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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弗洛里安的怀里,他的的屁股在流水,湿答答弄到地板上,声音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
林诺用润润的内裤擦干净屁股,又小心翼翼地穿上内裤。
弗洛里安就这么大剌剌地坐在马桶上看林诺,看他又慌又急,最后又做出正经的表情。
“你,你怎么不穿啊……”
湿湿的内裤还是很不舒服,林诺用纸去擦,撅着屁股看,浑圆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明显,林诺只想快点收拾完出去。
弗洛里安并不这么想。
无聊的聚会而已,实在不如林诺有趣。
弗洛里安把林诺拉到自己大腿上。
“啊!”
林诺双手捂住嘴,转头去看弗洛里安,表情十分惊恐。
“不做了。”弗洛里安索性把头靠在林诺的肩膀上,“充充电。”
林诺已经能感觉到弗洛里安的形状,隔着内裤的坚硬在红肿的穴口打转,那里也跟着收缩着。
弗洛里安抓起林诺无力垂下的手,摸到汗涔涔的手心,拇指在上面摩挲,说:“帮帮我好吗?”
林诺明明想好说拒绝,听到这句话又只能点头。
性器隔着内裤进了一半,隔着内裤的触感更加奇怪,林诺觉得更胀,弗洛里安很快就退出来,林诺的内裤已经全湿了,尤其后面湿出一块明显的圆形,都是被塞进过小穴里的痕迹,又湿又腥。
布料摩擦着柔软的穴,林诺后面在痉挛,弗洛里安的手托住林诺的会阴,感受得到他的收缩,以及绷着的皮肤。
林诺下意识抱紧弗洛里安,呼吸声扑在弗洛里安耳后,弗洛里安的呼吸声也乱,含着林诺的腺体射出来,最后在林诺唇落下一个吻。
内裤已经不能穿了,弗洛里安“理所当然”拿走了,又“贴心”地给林诺换上西裤,空档的林诺虽然不习惯也没办法,小穴里好像还有奇怪的触感,小腿肚也忍不住打颤。
弗洛里安牵着林诺的手往外走,菲奥娜站在门口阴沉着脸。
“不像话。”
她说完责怪地看着两人。
林诺一句话也不敢说,偏头跟弗洛里安求救。
弗洛里安也在看林诺,两人对视了三秒,林诺先忍不住笑起来,又对上菲奥娜的目光,他立马低下了头。
偏偏地面的大理石倒影出林诺在笑的样子。
林诺原本还紧张到不行,刚刚一场荒唐的性爱反而让他放松下来。
先是音乐的演奏,灯光也调成暗色,林诺在房间里听到越来越多的交谈声,不用想也是贵族到了,房间里暗色的灯光让林诺昏昏欲睡,尤其刚刚耗费太多体力,林诺打着哈欠往后靠,突然对上菲奥娜的目光,只好乖乖把哈欠收了回去,紧闭着嘴唇不说话。
等到致辞结束,他将在和弗洛里安站在一起,阳台的地方,俯瞰这一切。
林诺还在等,隔着透明的玻璃,进来人开始变形,从房间里传来的低沉声音像是瞌睡虫钻到林诺的脑子里,不一会他开始偏偏倒倒,空调吹得林诺更想睡,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林诺依靠最后一点光撑着,突然最后的光被挡住,林诺“啪”地一声栽到弗洛里安的手掌上。
弗洛里安指了指撒沙发上的毯子,随从拿过来,弗洛里安搭在林诺身上,林诺埋着头睡得更香了。
“我真没想到林诺在这个时候还能睡着。”
“还有一会,让他睡一会。”
菲奥娜无奈叹气。
说真的,弗洛里安并不在乎所谓的仪式,今天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贵族知道,林诺是王室的人。
不能被欺负,也不能被轻视。
弗洛里安收回手,仍然看着林诺,欣赏他的睡颜。
房间开始变得有些燥热,弗洛里安把料想到信息素的问题,他摸了摸后颈,拿出药服下,十几分钟后,并没有任何作用,弗洛里安突然觉得烦躁,浴室里还混着情欲的味道,弗洛里安手里的抑制剂却没有注射进皮肤,他感觉到毛孔都在发热,凉水几乎已经不起作用了,针尖划过手腕让血涌出来,他才停下来,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并不太好。
弗洛里安开始嗅到卧室不对的气息。
弗洛里安捂住腺体往外走。
保镖交换了目光,犹豫几秒就要追上去,而一个全身黑色的Alpha突然出现。
连科站在弗洛里安面前。
“我们可以谈谈吗?”
弗洛里安用领子遮住腺体。
“恐怕不太方便。”
“关于克莉丝汀,我记得因为当时的一些意外,您错过了很多细节,恰好我又知道一些,不知道您是否感兴趣,几分钟时间而已。”
弗洛里安停顿两秒,独自走进房间,很明显,克莉丝汀是他永远的软肋。
“别跟来。”
面前的门砰地关上。
连科欣赏弗洛里安不舒服的样子,不急不缓地开口:“我记得您接到克莉丝汀离开的消息,您当时是在外训吧?”
“嗯。”
那是一次马术的训练,他接到消息往回赶,只看到克莉丝汀睡着的模样。
“在生日的前一天外训,您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吗?”
“因为和外训老师的时间冲突而已。”
连科轻轻笑了下:“希望您真的是这样想的。”
他居高临下扔下一沓照片,都是克莉丝汀去世的照片,肃穆又安静的画面。
“那天是那一年最热的一天,克莉丝汀却穿着长袖的衣裙,如果站在远处的您能再细心一点,也许有机会会看到她手腕上的,一条深深伤痕。”
弗洛里安感觉到自己的再出汗,却觉得浑身发冷。
“我想您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为了掩盖自杀的时候,梅丽莎可以编造出一个美丽的谎言:她在睡梦中安详去世,在度过完她的15岁生日后。”连科拿起一张照片看起来,“为了所谓的王室的名誉,为了保护弗洛里安健康地成长,这个叫做克莉丝汀的女孩,一出生就被抹去身份,甚至连死亡日期都可以模糊。”
弗洛里安捂住腺体,痛得他快站不稳。
“克莉丝汀死在生日前一夜。”房间里开始弥散着信息素的味道,连科早有准备,看着弗洛里安半蹲着下来,“弗洛里安,你有罪,你抢走她的信息素,她的人生,还有去天堂的机会。有罪的人怎么可以到这么高高在上的位置呢?”
弗洛里安的腺体已经被抓破,血浸满领带,那是林诺笨拙地给他系上的,弗洛里安拽着那一角,闭上眼睛开口:“连科,你少编故事。”
“我发现王室很擅长撒谎,梅丽莎跟我说你安然无恙,但我只放出一点点诱饵,您的信息素貌似已经不可控了,我们把重点放到另外人身上,比如,作为您试验品的艾塞尼斯。”连科俯身到弗洛里安耳边,“你猜你的宝贝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