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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胜其扰。

叶夏宽松的丝绸睡袍滑到胸下,大半片白皙莹润的肌肤裸露在外,点缀在其间的一只红豆被吮得熟烂,泛着水光,草莓般红艳诱人。

另一只则正在受刑,被男人含进嘴里,幼稚的来回吞吐。

叶夏一向贪睡,冷不丁的让人磨醒,哪里还能有半点好脸色,眯着眼艰难的从被窝里腾出一只手,烦躁的去捶埋在自己胸口偷香的男人。

“醒了?”

贺思年终于放过了被他嘬得滚圆的乳珠,抬头看他。嗓音却分外低哑,不知是因为晨起还是沾了情欲的缘故。

“走开。”

叶夏极快的把手缩回被角里,有气无力的赶人,如同一只姿态高傲的慵懒猫咪。

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一向对他唯命是从的男人闻言却没有要动的意思,掐着他劲瘦的腰肢,鼓鼓囊囊的硬物抵在他的腿上。

贺思年凝视着叶夏,目光幽深,目的昭然若揭。

贺思年没戴眼镜,平时藏在镜片下的双眼总是温柔含笑的,现在没了束缚,就像卸下了伪装的面具,眼神锐利,极具侵略性。叶夏深感不适,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样的贺思年有几分唬人。

叶夏气恼的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嘟囔着拒绝,“不要。”

“我不想做,你赶紧去上班。”

稀里糊涂的都忘了今日是周末,何况身为老板的贺思年完全有给自己放假的权力。

贺思还是没说话,他平素温和绅士,固执起来却格外让人吃不消。

叶夏没在开口,把头埋在枕头里,显然是无奈默许了他继续。

男人便勾出一个柔和的笑容,转瞬即逝,让遮住了自己眼睛的叶夏无缘看到。

宽大睡袍被彻底褪下,莹白如玉的肌肤便无所遁形,全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下,贺思年的眼眸逐渐变深。

得偿所愿的人总容易变得宽容,贺思年现下倒是不急着继续了,像是怕闷着了人,把叶夏从枕头里挖了出来,动作却十分轻柔,生怕引起他的半分不适。

但即便再轻柔,被挪来挪去的睡意都散得差不多了,叶夏也彻底歇了继续睡回笼觉的心思,干脆睁开了眼,盘腿坐好,很配合的样子。

贺思年哑然失笑,觉得小男友过于可爱了。但他不敢说,A大女生眼中的的高冷男神在外样样全能,高不可攀,私底下却偏爱走不稳路的小奶猫,又极好“面子”。

偶尔露出点不为人知的孩子气,贺思年都会欣喜不已,这是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得到的属于叶夏的另一面。

是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别人无从知晓。

“不许笑,你还做不做了,不做快滚!”

叶夏被他的盈盈笑容晃花了眼,忍不住恼羞成怒。

“好,我的错,别气了。”

贺思年好声好气的哄,心中却很爱他这个样子,眼神温柔似水,凑过去想要亲他一口,却被叶夏按着脑袋给推开了,皱着眉,很嫌弃的样子。

“没刷牙,不亲。”

贺思年能如何?自然只能宠着了。好脾气的笑笑,目光落在叶夏附着一层薄薄肌肉,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的身躯上,视线又下移到叶夏两条大长腿上。从上到下,上手摩挲,触感微凉光滑,如触了上好的绸缎。

叶夏是最受不了贺思年这种做爱前总要慢条斯理调情似的习惯的,但无法,一来这是贺思的习惯,二来他向来欲望寡淡,在几次强硬或温柔的性事后贺思年便察觉了异样,每回做爱前都会极力去挑起他寡薄的欲望。

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至尾脊骨,确实随着贺思年娴熟的抚摸手法叶夏还是有了点感觉,毕竟他只是性冷淡,并不是阳痿。

贺思年自然察觉了他的变化,拍拍他的腿,示意他转身。

虽然叶夏是不重欲,但贺思年却正好与他相反,是个不折不扣的肉食动物。两人交往了几年,不仅早就同居了,上床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贺思年这么一暗示叶夏立刻便反应了过来,卧爬在床上,像是在给人展示他的臀。

他的臀又翘又圆,触感极好,总让他的男朋友爱不释手。

果然男人很快便勾掉了他的内裤,目光在触及到他裸露在外的肉臀上后暗了暗,迫不及待的捏上了他的臀肉。

触及到的柔软在贺思年的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叶夏细微的哼哼,似是不满他的粗鲁,男人的眼神变得凶狠,像是要吃人的狼,目露凶光。改捏搓为拍打,一下一下,羞耻的声响在叶夏的耳畔回荡,在房间中回荡,叶夏的耳根子可疑的变红,仿佛下一秒便能滴出血珠子。

没过多久,雪白饱满的臀便因为男人的揉捏和拍打变得粉白,熟烂了果蒂的水蜜桃似的夺人眼球、勾人心魄,爱极了他的人怎能不受此蛊惑。

叶夏的耳边极轻的传来男人衣物松动的细小声响,急忙提醒到:“戴套。”

贺思年此时已经脱尽了上身的衣物,宽厚健壮的偏麦色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听到叶夏的话,搭着睡裤下扯的手顿了顿。

他其实喜欢和叶夏肌肤相贴亲密无间的滋味,包括让他们身体相融的地方,所以他一贯不喜欢戴套。但在叶夏温顺的情况下他实在不舍得罔顾叶夏的意愿,思索了片刻还是到抽屉里拿了小雨衣过来,老老实实的套在了他那根硬得发疼的紫红色肉刃上。

叶夏听到他窸窸窣窣的弄了一会,偷眼打量,见他准备妥当,便配合的岔开了双腿。温热的长指带着冰凉的润滑剂被抹进蒂口,模拟着交媾,来回抽插扩展,感觉到穴口渐渐变得松软,男人终于撤出手指,扶着肉刃刺了进去。

叶夏没忍住闷哼了声,贺思年此时却是只发情的雄兽,只知掠夺,半点没因他的不适而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挤开穴口长枪直入,很快便一次插到了深处,过于饱胀和酸涩感席卷了全身,叶夏轻轻的喘息,手指却抓紧了床单。尽管已经与贺思年身体相融了多次,但他显然并不想吐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贺思年却偏想听他发出甜腻的呻吟,那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风姿,是叶夏确实已经属于他了的真实感,是证明他们相爱的证据。

对于叶夏,他什么都能纵容,唯独不能容忍他不够爱自己。

即便明知真相,握在了手中,便要相信甜美的假象,直到假象成真。

心中的隐忧总能在每次缠绵欢畅时出来搅局,那些埋在深根里的毒芽无处不在时刻腐蚀着他。

飞乱的杂绪飘荡,贺思年一时没注意分寸,突然一记深顶,迅猛粗暴,娇嫩的肉壁挨不住他这么重的折腾,一阵闷疼袭来,硕大的龟头挤得叶夏脸都白了。

贺思年明显的感觉到身下人不满的挣动,放缓了动作,哄:“乖,别乱动,担心弄伤了自己。”

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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