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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现在见你们,刚才酒楼的人已经护送他上楼了,你们就是痴心妄想。”张慧安现在见到这些人还觉得讨厌,自己当时竟然猪油蒙了心,想和这些纨绔子弟打好关系。
被张慧安怼了一通,对方也不恼,可能因为太过高兴,心情想暴躁也很难,这要是在平常他早就开始和张慧安对骂起来了。
想到一会对方震惊的表情,诗社的学子就觉得非常爽。
他勾勾手指,“你们不知道吧,这酒楼是我们社长的,这次书友会也是他花钱办的,一会我们就要和无名见上面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你们骗人。”孙常威只当他在放屁。
被这么大声驳斥,诗社学子也来了劲了,“谁有功夫骗你们?这个时候估计社长已经和无名见上面了,一会你们乖乖跟在我们身后,就让你们瞧瞧我说的是真是假!”
孙常威本来不愿意去,但是想到万一他们说得是真的呢?
这可是难得能见到无名先生的机会。
于是他们也跟着诗社的人一起上楼了。
因为无名同意见的仅有社长,所以等到了厢房外,大家安排好轮流悄悄从窗外探头看。
第一批看到后震惊得一动不动,后面的人还以为他们是看到无名先生走不动道了,于是连忙把他们撕下来,但第二批偷偷围观的人也和第一批一样,震惊得一动不动。
帮李禹然说话的学子小声骂道:“没出息!”于是把第二批挨个扯了下来,自己探头看。
但是他看到厢房内的无名后也没了声响。
孙常威在后面急得团团转,诗社的人肯定不会让他和张慧安先看,他等在后面也不知道这些人见了无名怎么跟失了魂一样。
难道是因为无名太过丑陋?可人的才华怎么能被外表衡量呢,就算无名再丑陋诗社这群人也不应该这样。
这是对无名先生的不尊重!
孙常威也顾不得什么了,把窗外呆着的诗社学子全扯掉,质问道:“你们是真的喜欢无名吗?遇到点小事就失魂落魄,真让人瞧不起。”
帮李禹然说话的学子这时回神了,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故意的吧,装什么啊。你不知道无名是谁吗?”
什么故意不故意的,他怎么会知道无名是谁,孙常威只觉得这些人真莫名其妙,他等不及了,也探进窗内看。
然而看到康启文面前站着的人,他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眼花了。
霁云兄怎么会在里面?
难,难道林霁云就是无名?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先前让无名签名的时候,张慧安说无名的声音像他表哥,当时他还在开玩笑,问是张慧安的哪个表哥。
现在想想,果然林霁云就是无名啊!
一时间孙常威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震惊。
张慧安见孙常威也呆在窗口,一脸疑惑地跟过来看,等到他看到里面的人,惊道:“那不是我表哥吗?”
“表哥原来就是无名?”
屋内两人相对无言,林霁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康启文是震惊到失语。
没想到无名就是林霁云,他在太学那么推崇无名,无论到哪里都带着他的书看,每次看到新的内容,就会想象自己像书中的主角一样,有快意恩仇的人生。
谁都知道他喜欢无名,可林霁云得知他喜欢无名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是瞧不起,还是无语,觉得他在做戏?
康启文突然想起先前他带了许多人去围堵林霁云的宿舍,他们诗社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说他没有才华,不能和李禹然相提并论,那个时候,林霁云心里是不是觉得他们这群人就是傻瓜呢。
和林霁云接触的情景铺天盖地地在康启文脑内变化,他都快承受不住了。
这种情形周边的人都没料到,此时窗外传来声音,周富看过去,发现是一群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混上来的,竟然想偷窥,他非常不满,问道:“谁在外面?看守的人呢?怎么随便放人进来了。”
林霁云扭头去看,发现是孙常威和小表弟,顿时大脑宕机了。
不是吧,孙常威和小表弟也上来了,这下无名的身份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见外面的人要撵人,他连忙道:“让他们进来吧,都是我的朋友。”
周富没想到外面的人竟然是林霁云的朋友,连忙叫人放开他们,请这些少年进来。
孙常威和张慧安被称为无名的朋友就算了,诗社的人被书肆的人尊为无名的朋友,一时又是心虚又是胆怯。
但还是厚着脸皮进来了。
林霁云走到孙常威和小表弟面前,见他们一副呆愣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有很多话想说,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林霁云问酒楼掌柜道:“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先和我的朋友离开了。”
酒楼掌柜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东家。
康启文回过神,原先他打算借办书友会的便宜亲自来见无名,商量给诗社供稿的事,先前他觉得无名会拒绝诗社,只是不知道他们诗社的情况罢了,等自己介绍清楚诗社的情况,加上同无名解释诗社社刊未来的影响力,以无名的才气,肯定会同意给诗社供稿的。
如今发现林霁云就是无名,那前面的猜想全部不攻自破了。
无名只是因为不喜欢诗社,所以才拒绝给诗社供稿,没有别的理由。
先前要说的话也只能烂在腹中了,诗社的人三番两次地找林霁云麻烦,就算他说得再好听,林霁云也不会给诗社写稿的。
那强留他还有什么用呢。
康启文摇摇头,于是酒楼掌柜道:“没什么事了。”
最后就是林霁云带着呆住的孙常威和小表弟,在诗社众人又惊又怕的目光中走出了酒楼。
一到外面,林霁云立即忏悔道:“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们的,你们想发火就发火吧,就是千万别不理我。”
孙常威这时候才回过神,问道:“你真是无名?”
林霁云沉痛地点头。
被本人亲自承认,孙常威现在心情复杂极了,百分之八十是惊喜,百分之二十是生气,喜的是无名竟然是他兄弟,生气的是竟然不告诉他们。
他想起来和林霁云第一次见面,自己就拿着万象书肆的期刊,还朝林霁云推荐无名来着,“那你岂不是当时就在偷偷嘲笑我,所以没跟我坦白自己的身份!”
“不是的,我当时是害羞。”林霁云哭笑不得,“来太学上学,第一次见面的同桌就是我的读者,我怎么好意思大言不惭说自己就是作者啊,而且我也不知道后来我们会成为朋友。”
“后来熟悉了,又错过了坦白的机会,见你那么喜欢无名,我更不好意思说明身份了。”
这个解释倒是很合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