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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落在那片微微张开的嘴唇上,眼眸幽暗,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猛地捧住他的脸,含住两片红润的唇瓣细细的吮吸。
叶秋呜咽了几声,还是回应了他。
两人唇齿相依亲得难舍难分,水声啧啧作响,给寂静的黑夜抹上了旖旎暧昧的色彩。
缠绵的吻结束,等叶秋脑袋有些清明,叶冬狰狞的性器已经开始慢慢插入他的穴腔,他喘息着,粉舌半吐,双颊绯红,幼猫似的糯糯呻吟。
白白胖胖的乳房里装满了香甜的乳汁,奶头硕大,熟透了的草莓般诱人。
叶冬轻轻一咬,甜美的奶水便流进了他的嘴里,他的阴茎长驱直入,穿过一道道娇媚的媚肉,抵达花心,又来来回回的穿插。
叶秋扶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摇晃着饱满的肉臀轻轻的摇动着。
汗津津的搞到将近天明,叶秋方才餍足,床铺被弄得一片狼藉,叶冬抱着疲倦的叶秋到旁边的客房入睡。
第二天是周六,叶点点习惯起早,自己穿好衣服鞋子,头发被睡得乱蓬蓬的,打着卷儿睡眼朦胧的去寻妈妈。
刚要敲门却发现开了条缝,“妈妈?”
“爸爸?”
奶声奶气的声音没有得到回应。
叶点点满脸疑惑,迈着小短腿推开了门。
“妈妈,点点进来了哦!”
然而叶点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爸爸妈妈的踪影,只能怀着疑问下了楼,乖巧的坐着等待。
没一会就见他英明神武的爸爸顶着黑眼圈下来了。
叶冬没理会儿子困惑的小眼神,兀自去给老婆儿子做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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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产期将近的时候,叶秋得到了全家人更加夸张的呵护,便是拿个轻飘飘的杯子叶点点也要抢着代劳。
然后就在这样小心翼翼的紧张氛围中,叶秋生下了他和叶冬的第二个孩子。
与当初生叶点点的惊险不同,叶秋生下第二个孩子很顺利,几乎没吃什么苦头。
也和当时的艰难环境不同,这个孩子在铺满鲜花的路上到来,注定生来万千宠爱。
不过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一开始亲朋好友包括叶点点这个新鲜出炉的哥哥,都以为第二胎会是个妹妹,然而最后叶秋生下来的却是个男孩子,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的父母兄长,姑母伯父们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对他的爱。
麻烦一点的事只有一桩,叶冬和叶秋之前准备了许多女孩儿的名字,一个没用上,男孩子的名字倒是没准备几个,到了现在如何都不满意。
最后便把这个权利交给了叶点点,叶点点兴奋得两眼放光,连带着弟弟不是妹妹的小小遗憾也抛之脑后了。
叶点点扒着婴儿床,看着那小小软软的一团,皱着眉头思索一番,拍板:“就叫一休好了,叶一休!”
有段时间叶点点跟着叶秋一起沉迷老番,这其中,叶点点最喜欢聪明的一休哥,会给弟弟取这么一个名字倒也不奇怪。
叶冬和叶秋对视一眼,相视一笑,算是真由叶点点来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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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叶夏那对的
第40章 思慕(贺思年×叶夏)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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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天渐渐凉了下去。
天刚擦黑的时候,叶夏终于摆脱了乔漫思的纠缠,成功脱身回他和贺思年共住的公寓。
路灯尽职的守候着过路的行人,幽暗的灯光打在青年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无声的带了点晕黄的暖意。
片刻后凉风却栩栩而来,宽大的球服无法将风拒之门外,反而给了它可乘之机,瞬间就将运动过后的余热给浇灭得一干二净。
隐隐有了些凉意,冷不丁的让叶夏打了一个哆嗦,瞥了眼黯淡的天色,叶夏不禁加快了步伐,散步式的悠悠闲逛改为迎风而上的小跑。
微微喘息着到了公寓大门口,夜游神终于把黑幔铺满了整个天空。叶夏摸出手机照明,忽然瞥见来自同一个人的十多个未接来电。叶夏顿了顿,指腹摩擦着手机壳,过了半晌方才慢吞吞的按了回拨。
等待接通的嘟嘟声没能响上几声,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了男人仍旧和煦却难掩急躁的声音。
“夏夏,回来了吗,我来接你。”
事实上内心里恐怕是一连串的怒吼和问句,但许是性情使然,又许是面对的是叶夏,贺思年忍住质问,改为温柔的问询,最后还是加了句不容置疑的话。
隔着屏幕,隔着肚皮,叶夏自然看不透对方的想法。他只是抬头瞅了瞅灯火通明的楼层,漫不经心的回绝:“不用,我到门口了。”
电话那头的人默了默,一时无声,似是这点小事也值得费心思虑。叶夏安静的等着,也不挪步,过了半晌听那头传来个“好”字,才又继续往前走。
而贺思年自艰难吐出一字后便默不作声,却也没把电话挂断,叶夏也没注意,行走间无意中瞥见了,蹙了蹙眉,顺手给掐断了。
电话那头的人的脸便沉了下去,天生带笑的眼也跟着变得暗淡。
于是率先挂断电话的人便遭了殃,刚刚一进门便被男人按在了墙上。
猝不及防的被人制住,即便清楚对方是谁,叶夏心里还是难掩不愉。然而叶夏的怒气尚未来得及发散,便被贺思年吻住了嘴唇。平时接吻时总带着绅士风度温和缠绵的人,一改以往风格,变得粗鲁急躁,咬着他的嘴唇,急切的去勾他的舌。
狂风暴雨的,似要把他撕碎,拆吃入腹。
叶夏深感不适,被禁锢住的双手逐渐施力,一脱控就搭着贺思年的胸膛推动,却纹丝不动,反而惹来了男人更加凶狠的进攻。
叶夏的挣动被轻易制住,却仍触动了贺思年敏感的神经。来之不易的男友,费尽心思追求了很久,隐忍蛰伏,好不容易才让人松了口,他自然珍而重之,又怕人轻易从他掌中逃开。
毕竟以爱为名的枷锁只套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囚笼里只关着他,叶夏从来都站在笼外,冷眼旁观自己为他着迷,间歇性发狂。
在这段看似平等的关系中,叶夏是自由的,他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
他是冷漠的,可以为一时的温存而动心,一时的动容妥协,也会因为过多的纠缠而烦不胜烦,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人。
贺思年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从容,牙齿衔住被禁锢在怀中的叶夏水润的唇珠上,割着嫩肉,突然鲜血绽放,痛楚在唇上席卷开来,锈腥味淹没了口腔。
叶夏发了狠,一把推开贺思年,银丝未断,修长白皙的手掌先一步,飞速扇了男人响亮的一巴掌。
“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