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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疼。
研究员让它别咬了,细小的痛感并不难受但能勾的人心颤,赫克托很乖,立刻就松开牙齿对着留下齿痕的皮肤又亲又舔。
或许是觉得到了自己的地盘,赫克托变的大胆起来,平时要得到应允才能做的事,只要研究员不拒绝它就放纵自己的欲望。
被自己亲手养大的怪物关在身体里,接受它的一切,亲吻、拥抱、体温、脉搏的跳动。
身体四周所能触及到的都是它最脆弱的地方,后背亲贴着的内壁过分柔软,比赫克托还是新生肉块时还要细嫩。
赫克托整个趴在研究员的身上,把研究员困在它和它的肉壁之间,在本来就狭小的空间里压缩着研究员的活动空间,研究员预感的没错,它确实让人窒息。
把研究员困在自己的身体里后,赫克托因为太兴奋,整个身体都激动的在颤动,怕吓到研究员肉柱内部极力的控制着,外面的触须条就完全失了控制。
粗壮的触须条原本像散步似的,悠哉哉的搜罗食物,突然像受了什么刺激,躁动的乱撞,速度也快的惊人。
赫克托本来不怎么破坏建筑物,一般都会绕过去,现在它可管不了那么多,不多时附近城区一半的建筑物都被它撞倒塌。
肉柱外建筑物碎裂的巨响混杂着警笛和尖叫声,十分的噪杂,肉柱内听不到这些声音,研究员只能听见赫克托的哼声,还有它趴在自己身上厮磨,皮肤摩擦着衣物的声音,在这个有限的封闭空间里,听的十分清晰。
【脱掉。】
赫克托一直觉得研究员的衣服很碍事,衬衣领口的扣子刚才已经被它用牙齿勾掉,触手圈在腰上,往研究员的下腹摸了过去。
“你别太过分。”研究员凶完它,就把衣服里的肉条给扯了出来。
被拒绝后,赫克托在外面的触须条更加躁动,它的这些变化让教会以为投毒计划成功,当即就决定把准备的其他毒药灌进赫克托的肚子里。
当然这个安排还没有执行,赫克托已经摸到他们的窝点,把他们连同囚禁的女孩都给吞进了肚子,虔诚的主教能给魔物造成的伤害肯定更大,如果真的有用他们早该把自己送给赫克托。
赫克托抱着研究员,从脖颈亲吻到耳廓,贴着脸颊由觉得不够,但是它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研究员正想开口让它从自己身上滚开,一直盯着他的赫克托灵光一闪,整个脸就这样贴了上去。
研究员不喜欢亲吻,他可以接受赫克托的拥抱和一些过线的事,但一直拒绝它的吻,这个举动在他眼里很多余,毫无意义,他还可以找出一堆理由,不卫生或是不想看见它的脸......
亲吻是热恋中的人才会做的事,他们不是这样的关系,过分的亲密让研究员本能的感到害怕,赫克托没有以前无数次的记忆,这很好的方便了研究员逃避这个问题。
赫克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贴在研究员的唇上蹭来蹭去不得要领。
【在这里睡。】
它趴在研究员的身上,一边哼哼唧唧的撒娇讨吻,一边安排起今晚研究员的休息地点。
赫克托的肉柱里除了有些拥挤,没有什么缺点,柔软舒适,还可以调节温度。
没剩多少时间了,研究员肯定要陪着赫克托,因为不想在外面冷硬的椅子上过夜,也不能把床搬到客厅,肉柱里躺着很舒服,所以没理由拒绝它。
研究员装出一副被它磨的没办法勉强答应下来的样子,还用出去做威胁,让赫克托从他的身上下来,还不准它接吻。
赫克托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把研究员抱在怀里,这个姿势研究员原本有些抗拒,但一想到自己整个人都在它的身体里,就随它抱着了。
被柔软温暖的软肉包裹着,赫克托小心的给他编着头发,触手整理发根时像是在做头部按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研究员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 —
赫克托以疯狂的速度在变大,研究员没睡着时它就已经吞噬了这座城市,触须条鼓涨的比楼房还大。
它像永远也无法填满的深坑,席卷走所能感知到的全部食物,暗红色的肉浪越卷越烈,淹没了眼睛所能触及的任何地方。
直至它再没搜罗到食物,然后撞上一道透明的屏障。
研究员睡的很沉,如果不是肉壁突然又快又急的异动把他吵醒,他可能会一直睡下去。
环抱着他的不是赫克托的本体,是从肉壁长出的肉条,赫克托俯在他的身上,研究员从他怪异的脸上看出很多情绪,焦虑、混乱还有愧疚。
赫克托像只被困在玻璃瓶里的章鱼,整个撞击屏障的过程它用尽了全力,但怎么样都破不开那个透明的东西。
被困住的认知让它完全失去控制,透明屏障内的世界,被它整个搅烂,濒临极限有什么东西从灵魂深处被打开。
该被记住的东西实在太多,现在全部涌进脑内,赫克托知道了一切但又无法消化庞大的记忆。
它把自己碰到屏障的画面和外面发生的事,传到了研究员的脑内。
赫克托不敢碰研究员,它能消化的记忆越多,越感到害怕,有好多话想和研究员说,但都说不出口。
它都做了什么,它怎么会都忘了,怎么能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些。
相比起赫克托的混乱,研究员表现的就冷静很多,了解到现在的情况后,他只是淡淡问了句:“时间要到了吗?”
研究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体因为休息过久发出的阵阵酸软,告诉他肯定过了很久。
问完许久赫克托还是一直不愿意开口,看它本来就不漂亮的脸因为难过,显得都有些狰狞了,研究员无奈的叹了叹气,抬手摸上它的脸颊,按揉着它脸上那道黑色的裂缝,安抚着他养大的怪物。
“别难过了。”
话刚说完,赫克托就哭了起来,然后抱住他不停的道歉,耳边都是唔咽声,脑子里全是它的道歉。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研究员不清楚它到底知道了多少,但是这点时间它能知道的事情肯定有限,只是看见冰山一角就那么难过吗。
赫克托紧抱着他,在他的肩膀上哭的声音都在颤抖,研究员没有像往常那样回抱它,安抚它,因为再过不久它又会把这一切都忘了,那个时候自己会比它此刻更痛苦。
研究员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那些被忘记的自己,像被它无数次的抛弃掉,但看赫克托的难过,研究员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现在它和我一样痛苦,至少这一刻不是我独自在经历这一切,现在我们才算真的相融在一起。
研究员恶劣的还想让它更痛苦一些,一次次的分离,被遗忘的回忆,无数次的从头来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