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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发慈悲似的松开了对顾忱的钳制,握着他纤细的腰身,将性器一寸寸挺了进去。
“啊……”
顾忱微微扬起头,呻吟出声,露出一段脆弱的脖颈,姜珉锡俯下身去吻他的侧颈,下身的操弄又深又狠,每一下都把顾忱逼得发出难以抑制的哭喘。
“嗯……啊!你,你轻点啊!”
顾忱终于难以忍受,伸出手去推他,继而被姜珉锡一把握住,十指交握扣在一旁。
姜珉锡微喘着,被情欲浸染得漆黑深沉的眸子里,淡淡的笑意弥散开来。
“好,我轻点,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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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忱被抱起来喂了口温水,神情还是微微迷茫着,被第一次内射后的精液淌下来,沾湿了他的股间,他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还要再喝点吗?”
姜珉锡有些不太确定他是不是已经酒醒了,见他摇头,把水杯放回床头柜。
窗外的海景已经开始染上暮色,姜珉锡抱着还是赤裸的顾忱,毫无意外地又硬了。
他轻轻舔咬着顾忱精致的耳侧,小心翼翼地问:“再来一次好不好?”
顾忱闻言一惊,下意识挣扎地一躲却刚好磨蹭地碰到姜珉锡发硬的性器。
他霎时间羞红了耳根,“你……”
姜珉锡意识到他仍是酒精在作祟的状态,便一下子大胆起来,就着搂抱的姿势,把自己插了进去。
“啊!”
性器一下子进入得极深,但好歹是已经肏过一遍,里面又湿又软,欲拒还迎地夹弄着。
姜珉锡抱着人站起来,往窗边走去。
“你!嗯啊……你做什么!”
每走一步带动性器进出,深深浅浅地肏着顾忱的敏感点,等到他的背贴上微凉的玻璃,眼里已经被快感刺激地又模糊成了一片。
姜珉锡把他抵在玻璃窗上,那种毫无支点支撑的感觉让两人相连处的感觉显得愈发敏感强烈,顾忱无措地搂紧了姜珉锡的脖子,眼里的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会,会被看见的嗯……”
姜珉锡安抚地亲了亲他,道:“玻璃是单面的,别怕。”
绕是如此,这种羞耻感还是难以忽视,因为紧张,顾忱整个人都敏感得不像话,连后穴都把姜珉锡绞得紧紧的。
姜珉锡怕把他欺负得狠了,倾身上去吻他,两人唇舌痴缠间,顶入抽插时的惊喘也被悄然吞没。
“唔……嗯……”
顾忱所有的哭喘都被封住,他被顶弄地受不了,纤细的手指在姜珉锡的背脊上留下一道挣扎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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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顾忱从深沉的睡梦中醒来。
他被紧紧抱在姜珉锡怀里,两人相拥而眠,身后的人也正酣睡入梦。
醉酒的头痛和身体的酸痛一起袭来,他慢慢回忆起来下午发生的那场几近完美契合的交欢,一时难以置信,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已经因为之前的欢爱哭得微微发痛的眼睛,此时又再次蓄满了泪。
顾忱不敢挣动,也不敢哭出声,只得依旧躺在姜珉锡温暖的怀抱里,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将枕巾打湿一片。
如果……
他当时想说的是,
如果……你不是我大哥的话……
第10章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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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姜珉锡动作轻柔地放开怀里的人,起身去洗漱换衣服。
他边系领带边俯下身,熟稔地落下一个早安吻,顾忱似乎有些转醒,感受到他的触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语气带着些困倦的睡意。
“今天晚上就回去了吗?”
姜珉锡心知这是他还没睡醒的缘故,要是放到平常,是绝不可能有这样的闻声软语的,此时他只觉得顾忱乖巧可爱得紧,忍不住又俯下身在他眉间亲了一下。
“嗯,再多睡会。”
顾忱往被子里缩了缩,看着他收拾完毕,正要推门出去,忽然道:
“中午还是去餐厅吃吧。”
姜珉锡握住门把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低声道好。
顾忱盯着那扇门缓缓合上,那双眼睛分明一派清亮,毫无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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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餐厅再次被提前清场,顾忱与姜珉锡面对面坐着,菜色已经上齐。
顾忱从不远处的玻璃围栏上收回目光,视线落在桌上的那杯红酒上。
他盯了一会,举起来轻轻尝了一口,那种有点奇异的苦涩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
其实他不习惯也不喜欢这种排场,对这些菜,这杯酒也完全没有研究。
他和姜珉锡原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如果不是血缘的话......他们恐怕连交集都不会有吧。
姜珉锡见他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皱眉道:“先吃点菜垫垫胃。”
顾忱闻言和他对视,还是慢慢拿起餐具,稍微尝了一点。
此时姜珉锡的秘书道了声抱歉打扰了,快步走过来,附在姜珉锡耳边说了些什么,姜珉锡余光微不可察地扫了眼一旁随侍的餐厅经理和服务生,随即拿餐巾擦了擦嘴角,起身道。
“你先吃,我一会就回来。”
顾忱神色如常,垂着眼,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姜珉锡早已习惯这种漠视,他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鬓发,转身向门口走去。
顾忱想,可能在其他人眼里,他们只是一对同性恋人罢了,这样的举动再正常不过。
但顾忱知道,他们不是。
他看着姜珉锡离开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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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姜珉锡匆匆回来的时候,顾忱已经在玻璃围栏上坐了一会了,阳光把他白皙的脸照得有种脆弱的透明感。
“你别过来,就站在那里。”
姜珉锡被轻而易举地喝止住,那个位置实在是太过危险,顾忱身后便是湛蓝无际的大海。
“顾忱,你下来。”
顾忱开口时声音很轻柔,语气也不缓不急,像是早早就计划好了一样。
“......等你回来没有别的意思。”
“我也没有想要以此来威胁你,或者报复你。”
“我不怪你,我已经理解了喜欢是件很难自控的事情。”
顾忱脸上似乎有丝自嘲的笑,“只是我无法接受而已。”
姜珉锡霎时间感觉手脚冰凉,他心里那种隐约的预感愈发强烈,连开口的声音都有些细微的颤抖。
“顾忱,你下来,那些事情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再做了。”
顾忱沉默地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和你没有关系。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我而已。”
他说着朝姜珉锡微微笑了一下,眼里甚至有几分不容错认的温柔。
紧接着,他身体直直往后倒去,像一只已经断了羽翼的白鸟,无力飞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