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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角落,又缠住那截粉嫩的小舌死命地嘬,弄得叶秋包不住津液外流,哼哼唧唧的呜咽方才肯罢休。
见叶秋红着眼眶瞪他,一张小嘴被自己亲得水润通红,下腹一紧,邪火翻滚,那根东西便硬邦邦的抵在了叶秋屁股上,气呼呼的又啃了叶秋的嘴巴一口,末了便想把叶秋抱到一边柔软的沙发上,自己去冲冲冷水,降降火。
由于叶秋有了身孕,这一阵子叶冬又忙得天昏地暗,自然也没有空去做那这档子事。本就是精力旺盛的阶段,心上人天天在怀里,叶冬怎么可能忍得住。每每火气上来,便是不管不顾把叶秋咬碎吃了的心都有了。
偏他有心体贴,忍得厉害,叶秋却半点不领情。以前最是脸皮薄的人,现在只要一逮着空就可劲的勾引他,有时候叶冬真怀疑叶秋这是在明目张胆的报复他。
可他能怎么办,自己作的孽,还不只能乖乖的受着。
然而叶冬不知道的是,叶秋并不是出于报复他之类的目的,而是因为怀了孕,对这方面的需求格外的渴望。
偏偏以前最不知节制的叶冬却突然做起了正人君子,刚刚怀孕那几个月不能做这种事,叶秋是知道的,可过了危险期却也能忍着不动他,这是让叶秋没想到的。有时他实在会多心的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太丑了,叶冬都嫌弃他,不愿意碰他了。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便会生出无限的联想。
而叶秋也确实如叶冬想的那样脸皮薄,他从前对这方面毫无兴趣,欲望寡淡得惊人。现在叫叶冬调教的敏感得不得了,何况在这样的时候。
结合之前的种种揣测,叶秋既不好意思也不想任自己被这种羞耻的渴望淹没,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做些这样挠挠叶冬的胸口之类的小动作。
他是不知道被挠的人已经被他挠得欲火焚身,都快爆体而亡了。
不过叶冬有的时候忍耐力惊人,便是大半夜被叶秋挠出了火,叶秋哼哼唧唧的表达这方面的渴求,还能忍着用嘴伺候伺候叶秋。
现下他被叶秋突然拽住脱不开身,便又打算故技重施,撩开叶秋的衣袍,用口舌帮叶秋排解排解。
结果做完这一切,也忍了许久的叶秋并没有感到满足,甚至更加空虚不满了,夹住打算退出的叶冬的头便怎么也不肯罢休了。
叶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目光从那朵出了水的漂亮小花上挪开,之后又费了劲才摆脱叶秋的“刁难”,给人拉好了衣摆。
却对上了叶秋泪水涟涟的眼,叶冬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这是?太舒服了吗。”
听他说到舒服二字,叶秋更气了。叶冬这哪是让人舒服,分明是在变本加厉的磨人好吗!
叶秋终于忍不住了,抽抽噎噎的质问人:“我现在是不是很丑?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委屈得直掉眼泪。
叶冬被他这意想不到的质问难得的搞懵了,又见人可怜巴巴的掉眼泪,只能笨手笨脚的给人擦眼泪,边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秋秋怎么会丑呢?秋秋是这天底下最好看的人了。”
之后便也有些委屈的喃喃:“怎么可能会嫌弃你,我想要你想要得不得了,你不嫌我烦就不错了……”
叶秋便泪眼朦胧的道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你怎么都不肯动我?”
叶冬自以为体贴了这么久,原来都只是在自我感动,闻言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给人抹尽眼泪,恶狠狠的骂:“哥最好不要后悔。”
说着便重新撩开了被自己刚放好不久的裙袍。
叶冬好久没这么凶过他了,叶秋一时竟被他凶恶的神情吓得搂住了他的脖子。
既是施暴者,又是他的救赎者。
刚才便被灵活的唇舌伺候的汁水饱满的肉花,嫣红糜烂,在男人日复一日的操干、浇灌下,再不似一开始那般青涩。又像是在为孕育儿女做准备,现在变得更加饱满,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叶冬急不可耐的把庞大的阴茎放了进去,这才开始温柔的抽插着,叶秋便又把他两团沉甸甸的奶球往他脸上凑。滚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他的嘴唇上。
明显的感觉到叶冬的呼吸声更加急促了,一口含住粉嫩的乳晕,嘬得啧啧作响。
过于饱涨的奶球被人解放,空虚了许久的花穴又被粗硕的阴茎填满,叶秋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再过一会原本欲求不满的人便受不住了,抱着圆鼓鼓的肚子,哼哼唧唧的哭着让人停下来,然而叶冬还没有满足,到底被他哭得软了心肠。怕他不适,便强忍着未发泄完的欲望停了下来,捏着人柔软的小手发泄了出来。
“手好酸。”
叶秋嘟嘟喃喃的抱怨,几乎昏昏欲睡。
叶冬温柔的亲了亲他的眼睛,抱着人做了清洗,把叶秋轻柔的放在床上。
孕期嗜睡,又得到了满足,叶秋一挨着枕头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叶冬小心翼翼的给他盖上被子,拿出了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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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那天黑云压城,叶冬趁着叶秋午睡的时候,拎着伞,回老宅拿落在那里的语文资料和笔记本电脑。
到了老宅,除了管家和几个佣人,似乎没有主人在家。
管家佟叔告诉叶冬,叶老爷子去了老友家做客,一时半会恐怕不会回来。叶冬摆摆手,示意他去做自己的事,他回屋拿完电脑资料就走。
佟叔却并没有马上挪步,常年木着的老脸意外活泼,他好像有话要对叶冬说,却又吞吞吐吐几次三番半途而废。
叶冬观他神情有异,举止异常,便痛快的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老管家润色了一下说辞,最终开口道:“夫人和她的朋友冯小姐去逛街了。”
叶冬点点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这点小事用得着和他说吗?
他又耐心的等了等,佟叔却半晌无言,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去处理他自己的事情了。
远远地传来一句:“你父亲在家。”
叶冬此时早被磨灭了耐心,听他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心想叶秋该醒了,便急急忙忙的往自己的房间里跑。
到了门口便敏锐的发觉了异样,他平时不在这里住,他的房间一向是锁得好好的,其他人也不会平白无故开他的锁、进他的房间。
而现在他的房间显然没上锁,似乎想到了什么,叶冬的脚步顿了顿,而后还是推开了那道虚掩着,显然没有落锁的门。
没了主人的卧室被关得严严实实的,厚重的窗帘拉得一点缝隙也不留。本该昏暗无声的等待着主人的归来,然而如今昏暗仍在,静谧却没了。
他落在家这里的笔记本电脑此时正发着亮,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唯一的光明。
叶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