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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在贝克兰德。”

“无中生眷者?真是熟练啊!嘿,这让我想起了海上经常流传的笑话:我有一个朋友......”

“唔,我当时还以为,‘愚者’先生看不上庸俗的金钱......”

“一个人承包了神灵、眷者、信徒?很好玩嘛,克莱恩......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被你给包围了......”

怀疑阿兹克先生就是初代拉姆德男爵,遵循占卜的启示,克莱恩向“值夜者”隐瞒了此事,并和阿兹克一同再次探索了古堡,帮助对方恢复了部分记忆。

......

阿兹克即将前往贝克兰德,将用于召唤信使的铜哨交给了克莱恩。

......

贵族舞会上,奥黛丽识破了齐林格斯的伪装。

听见“正义”的汇报后,克莱恩返回现实,当即提笔写道:

“尊敬的阿兹克先生,根据我收到的紧急情报显示,齐林格斯借助‘牧羊人’的能力,混入了尼根公爵的舞会......”

......

第二天,他拿着《廷根晨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噗,身为‘幕后主使’,你自己都是看了报纸才知道结果的吗?”

“‘愚者’先生座下的‘死亡’天使之迷,终于解开了,解开了......”

一道道目光看向了此刻正有些哭笑不得的阿兹克.艾格斯。

欣然接受了自己身为克莱恩座下天使的事实后,阿兹克一直有些好奇,自己跟随“愚者”最久的传闻是怎样产生的。

此刻,得知了真相的他,在心里为已经“社会性死亡”的学生默哀了一秒。

“这么说来,‘愚者’先生的其他眷者也......”

威尔.昂赛汀吐了吐舌头。

蕾妮特.缇尼科尔摇晃着手中明丽的脑袋。

帕列斯.索罗亚思德摆出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等等,你们看我干嘛?达尼兹一脸茫然。

阿尔杰此刻心情复杂,非常复杂。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等人现在的行为,已经无法用简单的“渎神”来形容。

另一方面,他发现身为塔罗会资格最老的成员,自己才是被蒙蔽得最深的,是当之无愧的“受害者”。

“或许,每一位神灵,都会有那么一段见不得人的经历,只是后来被美化了......比如分食了‘远古太阳神’的那几位......”

“‘愚者’先生的隐瞒,从人性的角度看,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谎言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而且,祂行事一直极有原则,并未利用塔罗会图谋什么。”

“祂现在选择公开这些,也是为了维持人性,为了对抗末日做出的牺牲......”

理清思路后,阿尔杰的心情也随之平衡了不少。

廷根市的时光,如同午后氤氲着雾气的湖水,平淡中偶有一丝波澜,朦朦胧胧,埋藏秘密。

莫雷蒂一家的生活水平逐渐提高,未来一片光明。

以莫尔斯小镇“闹鬼”为由,克莱恩申请再次使用封印物“3-0782”,利用其中的神血制作出“阳炎符咒”。

他向邓恩解释了“扮演法”,并“幸运”地成为了这位“梦魇”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青涩的值夜新人提交特别申请,喝下了“小丑”魔药。

利用侦探提供的线索,他乘着马车,一栋一栋地排查带有“红烟囱”的房屋。

......

然而,冒牌“愚者”的尝试终究有限,塔罗会上的荒谬反差也只是小插曲。

一切的一切,无法阻止超凡世界掀开它血腥残酷的一角,吹不散笼罩于城市上空的阴云。

克莱恩的神秘学“引路人”老尼尔被邪神引诱,堕入失控的深渊。

胡德.欧根的心灵世界,巨大十字架上倒吊着漆黑人影。

在与雪伦夫人的战斗中,“值夜者”再次痛失了队友科恩黎。

......

“女士们,先生们,我在廷根市安放了一个炸弹......去寻找它吧,如果游戏失败,轰的一声,整个城市都会变为废墟。”

“兰尔乌斯!”

“这不是奥黛丽小姐委托我们找的那个......”

“他究竟做了什么?”

伦纳德难得安静地端坐着,碧眼幽深,波光流淌。

一片沉默中,他们看着因斯.赞格威尔取出棺材中的头骨,看着兰尔乌斯挂着癫狂的笑容举行仪式,看着克莱恩.莫雷蒂一次次错过真正的“红烟囱”房子。

却又无能为力。

终于,梅高欧丝神情恍惚地迈入了“黑荆棘安保公司”的大门。

.......

“哇!哇!哇!”

黑色的、数不清的、近乎无形的细线忽然一顿,像是遭遇了雷劈,不断颤抖,哆嗦着回收。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邓恩收回了右手,张开五指,噗的一声插入了自己的左胸。

......

“光!”

......

“我们拯救了廷根。”

这位“值夜者”队长向克莱恩挤了挤左眼,身体往后倾倒,双手松了开来。

......

克莱恩似乎想要呼喊出声,但是与此同时,一只略显苍白的手掌穿透了他的胸膛。

......

普普通通的羽毛笔在纸上写道:

“因斯.赞格威尔杀掉了克莱恩.莫雷蒂这个总是让他的计划出现问题的家伙,拿走了圣赛琳娜的骨灰。”

“廷根市的故事到此结束。”

哗啦。

翻滚中的历史迷雾骤然消失,源堡宫殿内,恢复了最初的安静与空旷。

似乎是为了祭奠几位牺牲的“值夜者”,黑夜女神迟迟没有调动出新的影像。

从邪神子嗣降生的冲击中,众人缓缓恢复了过来。

“‘愚者’先生,不,克莱恩.莫雷蒂......”

“他死了吗......”

“怎么回事?”

班森和梅丽莎面色苍白,见证“克莱恩”死亡的全部过程,依然让他们打心底地难以接受。

动了动干涩的嘴唇,梅丽莎的喃喃带上了些许泣音:“笨蛋......”

看到值夜者队长慷慨就义,以及影像中青年临死前绝望、茫然的表情,奥黛丽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有一股湿热涌出眼眶。

虽然“愚者”先生总是在塔罗会上表现得云淡风轻。

但是当他对抗邪神时,却用的是脆弱的身体,是自己的血液与生命。

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孤独的守护者,一个可怜虫。

几天之后,拉斐尔墓园一角。

克莱恩.莫雷蒂的墓碑上,挂着他书卷气很浓的照片,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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