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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毫无迟疑地抓住顾忱的手腕直接将刚打开的那一半拷了上去。
顾忱看着两人拷在一起的手已经吓呆了。
“还跑吗?”
姜珉锡恶狠狠地问他,把顾忱单手抱进怀里亲吻。
“你.....解开。”
顾忱此时像是和猛兽关在同一个笼子里的小动物一样,姜珉锡简直肉眼可见他的瑟瑟发抖,他用已经坚硬发烫的勃起去蹭顾忱的腿间。
“撩完就想跑?嗯?”
顾忱双目紧闭,不敢看他,脸热得几乎烧起来。
姜珉锡叹了一声,眼里的情欲如浓墨般铺散,他低声道:“我等会可能会有点控制不住,如果受不了了,就和我说。”
顾忱微微点了下头,随即被男人压倒在柔软的床铺里。
很快他就意识到姜珉锡说的并不是戏言。
姜珉锡怕弄伤他,提早解开了顾忱手腕上的手铐,自己手上的那一半却完全不在意。
他润滑做的急,顾忱整个臀瓣都湿哒哒的,挤身进去后那种失速的抽插更是带得过量的润滑剂发出咕叽的水声。
“你,你慢点……啊嗯!”
顾忱根本忍不住哭腔,也无暇顾及羞不羞耻了,他甚至有些迷迷糊糊地想,姜珉锡以前算是对他手下留情了,如果次次都到这种程度,他肯定早就……想逃了。
姜珉锡的双手分别扶着顾忱小腿,手腕上的那只手铐就随着动作,如急雨落下般一下下地拍打在顾忱的腿侧。
“刚才亲我了是不是?为什么?嗯?”
姜珉锡粗喘着,他分明知道那个答案,却想要听顾忱亲口说一次。
见顾忱深陷情欲之中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下身便故意地往敏感点重重地碾去。
“啊!”
顾忱其实已经完全分辨不出姜珉锡问的是什么,他止不住的哭着,断断续续地叫着大哥,求他慢点。
姜珉锡将性器完完全全抵进顾忱的体内汹涌地射完精后才微微有些冷静下来,见顾忱已经哭得连呼吸都有些不顺了,心疼地把他抱入怀里低声哄道:“是我不好,我慢点。”
顾忱喘息着拿泪眼瞪他。
“你这个……骗子,混蛋……”
姜珉锡哑然失笑,将他汗湿的鬓发往后拨去:
“是,我骗子,我混蛋……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撩人了?嗯?”
第18章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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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珉锡曾细细回想过,他和小时候的顾忱只见过三面。
第一次是他十五岁生日宴的时候。
他在主宅门口提前等许久没有回过家的父亲,看见男人从车里下来,然后又反身回去从车里抱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男人牵着小顾忱,指了指站在门口的他:“这就是你大哥。”
他几乎呆愣在当场,他从记事起就是母亲早逝,父亲常年不在家,虽然衣食无忧,身边管家佣人环绕,但连给他开家长会的大多数时候都是父亲的那个秘书。
他竟从不知道自己还有个这么大的弟弟。
小顾忱却好像早就知道他似的,对他露出个有些羞怯的笑容。
“大哥好。”
他父亲完全不以为意他的震惊,只问他:“安排的怎么样了?”
说的是他的生日宴,但实际上也只是挂了个名头的交际场合罢了。
宴会一切顺利,只是进程过半的时候,小顾忱不见了,男人着急但不能声张,只得上上下下悄悄派佣人去找。
直到他打开了二楼书房的门,看见小顾忱已经趴在茶几上睡着了,一旁桌上堆着叠叠乐般地一摞书,俨然是把他的书房当游乐园了。
他就站在那冷冷地盯着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弟弟看了半晌,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还是超出了想要把小顾忱从地毯上抱起来的想法。
不一会,男人被佣人领着快步走进来,弯下身很熟练地把男孩抱起来。
“怎么在这睡着了,我们回家睡,好不好?”
小顾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软软地应了声好。
“重要的人都带你见过了,接下来让陈秘书带你去吧。”
男人瞥了站在旁边的他一眼,吩咐完,抱着小顾忱往外走,此时小顾忱却像是有些清醒了一般,趴在男人肩上,对他挥了挥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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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在姜父的办公室,他站在办公桌前像个实习员工似的,等着他父亲检查他这半年来初入集团的成果。
小顾忱就在旁边安静地做画图作业,彩色蜡笔乱七八糟地散落在会客的真皮沙发上。
男人正语气严厉地一条条指出他的不足,却被一通电话打断,那边是个温柔的女声。
“……好好,我们就来。”
男人放下手机,随即把手里文件夹递回给他。
“迟点我让陈秘书整理纲要给你。”
他手里捏着那份文件,看着男人走到沙发边上蹲下,一边帮小顾忱收拾那些蜡笔一边说,“你妈妈总算逛完街了,等会想吃什么?”
小顾忱歪头想了想,灵秀的目光却向他看来。
“大哥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男人此时才发现他还站在原地,皱起眉看了他一眼,又回头和小顾忱说:“你大哥还有工作要做。”
小顾忱很失望地哦一声,但似乎是知道工作的重要性,乖乖地背起小书包牵着男人的手往外走。
到门口时,还悄悄回头对他笑了一下。
那时的姜珉锡已经开始渐渐知道如何使用自己手里的权利,他很轻易地就雇佣私家侦探调查出了他本该知道的一切。
自己父母其实是并不恩爱的商业联姻,母亲病逝后父亲和一个中国女人再婚多年,而顾忱也确确实实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他本来很难不讨厌这个弟弟,他父亲把他当继承人培养,但却希望顾忱无忧无虑地在幸福的家庭里长大,为此甚至不惜完全将他隔绝在外。
但他却时常回想起那个笑来,那么不谙世事,那么天真地,真的把自己当作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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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见面是很久之后,一个快要深夜的晚上。
学业和集团实习的双重压力几乎逼得他喘不气来,他每每回家都已夜深露重,但又体恤那些自小照顾他的佣人们,只早早地吩咐他们去休息,给自己留一盏灯就行。
所以那天他推开主宅的门,看到小顾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他,不由地愣住了。
“大哥!”
小顾忱见他回来,很惊喜地放下手里的绘本,从沙发上探出个小脑袋,脆生生地喊他。
他快步走过去,微微皱着眉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小顾忱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很理所应当地伸出手要他抱:“管家伯伯去给我煮宵夜了,妈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