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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似乎也越来越年轻。
因为前厅在办宴席,后院的看守就松懈了,徐昌提心吊胆,进到徐连房间的时候,人都快要虚脱了。只是在要偷东西之前,他首先看到了徐连屋里的摆设,当下嫉妒不已。
同样是徐家的人,凭什么徐连一出生就吃香的喝辣的,比他的待遇好上?那么些?
抱着这种心理,徐畅也不再愧疚,直接就朝着徐连的卧房走去。
他选来选去,选了一个徐连平时梳头的梳子。反正石华跟他说,是徐连日?常都要用的,贵不贵重也没有所谓。
只是徐昌还没有来得及将梳子收进怀中?,门突然就从外面推开了,他以为到别的地方躲懒的家丁们一个个冲了进来,手上?拿了棍子。
与?此同时,大伯父更是一脸怒色地站在门口。
徐昌吓得将手中?的梳子都没有拿稳,哐啷啷直接就掉在了地上?,声?音让他浑身发抖。
“大伯父,您不是在前面吗?怎么……”
“我怎么在这里?我要是不在这里,也发现不了你竟然真有戕害同族的歹心。”
“我来问你,可是连儿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没、没有。”
“那可是连儿有哪里对不住你们二房?”
“也没有。”
徐父更是震怒,“既然都没有,你为何要来偷他的东西给外人,让人作法害他?”
“大伯父息怒,我、我没有想?要害堂哥,他们只是让我偷个东西出去,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徐昌被徐父一吼,人也跟着跪了下来,不断地磕头请罪。
他的确不知道石华要来徐连的东西干什么,可以对方当时的神?态,还有话中?的恶意,就算他不知情,也该能想?到石华不会用来做好事?。
但他在权衡之后,依旧为了银钱而选择背叛徐连,背叛大房。
往日?二房再怎么挑衅,打断骨头还连着亲,徐父看在一家人的份儿上?,都能容忍,可他们要对徐连下手,这是徐父万万不能忍受的。
他之所以知道徐昌要对徐连不利,是顾玠在寿宴的前一天登门亲自拜访了他。以顾玠跟徐连现在的关系,已经成熟到能够告知他们石家的计划了。
徐父虽然心有怀疑,但顾玠言之凿凿,想?到明日?自己寿宴,徐父就决定将计就计,没想?到徐畅竟然真的有这个胆子。
昨天顾玠不仅跟徐父说了石家的打算,他还给对方做了一个假设。如果徐连的气运被偷,势必会影响整个徐家的运势,以二房的野心,趁着他们出了意外,会做什么可想?而知,而失去倚靠的徐连势必又会再次被石家盯上?,万一起了什么歹心,他就当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眼下徐父越想?越生气,恨不得把徐昌生吞活剥了。
今天家里来的客人太多了,要处置对方也不方便?,让下人给他手脚绑严实以后,徐父带着顾玠跟徐连又去了前厅。路上?徐父更是不止一次感?谢顾玠,如果没有对方恰巧识破了石家的计谋,那他们徐家完全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徐老爷客气了,这不过是修道之人的本分。”
顾玠虽然对徐父这么讲,可徐连却不相?信。
他想?了想?两个人最初相?遇的光景,趁着徐父在前面看不见?自己的小动?作,拉了拉顾玠的手指。
“那天在书馆里,你是不是就已经发现了?”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也足够徐连了解顾玠的性格了。
如果没有事?的话,顾玠在书馆帮了他后,不可能会有意跟他讲那么多故事?,还跟他约下次再见?。还有后面玉器店的偶遇,几乎每次出门的时候,他都能遇到顾玠。
“天师一般都会看面相?的,你的面相?很好,所以当时没有忍住多看了点,知道你会有麻烦,才会注意了一下。”
明知道顾玠说忍耐不住多看是在看面相?,徐连还是不由?自主地高兴。
他拉着顾玠的手指头一直都没有放开,以为顾玠没有察觉到,暂时就没有再去有其它?动?作,依旧这么牵着。
“后来呢?”
“后来看到你身边果然会经常出现一些意图不轨的人,担心说出来你跟家里人会不相?信,也怕背后的人有更大的阴谋,就没有点破。”
石华之所以要通过徐昌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来偷徐连的东西,就是因为他知道对方身边有了一位天师。并且顾玠的身份是连他背后找的那名?道士都忌惮的,由?不得他不小心。
然而即使如此,石华的计划也还是被识破了。
顾玠在告诉徐父之前,就已经解决了那名?道士,并将对方羁押到了德一门。
像那种手染罪恶的人,德一门除了将他满身修为废了之外,还有其它?的刑罚。
“那你、你故意接近我,就只是因为这个吗?”
“徐公?子自己说呢?”
“我怎么知道。”
徐连的目光闪躲,他心里好像有答案,又好像没有答案,心也一直悬着落不到的地上?。
顾玠的道袍袖口很大,不知道他怎么抖的,顷刻间就将两人的手完全掩住了。加之他们又走得很近,身后小厮都不能瞧见?其中?内情。
他将徐连的手整个捉住了一瞬,在下个拱门的时候,又跟对方分了开来。
可他的这种表态却比任何语言都有力,徐连顿时就明白了顾玠的意思——有意要接近他,除了身边的危险外,还为了他本身。
他们离席的时间并不长,又有顾玠在旁,众人只以为是对方去看各处有什么不妥。
那位大富户潘老爷也来了,这次没有了石华的从中?作梗,徐家的生意既顺利又成功,还顺便?扩大了经营规模。
席间有人问徐连今年多大,可有婚配,想?要给对方讲亲。
徐父心内一动?,也觉得是到时候让徐连成家了,可一转头,就看到他那块宝贝疙瘩正绕着顾玠打转。徐父心头一哽,暂时把这个话题移开了。
提出话的人看出来徐父不欲多谈,也就顺着他的口风讲起了别的事?。
顾玠跟徐连算是互通心意了,小公?子刚给顾玠倒了一杯酒,又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问他:“道士的话,可以成亲吗?”
“我只是挂靠在泗鸣山,本身并没有门派,就算是成亲,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一番话听得徐连喜气洋洋,好像马上?就要跟顾玠成亲了。
他将之前没有送出去的玉佩又拿了下来,塞在顾玠的手心里。
“以前你说不能随便?送贴身之物给别人,现在可以了吧?”
虽然他事?后送了一块新的玉佩给顾玠,但怎么样都没有这一块来得亲近。
玉佩冰凉,有些硌手,顾玠捏着它?,有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