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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消瘦,腰很窄。

因为两人离开了一段距离,蒙弄皱着眉,顿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宁持之在衣柜里翻了翻,给自己套上一件白色的帽衫。

他背对着蒙弄,问:“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转过身,仔细注意着蒙弄脸上的表情。

Omega裸露在外的身体被衣料遮住,蒙弄觉得完全没有变好,他喉咙又开始干痛,眉头紧锁,用手拽了拽领子。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宁持之看见了蒙弄脸上不悦的表情,身体僵了僵,他又戴上了帽子,问:

“……这样呢?”

完全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只要思考就头痛得厉害。

“或者把我眼睛蒙上,我都随你。”宁持之笑了笑,笑得很勉强。

“我有点不舒服。”

“那怎么办,”宁持之也难受了,声音发抖着问:“难道,你是想让别人过来吗?不……不行……”

听到‘别人’,蒙弄心里又涌起了那股不愉快的感觉,发情期的Alpha失去了大部分理智,只剩下基本的直觉,蒙弄无法反抗本能,一把拽住宁持之的手,把他往自己这边拉。

“蒙弄。”

宁持之一惊之下,失去重心,倒在蒙弄怀里。

两双腿绊在一起,蒙弄承接不住,两人向后倾倒,摔在了床上。

(略)

成年Alpha的发情期长达一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里,宁持之始终陪伴在蒙弄身边。两人没有离开过卧室,饿了就靠营养冲剂以及速食食品度日。

发情期的Alpha特别粘人,不允许Omega离开自己身边一步,两人除了没有真正进入外,可以说,能让蒙弄舒服的事,两人都做了。

有几次实在是太过分,蒙弄都觉得,宁持之肯定不干。

但宁持之从来都没有拒绝。

他只是温顺的,任由蒙弄为所欲为。

这就是成熟的大人吗?蒙弄想。

七天后,傍晚十点。

蒙弄体内的信息素水平有所回落,他不再焦躁不安,不再喉痛发热,看上去完全恢复了正常。

对营养冲剂产生了厌食情绪的宁持之,提议要到厨房找点东西吃。

蒙弄感觉自己情况不错,点头同意。

然而两人还没走到厨房,蒙弄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也许是因为离开了被宁持之信息素包裹的卧室,蒙弄心脏重重一跳,眼前天旋地转,好像在天上走钢丝,没有一丝安全感。

有看不见的黑暗情绪在心中蔓延,他眼前一片漆黑,只能看见微弱的光亮。

蒙弄上前,从背后搂住宁持之的腰,呼吸急促。

宁持之一惊,回头望去。

“怎么了?”

“宁持之,”蒙弄紧紧皱着眉,说,“我想咬你,让我咬你。”

宁持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发抖:“现在不行啊,蒙弄,我们回房间。”

这些天宁持之一次也没有拒绝过蒙弄,所以在听到‘不行’这两个字时,蒙弄感到格外的痛苦。

他用求救一样的声音说:“可是我好难受。”

宁持之有点慌,因为蒙弄这几句话,他恨不得在这随时有可能有人来的地方满足蒙弄。

不过宁持之还有最后一点理智,他推开旁边一间杂物室的门,对蒙弄说:“等等,蒙弄,进来这里。”

蒙弄其实什么也没听见,只是下意识追着宁持之。

两人甚至没来得及关门,蒙弄就面对面抱着宁持之,低头咬住他的腺体。

“呜……”

这几日宁持之的后颈被咬得青青紫紫,一大片牙印。

被咬住的瞬间,宁持之忍不住痛吟。

发觉自己咬痛了宁持之的蒙弄,逐渐松口,只是轻轻含着宁持之的腺体。

舌尖抵着颈部的皮肤,似乎是在安慰。

宁持之努力放松自己,仰着脖子方便蒙弄动作。

短期标记时,蒙弄总是从后面咬他脖颈,两人还是第一次面对面拥抱着的姿势。

宁持之心中一动,搂着蒙弄的后背,正想说什么。

但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有人走近的脚步声。

宁持之连忙屏住呼吸。

他担心被人发现,于是挣扎起来,试图用手去捂蒙弄的嘴。

但此时的蒙弄受到信息素影响,十分强势,无法忍受宁持之的反抗。

宁持之略一动弹,他就施加了更多咬住的力,齿尖压在腺体突起的地方,像是威胁,也像是警告。

“蒙弄……”

宁持之的喉结都在颤抖,Omega的天性让他想要臣服于自己的Alpha,然而他实在是担心被人发现,只能用气声哀求:“把门关上,好吗?”

蒙弄不理,把头更深的埋进宁持之的脖颈处。

就在宁持之不知如何是好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交谈声。

宁持之顿时屏住呼吸,整个人都紧张得绷紧了身体。

他紧紧抱住蒙弄,祈求蒙弄能安静一些。

无他,皆因门外交谈之人,竟是宁持之的父母。

宁家父母似乎是特意找一个无人的清净之处交谈,他们根本没想到杂物室里会有人,在距离蒙弄与宁持之只有几米的距离停下。

宁妈妈率先开口,说:

“也不知道蒙弄他们怎么样了,我很担心。”

宁爸爸沉默寡言,平时不爱说话,听了妻子这样忧心忡忡的言语,也只是‘嗯’了一声。

宁妈妈早就习惯了,她叹了口气,道:“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除夕了,怎么开口让蒙弄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过年呢?”

宁爸爸摇摇头。

蒙弄无父无母,孑然一人。这些年宁家多次请他一起过年,都被蒙弄拒绝了。

“蒙弄是个好孩子,如果他能和儿子在一起,永远留在这里就好了。”

宁爸爸叹道:“我何尝不想,我把蒙弄当亲生孩子看待。但这几日我细细观察,总觉得我们有些欺负蒙弄无父无母,没有背景。”

宁妈妈一愣,沉默半晌,才道:

“逼着蒙弄与他登记结婚,确实太荒唐。宁家人都有这样的认知障碍,觉得想要的都应该是我们的,这种想法非常自私,对蒙弄也不公平。”

“是啊,”宁爸爸低声道:“如果儿子还是看不开,送他出国吧。”

宁家父母交谈的声音很低,蒙弄没听太清,但宁持之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等宁家父母离开,宁持之低下头,把额头靠在蒙弄肩膀上。

蒙弄感觉自己的肩膀一热,敏锐地察觉出宁持之情绪不对。

“怎么了?”

宁持之压低声音:“没事……我只是有点痛。”

“什么?”

“没什么,”宁持之笑了笑,又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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