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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突然在想,楼上会不会住着一个被恶魔困住的仙女,所以她只能通过发出这些声音让人知道她在上面。”
弗洛里安把林诺的手上的盘子拿开,接上他的话,说:“然后有人上去救下她,两个人一起打败恶魔,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林诺挺直背,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可能因为我知道长发公主吧。”
林诺发愣的模样看起来又呆又傻。
弗洛里安开始说长发公主的情节,声音又低又沉,林诺原本还认真听着,可是看着他的嘴唇,林诺的脸颊开始烫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觉得晕眩,然后她感觉到嘴唇上有凉凉的东西,滴滴答答的声音之后,红色在被单上晕开,林诺用食指一摸,再低头一看,指尖是血红的痕迹。
“弗德,我好像流鼻血了。”
林诺鼻孔挂着两行血的样子看起来更傻了。
弗洛里安抱着他到浴室,拿手帕给他擦鼻下的血,没想到越擦越多,还弄了一些在手上。
林诺在镜子里看到两人,突然笑出声来,镜子里自己的鼻子又红又肿,脸上还挂着水珠,弗洛里安的袖口沾了几滴血,衣袖也乱糟糟的,林诺捏住自己的鼻子,说:“我好像一只猪哦。”
林诺这样说话,连声音都很像。
弗洛里安一只手搭在林诺的腰上,林诺感觉得到他的体温也很高,林诺双脸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他终于知道以前班上的Omega凑在一起,津津有味看男模杂志的感受了。
弗洛里安衣襟那一片都湿了,衣服下面透着皮肤,一只手臂撑在林诺的一边,半挽起的袖子,肌肉线条很流畅,手背鼓起来青色的血管。
林诺觉得鼻子凉凉的,害怕是自己又流鼻血了,捂着鼻子不说话。
弗洛里安以为他不舒服,抱着他坐在洗手台上,手背去探他的体温。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诺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把衣摆往下拉,想要遮住自己下面,心虚地说自己饿了,林诺骗人的本事一直都算不上高明,眼睛一对上就会露馅。
林诺的喉结动了下,光着的脚丫就靠在弗洛里安身侧,两人靠得近,林诺不自主又想靠近。
弗洛里安低头弄开衣摆,看见了鼓起来的性器,他故意退远些,引导林诺说出自己的想法,林诺犹豫一秒,他就站得更远些。
林诺当然急了,把腿伸得笔直,用脚勾了下弗洛里安的屁股,他的脚丫小小一只,拙劣的邀请之后,就轻轻搭在弗洛里安的大腿上。
“我又硬了……”
翘起来的性器隐没在沙袍中,弗洛里安隔着布料抚慰,林诺冠头濡湿一片,浴室的灯光照得林诺脸通红,双手攀着弗洛里安的脖子,把自己的性器往他手里送。
弗洛里安并不色情地抚慰着,他清楚林诺的反应是因为强烈的后遗症,站在医学的角度上,一切变得程式化起来。
而对林诺却不是这样。
痛感和快感都集中在一片,林诺闷闷地叫,一下全射在弗洛里安的大腿上。
弗洛里安要抱他出去,林诺咬着唇说不要,脖子绷成一条直线,然后无力垂在弗洛里安的肩膀上。
“再等一等。”
林诺摸着洗手台,打量着四周,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地看这里。
“弗德,这里就像我睡的地方,很硬又很暗,那上面的窗户也好像,也可以看见月亮,我和母亲......哦不,我姨姨会一起看月亮,在我很小的时候。”
林诺沉浸在以前的回忆中,他还记得自己被放出地下室的那天,他以为是夜晚,傻傻问仆人多久天亮,而其实外面一直阳光灿烂。
林诺却并不觉得暖。
弗洛里安把衣服给他理好:“想家了?”
“嗯……可是想有什么办法。”林诺的头开始在弗洛里安衣服上乱蹭,“好想听姨姨的声音,吃姨姨做的菜……”
林诺的抱怨总会配上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弗洛里安离开的时候,林诺刚吃完药,抓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最后只能跟他保证明天还会来,林诺才不依不舍地放开,然后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弗洛里安站在床边,看见林诺把脑袋露在外面,显露出很想要被摸摸的心情,弗洛里安的手停在林诺的脑袋几厘米的地方,最后落在林诺旁边的小熊上。
“乖乖睡觉。”
林诺这一刻有点嫉妒自己的小熊,他羞得把脑袋越埋越深,只露出头顶的一撮头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慢慢睡着了。
林诺在药物的作用下落入梦境。
弗洛里安折开被子,把林诺的脑袋露出来,他的脸红彤彤的,被子里氧气稀疏,林诺的嘴也张开着,嘴唇也润润的。
弗洛里安的手扫过林诺的嘴唇,最后落到林诺的脑袋上,轻轻地用手指挠了两下。
已经是凌晨,轿车停在肃穆的大门前,桑德不耐烦地开门,花白的头发有点乱。
“桑德老师,我想和您谈一谈。”
桑德年纪和弗洛里安差不少,教学也一贯是严厉的风格,面对弗洛里安的请求,他根本没理,步子一下都没停。
桑德无视掉面前停着的轿车,以及站在旁边的弗洛里安,径直地走向花园。
弗洛里安只能跟上他的步子。
“谈什么?谈你的未婚妻是怎么把我气得半死吗?”
“我会好好教他的。”
桑德这才停下脚步,转头看比自己高一个头的Alpha,以前的弗洛里安才到自己的大腿,受罚都需要站在小凳子上。
弗洛里安小时候也调皮,打手心的传统还是从他开始的。
“您不要对他用戒尺了,我来领罚就好。”弗洛里安右手伸出来,雨点打在衣袖上,他又问,“还是像以前一样吗?”
这是小时候定下来的规则,帮另一个人受罚可以,只是惩罚需要加倍。
桑德狠瞪眼前的人,抬起戒尺说:“你还真觉得我不敢打你了?”
面前的人眉头都没皱一下,手还在放在原处。
桑德把戒尺收起来,把手背在后面,冷哼了一声,问:“你凭什么帮他受罚?”
“我是他未来的Alpha。”
桑德挑眉笑了下。
“所以你是认定他了?”桑德把戒尺收回来,“那等你们正式结婚再罚,这样你的身份更合适。”
说完就朝着花园里走,他打开花园门,花园里什么都没有种,桌上摆着一包康斯玫瑰花的种子。
康斯玫瑰是柯林斯国最著名的花,被誉为勇士之花,对土壤和水分的要求都极高。
而弗洛里安曾经试着在斯沃特庄园种过康斯玫瑰,那是克莉丝汀的信息素气味,但在种子发芽之前,克莉丝汀已经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