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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部件,黑色的眼睛空洞无神的望过来,眼珠却异常的亮。
它现在终于有几分像所谓的邪神,怪异疯狂,研究员突然觉得赫克托很陌生,整个房间的空气变的稀薄粘稠,有种无形的威压镇得人喘不上气。
研究员身体本能的想逃离这个空间,退后一步就撞在了,自己刚才亲手关闭的门上,空气突然就回复了原样,还没来得及放松,研究员眼前晃过一道虚影。
赫克托有着红褐色裂缝的手掌就出现在了面前,他的呼吸都凝滞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仿佛只差毫厘的距离,赫克托又把手收了回去,但是它没有退开,把研究员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距离近到稍微呼吸,都能听见衣服摩擦的声音。
【去那里。】伴随着熟悉的头疼,赫克托的声音在脑内响起。
赫克托挡在身前,高大的身影完全遮住了房间微弱的灯光,研究员只能触到它亮的诡异的眼珠。
头疼的突然,加上赫克托这一系列的刺激,研究员不适的闭紧了眼睛,等稍微适应了头部的巨痛后,原本挡在身前的东西又缩回沙发。
它手里多出来个时钟,原本应该在客厅的时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它手里。
赫克托蜷在沙发上看着秒针转动,突然就哭了起来,黑色的眼珠,啪嗒啪嗒的砸在钟面上。
“你快死了,唔...你还要出去...呜唔......。”
赫克托情绪转变的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研究员靠在门上,完全跟不上它跳脱的思维。
他扶了扶刚才有些滑落的眼镜,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试探的问道:“一起去?”
其实本就是要带赫克托去,研究员对教堂没什么好印象,他自己一个人是不会去那种无聊的地方的。
“我不...唔...我不出去,我...唔...那里也不去。”
它到现在都没忘记自己在被囚禁这事,说什么都不愿意出门,哭的稀里哗啦也要坚定的拒绝。
赫克托窝在沙发上流泪抽泣的样子,和刚才失控的状态反差太大,研究员捂着脸憋笑,不禁起了想逗弄它的心思。
“我一个人出去,要是一不小心死在外面怎么办?你不是想要我的尸体吗?到时候你还没来,别人就把我给埋了。”
他说的有理有据、逻辑清晰,语气轻松还带着笑意, 眯着的眼睛满是打趣,仿佛口中随意死会掉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研究员现在不正经的样子,赫克托没心思欣赏,它只觉得更难过了,从小声抽泣变成了大哭,还控制不住的发出很多复杂的怪叫。
赫克托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涌,全身都脏的没法看,研究员走进后发现它的皮肤似乎有融化的迹象,随着它的哭嚎身体的肉条仿佛失去了支撑力。
研究员捏了把它软趴趴的脸颊肉,赫克托就哼哼呜呜的扑过来抱着他不放,刚换好的衣服就这么它弄脏了。
看着衣服上的黑色污渍,研究员觉得自己的洁癖都因为赫克托好了许多。
“不哭了......还出去吗?”研究员看它这样有几分迟疑,赫克托却误会了他的话,以为自己都哭成这样了研究员还打算扔下它独自出门。
“我要跟着你,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第83章 三目 81吊人
磨蹭许久等到达教堂时,夕阳余晖在走廊上都能听见修女们吟唱圣歌的声音,举行歌会的第二大厅庄重肃穆。
研究员带着赫克托停在走廊边没有进入,弧形的高大拱廊链接着所有大厅,就算不入座,也能这里聆听歌会。
除了修女的歌声整个空间不再有别的声音,平静庄重,赫克托从后面环住研究员,把头搁置再他的肩上,看着大厅里的景象出神。
大量虔诚的情绪混杂着一些别的,从拱门里传来,齐整坐在大厅里的食物,他们似乎都有所求。
赫克托不理解,它只知道研究员从不这样,他和这些食物不同,他似乎没有欲望,但自己反倒和他们有相似之处。
这些“人”在向所谓的神明礼拜,赫克托看书时对神不怎么感兴趣,此时却有几分理解了人眼里的神。
遥远圣洁,人类在神面前也会自觉污秽,不敢靠近却又对神极尽渴求,虔诚的信仰中带着磨灭不了的欲望。
修女们在一阵钢琴声中停下了哼吟,她们齐齐闭上双眸,手握胸口的十字架,开始传颂圣乐。
向父神阐述一切的罪孽,一切的欲恋,一切的赞美。
想他献上你的心,肉体,生命。
世间唯有父神能接纳,宽恕,渡化,你污秽的灵魂。
赫克托晃着脑袋蹭了蹭研究员的侧脸,它想它和这些“人”一样,它也有自己的神明。
创造它、包容它、会接纳它的全部,满足它所有心愿与欲望的神。
赫克托又觉得自己和他们不一样,这些人可没办法把他们所谓的神,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赫克托完全没有要听歌的意思,一直抱着研究员贴贴蹭蹭。
“无聊?”
赫克托点了点头,粗硬的头发擦过脖子,微疼中又带着让人发麻的痒。
研究员牵着赫克托往外走,原本是要离开的赫克托却突然开口。
“这里有东西。”
赫克托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和它认识到的生物都不同,那东西怪怪的。
赫克托说不明白,研究员不打算放过这个线索,便让赫克托带着他去找。
赫克托引着他往教会深处走,穿过所有大厅他们走到了教堂后院,赫克托突然在一块偏僻的草坪上停了下来,它指着地。
“在下面。”
研究员很快就发现了地牢的入口,还没走近就被几个胖修女给拦住了。
“教堂圣地,谁允许你们乱逛的。”这些修女根本不把怪异的赫克托放在眼里,很不屑的大声训斥他们。
研究员扣着赫克托的手腕,四处观察了一番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才放开它,赫克托顿时像解开束缚的野兽,扑过去把那些修女像撕纸一样,扯的四分五裂。
黏稠的血液和撕裂的肥肉块,落的满地都是,如果不提前打招呼赫克托总是会把现场弄的难以收拾,研究员避开沾血的地面,觉得实在麻烦,就不想再管,带着赫克托直接往地牢下走。
地牢里昏暗无光,他们没提前准备,潮湿的石阶容易打滑,赫克托解开脸上沾血的绷带,眼睛的幽光在黑暗里十分明显,却没有照明的功能。
赫克托想去牵研究员的手,还没靠近就被躲开了,它满是血液的爪子,研究员根本不想碰。
赫克托委屈的撇撇嘴,然后把袖子撸了起来,手臂上的暗红裂缝打开,从里面钻出来一根肉条,它慢慢探过去,确认研究员不抗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