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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秦筝冷淡地说,没有自怜,只有一无所有。

傅之衡也没感到同情,他第一时间想的是,那能玩的尺度恐怕比寻常娇弱的Omega还要翻上一番了,真真可遇不可求,捡到宝了。他也操过Beta和Alpha,还是最中意Omega,可仍嫌Omega事多。

“那……能被标记吗?”指尖轻抚过那可怜的腺体,傅之衡装作同情,其实只在乎能不能咬。

“只是残疾,不是废了。”秦筝睨着人怼了一句,口吻依然不咸不淡,“可以标记,信息素缺失。”

傅之衡乍然被他冷到,脑子里终于有了别的玩意儿,他心想秦筝此刻终于脱去了一点表象,不楚楚装乖,不矜持装良,而是浮出骨子里的凉薄,完全像他漂亮的脸,那样冷艳。

他亦不想将人哄热,就贪爱这冷艳,冽得动人心。

正如人间疾苦,用来观赏,最是美味。赏花赏月赏景,哪有赏人快乐,余韵不绝,柔心软肺。

第6章 下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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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秦筝腺体有疾,傅之衡算是明白为何那日无事发生。

多了一点认知,难免多一点含情脉脉,人就是如此遵从动物性,简单又难以违逆。

傅之衡终于好心到让秦筝坐他腿上,而非偏要看对方在情欲下战栗难支的可怜异美。他又吻秦筝,这次吻得情深意重,取悦人到巅峰,花蕊也要滴露。

情在欲前,欲在情后。

Alpha如此风流倜傥,姿容平白为他添上几分情意。他轻抚美人背后残留的鞭痕,本就为情趣,打得不算重,两日过去只余下几处深痕。

似是受得罪,却受不得这温柔,指下脊骨微微颤动,傅之衡若有所感,轻声问:“疼么?”学舌自艳情话本或三流故事,演绎尚且,还未及至真心。

秦筝明知最忌把风月当真,世人只想看花,不想观泥,千万别露根脚,但他的心,仍有余震。尽管此时他还不解其意,他只知自保。

咬牙回答“不疼”,心里想的却是疼死了!

傅之衡指腹摩挲至他唇角,探他牙齿,笑了,秦筝从前见过太多,知对方和他妈一样,是笑他做戏太假。

只是没有接下来的嘲弄,只有轻柔不过的吻。

猫样的瞳孔睁开,浅色虹膜上的纹路最大化翕张,这一刹那,时间变得很慢。总是锱铢要较,总是分秒在争,他从未体味过时间如此温柔地变慢。童年在街头偷偷摸摸险些被人发现,店员要他自证清白的时候,时间也曾变慢过。

吻得这么轻,这么慢,失去欲的下流,变得清白起来。

然而时间是匀速的,有慢,就有快。

傅之衡很快将他拥吻到床上,那身昂贵又漂亮的真丝长裙下浮出五指轮廓,时左时右,忽上忽下,直至最终被人撕开。清脆的裂帛声刺啦过耳际,秦筝还为它的价格可惜,无暇为自己可惜。

森林气味的Alpha信息素始终萦绕得很克制,不像前天强制他发情好忍受鞭责的浓厚,只辅作调情般的香气佐调。男人色情地揉弄臀峰,指间挟出丰腴的肉,掰开又长又细的腿,就着流出的透明黏液,毫不留情地操弄进去。

刹时痛得秦筝失声叫出来。

有些人在床上死鱼,倒未必是因保守放不开,更可能是因为不够敏感。

秦筝在性事上天生尤物,不过是随便一碰都能有极大反应,哪怕强自忍耐也难以抑住喘息,常从咬着的牙缝中渗出。他的身体无疑十分擅长回应人,就像幼时好玩去戳弄含羞草那般,简直屡试屡验。

这能给上位者带来曼妙的成就感,你吻他,他的血液便为你而流,你抚他,他的骨肉就为你而奏。

哪怕你知道他并不情愿。

没人会情愿,蹂躏的欲念被盛入掌下,纳于股间,交错在彼此岌岌可危的假面。傅之衡低头与秦筝接吻,唇齿舌津生吞,不带柔情,只为侵夺。

攀在男人肩头的踝骨被生生握紧,有淤青的预感闪过,但秦筝没法顾及,因为遒劲的茎身在强势破开紧窄穴道后肆意征伐,像是憎恨其稚嫩湿软黏热那般疯狂顶弄着扩张,不止要活活操开狭仄的内壁,更要狠狠操服推拒的软肉,直至操熟它到任君采撷。

囊袋撞击在腿根啪啪作响,脚趾忍不住地紧紧蜷缩,腰肢无比顺从仍酸疼不已,无人看顾的性器半勃着耷在边上,体内深处正酝酿着某种痉挛,偶尔吐出一些清液浇在利刃前端,仿佛是绥靖,却激起人心更深的贪婪。

“不……不要!……”身下迫近的危险令秦筝发出惊拒。

但傅之衡没有理会,他当然要插到底,如今才稍微捣弄到藏在肉阜里的脆弱处,撞开一点宫颈口,长驱直入再射满生殖腔的诱惑令Alpha将想要脱逃的Omega彻底禁锢住。

钱都收了,还不能操到最尽兴?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诱惑即恐惧,“别进来……”秦筝挣扎着要往后退,他睁大的眼睛里落下泪水,晶莹璀璨得好似珠宝,无人拍卖便没有价值。

厌恶被拒绝的Alpha把秦筝不容抵抗地翻转,将Omega狗爬式地骑在身下。一手箍牢大半细腰,另一手绕了几圈珍珠链勒紧喉咙,然后掌心有力地扼住人后颈,将反抗的Omega死死压制在床上,做Alpha宣泄性欲的便器。

眼泪与口水浸在床单,糊成一片,秦筝只能缓慢而艰难地从湿臭的布料中呼吸空气,然而窒息感更从身后来,太深了,秦筝不曾这样打开过自己,不曾受到过性、虐、辱、欲交杂的残酷对待,不曾品尝过几乎被人奸淫至死的滋味,不曾感悟过真切又无望的他人地狱。

他还太天真了。

但他的身体惯会屈服,被粗暴肏弄的宫口没多久就张开缝隙,教伺机而动的阴茎狠狠操入最为娇嫩柔软的宫腔。腹内穴中有水液咕叽作响,被干到花心的腔壁自发逢迎,如千百张口窍同时收缩,前后左右上下都在蠕动着吮吸,十分懂得如何伺候逞凶者愈发胀大,教之流连忘返,堪称名器。

等Alpha的性器终于要在秦筝体内成结射精的时候,秦筝已经快要晕厥,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微弱地弓直脊背,穴壁下意识推挤,无非反作用而已。

生殖器膨胀而出的倒钩嵌得黏膜生疼,腥膻的浓精一股又一股地射入腹腔,打得他的腿都颤。

不要!他的意识仍这样惊恐地残留,但子宫却贪婪地吞吃了所有精液,因妥善完成了母体的孕育天职而心满意足,在Alpha的信息素中尽情舒展。

半昏半醒中,终于感到颈上力道一空,珍珠链松散,男人俯身吻他,撬开他的齿间,给他渡来一点新鲜空气,予他重返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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