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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天他们一起睡觉吃饭,虽然没有亲亲可是...可是他们睡一张床,研究员还摸过它,还给它洗过澡,全身都洗了。

我们难道是不能交配的关系?

赫克托犹豫一瞬立刻就否定了,研究员肯定是害羞了,第一次都会害羞的,赫克托觉得自己也有点害羞。

突然听见浴室里传出水声,意识到研究员没打算放自己进去,赫克托身体的热度也渐渐冷却下来。

疯了。

研究员没有摘眼镜就把冷水往身上淋,像被赫克托下毒了一样,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特别是稍微冷静一点,思绪就被它猫抓似的挠门声扰的更乱。

其实只要严肃一点制止赫克托它就会停手,如果很认真的告诉它不准这样,它以后就不会再乱来,选择权一直在他手里,可刚才真的一点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就算是赫克托先撩拨的,但自己确实也没阻止它,甚至差点开口教它该怎么做。

研究员并不是反感和赫克托发生什么,他害怕的是失控,不止是赫克托也包括他自己,研究员很厌烦脱离掌控后的不安感。

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研究员裹上浴巾就想到赫克托满身的血,准备了一番还是给它开了门。

赫克托在门外没多久就后悔了,它不做了,它会乖乖的,爪子一直扣着木门的边缘,想让研究员放它进去,见不到研究员好难受。

研究员原本准备好,想让它自己洗澡的话,都到了嘴边也没能说出来,赫克托衣衫不整,一大只蜷缩着蹲在地上,开门后抬起头,眼角还挂着黑色的眼泪。

又脏又可怜,像只被人丢掉的流浪狗。

门开后赫克托没进去也没站起来,它换了姿势跪坐在研究员脚边,声音染上哭腔小声的讨饶。

“不要不理我。”

研究员冷着脸极力的压抑着陌生的情绪,但因为它一句话一个眼神,所有计划、想法、安排全都抛到了脑后。

他把赫克托带回浴室的小板凳,给它洗头发,赫克托很乖,不乱动乱看,两个人就一直沉默着,谁也没开口说话,浴室里安静的只听得见水声,研究员还能听见自己燥乱的心跳。

洗完头发想起刚才的事,研究员拿了牙刷来给赫克托刷牙,赫克托比他高,以往都是让它坐在浴缸边缘给它刷的,今天赫克托坐在小板凳上,它要极力的仰着头,研究员弯下腰才能刷到。

看着赫克托布满着牙膏沫的口腔,脑海里总是晃过刚才的事,它也是这个姿势,坐在这个位置,然后......

研究员的动作慢了下来,扣在赫克托下巴的手也越来越往上移,它的唇瓣很薄,颜色和脸上的皮肤融为一体,如果不上手摸根本发现不出区别,这里的触感像当时它长出的树干内部,很软。

原本已经放弃的赫克托,发现研究员摸着它的嘴唇出神,研究员的心跳更快了,它听的很清楚。

浴室里的水汽氤氲,氛围同雾气一样变得朦胧,赫克托没有很好的忍耐力,特别在对象是研究员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着了迷,研究员尝到了甜甜的儿童牙膏泡沫。

赫克托还想深入,研究员捂住了它的嘴,牙刷掉在了地上。

“不准接吻。”研究员带着纵容的低哑语气像是某种开关。

只是不准接吻,那么除了不给亲,其他的事都能做,赫克托立马勾住研究员的脖子,错开脸试探的对着研究员的脖子亲了起来。

研究员顺势把它抱起来,带到了浴缸边,赫克托坐在浴缸上一手抓着研究员的胳膊,一手把身下的穴口掰开给他看。

它脸上深色的皮肤泛着红,浴缸边缘很滑,一只手不方便,但因为害怕研究员会走,赫克托抓着他的手一直没放开。

赫克托想牵研究员的手去摸,但那里好紧,它手指皮肤长的不好很粗糙,用力捅进过分敏感的地方,疼的赫克托的腿根都在发颤。

赫克托眼睛都不敢看研究员,低着头闷声给自己做扩张,身下的小穴里是赫克托感官最密集的地方,敏感异常特别是痛觉,像是把身体消失感官都压缩到了那个小地方里面。

手指磨的很疼,赫克托忍不住的想和研究员撒娇,断断续续的发出了奇怪的嘶唔声,不太好听,但是它现在根本没力气去管喉咙。

刚叫几声研究员就想挣开它的手,赫克托马上就急了起来,它以为研究员又不想要了,手指捅越发用力,又急又疼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它想告诉研究员好了可以了别走,但是发出来的全是错乱的呜呜声,还带着细碎的呻吟,根本无法靠听明白它的意思。

研究员被它叫的难受,燥热的不行赶紧捂住嘴,不让它再出声,可赫克托脖子的嘴还是能低低发出声音。

见研究员没走,赫克托也不管好没好,就牵着他的手往自己的穴口摸,怕研究员不喜欢,它还忍着害怕努力的让自己放松。

研究员比它自己都清楚它的情况,刚才看赫克托差点滑下去是想扶住它,也不知道怎么它就急了起来。

“手指拿出来。”知道它自己弄磨着会疼,但赫克托这举动又突然又大胆,研究员直接愣在原地,现在才来得及阻止它。

“不疼吗?”见它还不肯拿出来,研究员拍了下它的手臂,赫克托才像受惊一样把手指收了回来,手指进的很深直接抽出来,磨的它又哼哼两声。

研究员等它坐好后,在放了些水的浴缸里润了下手指才探进去,赫克托抱着他整个都抖了起来,研究员的手指很舒服,修剪整齐的指甲和细腻的指腹,轻柔的动作完全不疼,而且那是研究员的手,光是这个认知就足够让赫克托兴奋了。

它现在很激动研究员一抽动,浴室的灯就跟着闪了起来,研究员清楚它有多敏感,也知道它内部的构造,赫克托有雌性的生殖器官,在手指刚好能够到的深处,是个紧密闭合在一起的小口很难打开。

研究员按住小口,随着赫克托的叫声灯狂闪了几下,等它稍微适应研究员捏住它的脖子,逼它抬起头看向自己,然后威胁道:“如果灯闪坏了,就没有下次。”

赫克托张着嘴舌头都控制不住的吐在外面,也不知道它听到的是什么,在研究员手掌上蹭了蹭,把腿张的更开。

“呜呼...唔...”进来。

赫克托稍微一勾就把浴巾勾走,环着研究员的腰让他靠近自己,它做这些都是下意识的动作,绿色的眼珠在黑眼白里涣散开,碰到研究员的手都在发抖。

研究员任由它抱着,捏住它一只大腿抬了起来,和他皮肤一样白净的粗大性器,顶开穴口,慢慢的深入进去。

“呜...呜...”赫克托的声音都在抖,胀痛让它想抬起屁股逃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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