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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声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赶紧尴尬地起身,过来赔笑着说:“梁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只是跟他聊了聊,多倒了两杯。您放心,没事儿的。”

边说还拿起一杯要递给梁誉丰碰杯,“来来,梁总,我自罚。”

嘴上讲自罚,摆明是他们瞧了温峥的模样以为是小情儿或者出来卖的,趁梁誉丰不在想搞破烂事儿。

梁誉丰没接,直接走到温峥面前碰碰他的肩膀,“别喝了,起来跟我走。”

温峥感觉到了话里的低气压,他抬眼对上梁誉丰,“不是你叫我一起来的吗,我喝酒,你生什么气。”

梁誉丰的手顿了一下,只将话重复了一遍:“温峥,起来。”

温峥醉是有些醉,但不至于痴傻,所以还是跟梁誉丰走了。刚才那几个垃圾想把他弄醉,他尚能掌握住个度撑着,再继续下去就不好说了。

某种程度上说,倒是得幸亏梁誉丰及时回来了。且不说他与梁誉丰对不对付,但他们切切实实是“知根知底”了的,相较之下待在梁誉丰身边的确自在。

不过梁誉丰也奇怪,面带愠色,两人出来之后更明显了。温峥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只当富家少爷喜怒无常,懒得多问。

梁誉丰惯不是会照顾人的,温峥酒劲上来之后走得又慢又歪,他也只是皱着眉头干看。直到温峥的头硬生生砸到他胸口,梁誉丰才抬手把住他的肩膀,干脆稳稳搂着。

“抱歉。”温峥站直,努力抽出些清醒,“不用管我,你先走吧。”

梁誉丰自然不想管醉酒的人,可眼前的温峥看上去像是被清酒浸过,肌肤透成薄粉色的湿软,看上去很容易被欺负的样子。这一刻,醉酒鸭的本体成了那种毛绒绒脆弱的初生雏鸭,更不能叫人丢下了。

“等着,别乱动。”梁誉丰单手拽住温峥的手腕,拿出手机叫人。

温峥挣了几下虚着力挣不开,只好站定看他到底要干嘛。

梁誉丰叫来了他认识的经理。经理一看温峥心里便有了猜测,低声问:“梁总,需要带您二位去顶楼的房间好好休息下吗?”

“什么?”

天地良心,梁誉丰是想让经理去准备些醒酒的东西,再多叫几个人来照顾温峥,怎么就开房间还“好好休息”了,难道他看起来很鸡渴吗。

色痞偶尔不色的一次竟反被误会,梁誉丰咬牙切齿道:“去拿醒酒的给他。”

“好的,我明白了。”经理点点头,太醉确实不方便干很多事情,“我先带您上去,醒酒药等下我会给亲自送过去,您放心。”

梁誉丰不知道经理又在明白什么,温峥倒是明白了,“原来是等这个。”他甩开梁誉丰的手,径直往电梯方向走,“行了,走吧。”

“走什么走,老子没那意思!”梁誉丰上前拉住他。

“没有吗?”

温峥的唇红而水润,染了些酒气的面孔更显出种别致慵懒的漂亮。

梁誉丰吸了口气,“……原本真没有。”

嗯,所以是现在有了。

既然答应过跟梁誉丰约炮,温峥愿意了就做,反正上床做爱他也能爽到,没想过端着藏着。

进入电梯,看到他发红的耳根后侧和稍拢着的双腿,梁誉丰才后知后觉看透温峥的想法。

这温峥,敢情约不约做不做全凭他的欲望跟心情,那自己在他眼里跟按摩棒有什么区别,到底他们俩谁才是鸭子?!

第19章 17

所谓的休息室与酒店房间没多大区别,温峥一进屋就先把自己锁到了洗浴间。

实话讲,这会儿梁誉丰跟他上床的欲望一阵一阵的,既想用这机会把温峥操开了好好证明自己,又烦于温峥每次答应做爱似乎都把他当成了免费鸭子。

花洒的水声断断续续传出,多想无益,他干脆借此时间给助理打电话交待了下刚才电话谈的事情。不过直至说完温峥也没出来,倒是明白万事万物的经理先来敲门了。

“梁总,这是解酒药,还有一些有助于睡眠休息的东西。”

经理不愧是经理,送来的小包中,拿掉最上层的中草药眼罩以及一小盒隔音耳塞,底下的可全跟睡眠休息没半毛钱关系。湿巾、安全套、润滑剂,那方面需要的应有尽有,还挺会来事儿的。

梁誉丰刚拆开整盒安全套的外包装,温峥终于穿着件浴袍出来了。醉意仍有,没刚才那么强烈。

“这次准备得挺齐全。”温峥拿起旁边的解酒药大概看了眼,拧开后一饮而尽,“来吧。”

这动作,喝个解酒药跟喝操人之前的壮阳药似的。

看着眼前一幕,又听了他的话,梁誉丰严重不满,更觉得自己像温店长叫来的鸭子了,怎么想怎么别扭。

“不做吗?”温峥已经躺到床上,双腿呈现个比较塌的M字,浴袍因此从小腹处敞开向两边,露出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包。

他轻飘飘问了一句,闭上眼睛,也不管梁誉丰怎么着了,自顾自地动手覆在其上揉按。手指几次不经意插入到内裤里,兴许是有些爽到,胯部向上抬的幅度愈发大,时不时还掉出几声散落的轻吟。

鸭鸭这么性感,怎么可以不操鸭鸭!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梁誉丰按捺不住了,所有的胡想通通打包消失,并自我洗脑——只要我不承认自己是鸭子,鸭子就不可能是我。

梁誉丰三两下脱掉衣物,压上去亲吮温峥的脖颈。喝过酒的身体温热,传过来生生烧断了脑袋中的理智。他隔着内裤开始一次次顶,没有肉肉相贴的触感,若有若无的快感和欲望反而带来更多激情。

梁誉丰像只发情的野兽顶弄得格外用力,丝毫不懂克制,搞得温峥吃了痛,皱着眉想要推开些,却被梁誉丰捂住嘴巴向下压,身下力度不减反增。

数十次下来,梁誉丰忍不住了,起身急匆匆扒掉内裤,恰巧看到温峥的大腿根正在不自觉地抽搐。他勾了下嘴角,“温店长真够敏感的。”然后低下头就咬住那处可怜的软肉。

“嘶——”

温峥哼出声,伸腿便向梁誉丰使劲踹去。

愣了片刻,梁誉丰确定自己又实实在在挨了一脚。

是的,又。

梁誉丰性致与愤怒共起,咬紧牙扑了回去。俩人红着眼扭打在一块,打到几乎没有距离,硬涨了的阴茎不断擦过对方的那根。力气没用到做爱上,先花了大半在这奇奇怪怪的暴力前戏里。

他们大喘粗气,体位一上一下,双双瞪着眼看向彼此。不知是谁先主动,无所谓了,下一秒唇舌已然紧密纠缠到一起。动作粗暴,似乎都想吞下另一个人的舌头,溢出的涎液和阵阵水声全成了淫欲证据。

梁誉丰往温峥后穴挤了许多润滑剂,温峥的穴内太紧,两只手指进去仍能看见他脸上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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