玉给他摸得难受,伸手去推,却给谢谦握住了手腕。谢谦趴在他耳边道:“好小玉,给爷暖暖手,暖暖手指头。”
檀玉“唔”了一声便没再推他,由着谢谦对那嫩逼又揉又摸,到最后腿间挤进来一根热东西,谢谦说:“好小玉,再暖暖爷的命根子。”
那根鸡巴在细嫩腿心里进进出出,每次都操开两片阴唇摩擦着,淫穴的水液一股股吐在肉棒上,没几下檀玉腿间就一片湿漉漉的泥泞。谢谦一条腿抵住檀玉膝弯,就这样支起他一条腿,而后劲腰一挺,性器尽根插入了吐水了女穴。
这姿势让檀玉好似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谢谦身上,檀玉给插得睁开了眼儿,没等说话就给谢谦捂住了嘴。男人另一只手撸动着檀玉的性器,挺着腰开始抽插操弄起来。露期时的双儿体温变热,连带着那口穴也跟着升了温度,湿润紧滑的媚肉裹紧一下下插进来的男根,谢谦只觉得檀玉那口嫩逼要索了他的魂儿去。
“唔……唔、嗯……”
谢谦肏得太深太快,檀玉又给他捂住了嘴儿,昏黑里只能听见他绵绵的喘息。一股股热气吐在谢谦掌心,一次深顶里些许湿润濡湿了谢谦的指丘——小玉在舔他的掌心。很快,又是濡湿温热的一下,那猫似的舌尖把谢谦一股邪火勾了上来,他猛地翻身把檀玉压在身下,掐着他的下巴吻住那张作乱的嘴儿。
檀玉攥紧了身下床褥,姿势的变幻让那根肉棒顺势插在了穴心宫口,而后便是猛烈的抽插进出,饱胀的菱头一下下顶在敏感的软嫩肉缝处,檀玉眼角沁出泪水,连呼吸也颤抖起来。深吻中谢谦含住檀玉的舌尖,惩罚似的轻咬吮吸,在愈加深重的操弄里,谢谦知觉到昨夜那被他叩出来的小口再次有了松软的迹象。这一认识让他松开檀玉的下巴,分开时牵出一丝唾液,他轻轻一笑,直起了半个身子,转而将檀玉双腿分得更开。
在檀玉愈加隐忍细碎的喘息里,谢谦猛地一挺,破开了肉缝插到了双儿的孕穴。檀玉低叫一声,女穴涌出淋漓的水液,尽数浇在了那根粗壮的男根上。谢谦呼出一口气,却未曾出精,只慢慢晃着腰,让龟头在孕穴里轻轻磨里头的软肉。
檀玉双腿颤抖,哑哑求饶道:“别……别那样……”
谢谦笑了一声,仍是挺了挺腰磨出身下人一声呻吟:“小玉,昨天叫我什么?”
檀玉咬了咬唇,半晌颤声唤道:“礼之……”
得了这声称呼,谢谦满意非常,他不轻不重地抽插了十几下,伸手捻住阴核肉珠抵在孕穴里泄了精。
第13章
锦梁是个鱼米丰饶的地界儿,又因着毗邻京都,故常作得宠嫡公主们的食邑。如今的锦梁大长公主是圣上的嫡亲姑姑,那死了快二十年的驸马爷与谢氏还沾些亲故。而谢谦作为锦梁城的半个土霸王,自然也是拜过她的山头,就连彩衣娱亲之类的把戏也不是没耍过。
那温泉庄子离公主府倒是不远,冬日里大长公主常去借来避寒。而今是春夏时节,反倒是让谢谦捡了个便宜,能同檀玉消遣消遣。
两个人一早就叫人收拾了细软,辰时用过早饭便出了勾栏,上了软椅马车一路驰向城郊。檀玉昨晚给谢谦折腾了半宿,早上又起了个早,上了马车一经颠簸便昏昏欲睡。谢谦见他还强撑着故作精神,只伸手捏了他的脸颊:“同我还装甚么正经,倦了就歇着。”谢小侯爷故意无视了自己手边的软枕,只一拍自己大腿豪爽无比,“来,躺这儿!”
檀玉自知自己近墨者黑,一身好气度在谢谦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流氓武夫身上卵用没有,他也不伸手要那只枕头扫谢谦的兴,叹了口气躺在了谢谦腿上:“……那我眯一会儿,到了你唤我。”
谢谦“嗯”了一声,颇为体贴地放下了遮光的帘子,蒙蒙一层阴影打下来,檀玉嗅到谢谦衣裳浅淡的熏香。这香气还是他选的,采自高山上的小白叶茶檀,能压住谢谦骨子里那股化不开的血腥味儿。
不、不应该是血腥味儿,是他身上的杀意。
一个从踏过千人尸骨、从茫茫大漠里饮血的人骨子里催出来的杀意。
檀玉眯起眼,仿佛依稀瞧见一个少年人的背影:一个人、一把倒提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