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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了解你。我妈说的对,你们这些男人特别坏,尤其是你。她让我小心你,还教我怎么对付你这样的男人。”

对付?

张大丰来了兴趣。

直到郗晨从内衣里摸出一个塑料小袋子,又用手指弹了下:“要不要一起试试?”

张大丰一眼就猜到是什么,前段时间就听说荞姐跟其中一个小姐买了LSD,有致幻作用,还能助兴。

张大丰:“你就是用它对付的靳寻?”

郗晨:“不止,我还有别的手段,是捆绑套餐,不单独提供,你要试就要全套。怎么样,敢不敢?”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张大丰笑着被郗晨推起来,又按照她的要求去拿酒。

直到张大丰回来,郗晨将药倒进酒瓶里,摇了几下又倒入杯中,不止是张大丰连她都跟着喝了两口。

药劲儿上来很快,张大丰的心智逐渐迷失,满脑子只想着发泄。

就在这时,他被一股力量撂倒,摔在地上,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人捆了起来。

张大丰的嘴也被堵上了,但因被药劲儿控制着,整个人都是蒙的,挣扎的同时身体也在发飘,甚至视觉和知觉都开始出现障碍,眼前见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好像多了几个人,他们还在说话,而这些人影忽高忽低,在一片片色块中扭曲着,连同周围的色调也在变化。

张大丰眼前的所谓“幻觉”,正是周长生和辛念、戚晚。

周长生也用过LSD,知道这种药的前期中期后期会出现什么症状,前期会持续一个小时,然后会逐渐往上走,症状严重的可以持续两三个小时,他们要利用的就是这段时间。

周长生将同时出现幻觉的郗晨抱到沙发上,给她灌了很多水,促使她尽快代谢。

这种药会让人情绪失控,有人异常安静,有人哭闹不止。

郗晨的表现属于前者,她一句话都不说,就只是安静地笑,眼神迷蒙,同时抱着周长生,似乎是在分辨眼前的景象。

周长生将放着轻音乐的耳机给她戴上,正要离开却又被郗晨拉住。

而另一边的辛念和戚晚已经开始行动,一个打开保险箱,另一个将账号里的内容全部清除,再将硬盘从主机上拆卸下来。

戚晚将保险箱里的所有东西都扫到手提袋中,接着就听辛念问:“他刚才不是说还有硬盘备份?”

戚晚指了下不远处的文件柜,说:“应该在那里面,我之前见到过。”

辛念打开一看,惊到了。

柜子里有十几块硬盘,整整齐齐码放着,旁边还有许多文件袋、档案夹,她拿出一个袋子看了眼,全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辛念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将这些东西搬出来:“这么多要怎么处理?”

戚晚随口道:“一把火烧了。”

辛念:“有道理。”

随即辛念又想起一茬儿:“他还提到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地方,会是哪儿?”

戚晚:“我猜要不在他自己家,要不就在我家。我之前见到他拿了个袋子,我妈放在自己房间了,我问是什么,他们也不肯说。”

“他居然把东西放你家?也太信任你妈了吧。”辛念惊道。

戚晚解释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妈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不会对他怎么样,再说那些东西对我妈也没用,她就只想傍着他过好日子。”

两人一边行动一边讨论,直到辛念将所有东西分拨装进手提袋,已经累出一身汗,就瘫坐在地上喘气。

戚晚也盘坐着,却从袋子里又拿出一个账本,低头查看。

辛念问她在看什么,戚晚说,按照计划要找出靳寻的把柄,这对他们后面的行动有力。

辛念也跟着拿出一个账本,试图一起找,但她对这些账目实在不熟,看得头晕眼花,不会儿便问戚晚的收获。

戚晚眼皮都没抬,指出几点自己找到的可疑之处,两人还是不是讨论几句,比如按照这些账目的罗列,按照张大丰这里照片的储存量,或许裸贷、地下赌场跟他不只是连带关系,他很有可能就是幕后老板,最起码也是老板之一。

辛念一直震惊于这些意外的收获当中,一时有些高兴歪打正着,少了很多后顾之忧,一时又忙着消化,反倒忽略了戚晚过于清晰的思路,因在她的认知中戚晚一向都是清晰的,无论出什么事她都是第一个发现盲点的。

反倒是忙着照顾安抚郗晨的周长生,从旁观者的角度观察着两个女生的互动和讨论,渐渐发现一些端倪。

而这些端倪恰恰和他此前的不安相呼应,似乎这个戚晚一早就知道很多事,却因为某些原因直到现在才借着这个契机“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装作是她刚发现的。

面对这些“意外收获”,再清晰的人也会经历一个消化过程,而戚晚却直接跳了过去,就像是一个陈述事实的机器人,只是履行着自己的步骤。

别说是十六岁的女孩了,就算是周长生,他从旁听到这些发现都不免心惊,就算要冷静的分析判断,也不是立刻就能做到,更不要说第一次接触账本的人,居然能这么快就上手且迅速找到疑点——除非戚晚本身就对账本很精通,或者这根本不是她第一次见到。

然而按照张大丰的做事风格以及种种套路,戚晚会在什么样的情景之下接触到他的账本?

张大丰急于侵犯郗晨,不管郗晨怎么哄,也只是对她敞开一点无关痛痒的秘密,都是女人的照片,半点不伤及他的利益。

这些账本却是直接关乎他利益的东西。

还有,如果戚晚说的属实,张大丰将一些东西放在安闲那里,这就说明张大丰对于她们母女是有一定信任在的,虽然照目前来看,是张大丰单方面对戚晚建立了信任。

问题是,他们的信任是怎么建立的,什么时候建立的?

难道说戚晚撒了谎,张大丰并不只是对她意图不轨,这件事已经发生过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似乎也可以解释戚晚整个动机。

她看上去最游离在外,表面动机最不充分,但这件事她却额外上心,也不像是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性格。

对了,她有严重的精神焦虑,还因此患上呕吐症,体重在直线下滑,听她自己说再这样恶化下去,很有可能会变成厌食症。

郗晨说她的精神焦虑已经持续很久了,早在郗晨遭到逼迫之前,张大丰开始和安闲来往的时候。

或许那时候戚晚就已经被张大丰“控制”了,她无法挣脱,也无力向外发泄,压力只得内化?

思路走到这里,周长生又朝辛念和戚晚看去一眼。

戚晚大概有所感应,这时也回了下头,刚好和他探究的目光对上。

就这一眼,周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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