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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听得薛昂心中涌出一股狠意。他动作粗暴地撕开辜苏的裤子，把硬得发疼的肉棒塞进辜苏的腿间，柔软的腿肉听话地夹紧那根肉棒。薛昂像是在辜苏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他张开嘴咬住辜苏背后雪白的皮肉，辜苏被痛得叫出声，恳求着，侧着脑袋趴在玻璃窗上，和身后的薛昂说话，求他轻一点。薛昂这才松口，在那光洁的背上留下一圈红色的牙印。薛昂贴着那背，像一只狗一样，一边挺腰一边重重地喘息。“真想把你咬死。”

那喘息声像战鼓在房间中漂浮，夹杂着辜苏被弄痛被迫发出的一两声痛呼与呻吟。

薛昂把辜苏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给抱起来，让他看玻璃窗上那两人的影子。

“你看窗户上的你。”

影子里的辜苏并着腿，被薛昂抱起，隐约露出大腿内侧被艹得通红的皮肤，白瘦的脚蹬在那片透明的玻璃上，再往上是辜苏沉迷快感的脸。

辜苏伸出手想去摸那张陌生的和自己又很相似的脸，却被距离隔开，只能摸到一片虚无。

他看着陌生的自己，心中的一根弦好似被崩断，双脚用力地要蹬开那片玻璃，反手有些艰难抱着身后薛昂的脖子，求他不要看。

“别这样，太丑了，别看别看，求您了……”

薛昂没想到辜苏会反应这么大，他看着那隐隐湿掉的睫毛，低头去亲，却并不把他抱走，只把他抱离窗台一点距离，仍然站在窗前，欣赏着辜苏从春意中忽然惊醒的淫态。

“为什么要走？多好看啊，你是最漂亮的骚宝宝。”薛昂亲了亲他又红又烫的脸颊，拉开他的双腿，露出那根翘起的肉棒，头部正滴着水躺在小腹处，大腿根部被薛昂艹得似是破了皮，红肿一片。

辜苏抓住薛昂的手臂，脸上的表情似是要崩溃大哭，却又强忍着，指甲几乎要陷进那抱着他的布满肌肉和青筋的手臂里，嘴里只会不停重复着那一两句。

“不行的，别这样……不行……”

薛昂隐隐感到他的不对劲，把他抱到床上。薛昂弓着背俯身看他，两人脸贴着脸，手指轻轻揉了揉他的额头，像逗小孩一样和他说话。“怎么脸皮这么薄啊？下午不是还在勾引我呢……”

辜苏抖着嘴唇，眼睛里噙着眼泪，又不肯让它掉出来。“我……我错了……”

薛昂看着他那副天要塌了的样子，心里有点后悔自己玩笑似乎开得太过，抬手揉了揉辜苏的头发，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趴好，抚摸着他的背。

辜苏听着薛昂鼓点似的心跳声，慢慢把那阵泪意忍了下去。

薛昂硬着的肉棒还贴着他。过了一会，辜苏坐起身，去揉那根肉棒。

“两根一起。”

薛昂把坐在他大腿上的辜苏往上颠了颠，捏了捏辜苏的腰。

这场爱做得不尽兴，但薛昂却并不觉得扫兴，反而对辜苏泛起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翼翼与爱惜的感觉。他把辜苏抱进浴缸里，和他一起洗澡。薛昂揉搓着被他磨得发红的腿根，痛感让辜苏的大腿抽动了两下。薛昂看着那块红肿的嫩肉，低下头亲了亲，温度过高的柔软皮肉贴着薛昂的嘴唇，薛昂鬼使神差地往腿心更深处凑了凑，亲了亲那肉棒下的卵蛋。辜苏顶着湿漉漉的脑袋，用脚掌轻轻踩住薛昂的肩膀。“很痒。”

薛昂和朋友约了局，他带着辜苏进了包厢，桌边上站了一个让辜苏十分吃惊的人。

“薛少。”那男人抖着满脸的横肉冲薛昂笑着打了声招呼。

是那个在厕所的强奸犯。

辜苏跟着薛昂落座。

薛昂抬眼看了看那人，也不接话，拿起一边的酒杯呷了一口。那男人十分上道地端起酒杯，对着薛昂点头哈腰地赔不是。“薛少，我有眼无珠，上次扰了您雅兴，我自罚一杯。”说完把杯子里的就一口闷了。

狐朋狗友之一在一边讥笑，“你他妈谁啊就跟薛少赔不是，轮得着你自罚吗？”

“哎，是是是，我我不够格。”

“你得罪的不是我，跟我说不上话。”

“对，是，是辜先生。”那男人忙给自己倒满酒，又举杯对着辜苏，谄媚地笑。“对不起对不起，上次冒犯了您，我自罚我自罚。”说完就又干了杯子里的酒。

辜苏有点茫然地坐着，没有说话。

“辜苏还没发话呢，继续啊。”

薛昂看着那男人一杯接着一杯。

“……算了，我没事了。”辜苏低下头，有些不适应地开了口。

那男人已经喝得快不行了，也没忘低着头笑着谢谢辜苏大人有大量，被人群中的其中一个勾着脖子带了出去。

薛昂把手放在辜苏的头顶，“有没有高兴点？”

辜苏茫然地看着薛昂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正在说话间，陈一岑凑到薛昂的身边，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我刚刚在这看到李文尹了，人都快被玩废了，屁眼都黑了，脏得跟个公厕似的。”他像是被想起的画面逗到，笑个不停。“现在环境好了，公厕也挺干净，不该诋毁保洁员的劳动成果。”

薛昂皱了皱眉头，让他滚一边去。

辜苏听着他们的话，心里只觉得如坠冰窟。他知道这个名字，那是曾经得罪过薛昂的一个小明星。他们谈笑风生，仿佛讨论的只是路边的一只狗。

薛昂察觉到了辜苏的僵硬，以为他是被陈一岑的话恶心到了，踢了陈一岑一脚让他赶紧滚，然后张开手臂把辜苏搂进怀里。

辜苏回到剧组酒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刷开房门，还没进房间，纪声凡就突然从隔壁房间里钻了出来，顶着一双黑眼圈问。“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啊？”

“昨晚有个朋友来看我……”辜苏看了看纪声凡的脸色。“你是没睡好吗？”

纪声凡倒是想说还不是你给急得，不回来也不打声招呼。但他又死要面子，装不在乎。“没有啊，睡挺香的，就没睡醒而已。”

“那你再去睡一会吧，我先进去收拾一下了。”辜苏冲他笑了笑，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糖，递给纪声凡。“上次你问我要的糖一直忘记给你，呐，我昨天刚好又买了一些，给你吃。”

纪声凡接过那盒糖，呆愣愣地说了句谢谢，看着辜苏合上了那扇门。糖盒上还留着辜苏口袋里的体温。纪声凡打开糖盒，捏起一颗糖果放进嘴巴里，是调皮的橘子的味道，夹杂着一点凉凉的薄荷味。纪声凡吸了一口气，气管中的空气经过喉咙钻进肺里，是冷的，又是甜的。

像辜苏一样。

纪声凡想，他心里果然有我，出去玩还记得给我买糖。

于是生出了一些直男的烦恼:我真的不喜欢男的，但是又好像不该让一个好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