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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四处飘荡无法靠岸的木筏。
“嘶——”
严懿琛突然被禾卿没收好的牙关给磕到了头部,然而禾卿已经思绪涣散无法思索,蒙了一层雾气的眼眶眼尾泛红,无法闭合的嘴唇沿边挂着晶莹的涎液,就像是被弄坏的布娃娃倒躺在严懿琛笔直的西裤腿边。
正当禾卿嘴唇一点点要退出的时候,严懿琛按动了手中黑色的钢笔笔帽,原本已经全身酥麻的不行的禾卿像是触了电似的身子一哆嗦直接惊呼了出来。
“啊啊啊......嗯嗯...别,哈......别,我错了,嗯...我错了,严懿琛,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嗯......”
禾卿身子不禁往前倒去,额头抵在黑色的皮质转椅上就跟一滩烂泥似的,持续在即将抵达高潮的顶点上已经崩溃的不能自己,他完全忘却了自己在严懿琛办公室,并且严懿琛正在开会的事实,他抽噎着一声声可怜地求饶道。
严懿琛对着桌底下抓着他裤腿的小可怜提醒道:“小声点,你想让人听到你的声音吗?”
严懿琛神情淡然的靠坐在椅背上,一只手顺着禾卿的前额插进了乌黑的发丝里,大拇指顶住额头被迫禾卿抬起了头,然后扣紧下巴将大拇指伸进了那微张黏腻的口腔内,压着温热柔软的舌苔反复打圈摩挲着。
屏幕前的男人游刃有余的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回答着问题,谁也想不到男人斯文的外表下竟是如此景象。
禾卿害怕发出声来,汗水岑岑的浸湿了内里贴身的衣背,额角的还有两鬓的黑色碎发也都汗湿黏在了一起,他只能一遍遍的用牙关咬着严懿琛的大拇指,像是婴儿长乳牙咬磨牙棒似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大脑混沌缺氧也不知轻重,但有时候又像是报复般咬的有些重,问题是严懿琛反倒乐意之极。
还没一会儿,禾卿就哆嗦的捏着严懿琛衬衣袖口,湿漉漉的眼神仰望着男人,宛如受了极大折磨似的拼命摇头,张着嘴发出细微的支支吾吾声音,水亮光泽的涎液顺着严懿琛大拇指流了一手,都滴在了深色的地毯上。
“唔唔唔......”
禾卿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但他就连发出声音求饶都不敢,他紧紧的憋着大腿,坐在了男人漆黑锃亮的皮鞋上,像是一只慵懒野性的黑猫一样,从尾椎传来的酥麻直至大脑、脚趾,无法慰藉的他只能上下挺动着身子,一下下蹭着男人的结实的小腿。
“ok,We rejoice at the good news,and pass it on to you with our own gratitude for your cooperation. ”屏幕上的外国人向严懿琛致谢这次合作。
“We are also looking forward to the follow-up cooperation.”说了几句话客套话后严懿琛突然抓住禾卿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了上来。
被这么突然一拽上来,禾卿一想到会被人看到这幅样子,受到惊吓的一下就射了出来,乳白黏稠的全都沾到了内裤上,都湿透了。
顿时,他感觉整间办公室都是那股挥之不去的膻腥味。
禾卿涨红的一张脸背着镜头,死死的埋在严懿琛怀里,“你干嘛,你还在开会!放我下去。”他闷在严懿琛颈窝边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着。
严懿琛笑了下:“刚才叫这么大声让我放过你,可是所有人都听到了,现在才知道羞耻,是不是太晚了,宝宝?”
“我,我……”禾卿滚烫的脸就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放我下去,不做了。”他对严懿琛总是百口莫辩。
“做什么?你期待我做什么?”严懿琛的大手在禾卿的腰侧游走着,然后伸进了裤子了,禾卿全身汗毛竖起想拽出了那双大手,“别,有人看着,不要。”
“不要什么?你不是就喜欢被人看着操吗,宝宝?上次在餐厅的厕所里,我记得你比以往都射的快。被人看着操就这么爽吗?”
“别说了……我没有!你拿出来。”
禾卿猜测严懿琛应该是关了视频,因为以他对老男人的了解,虽然严懿琛是个老变态,但绝对不会拿工作当儿戏,但他又没胆子转过头来看屏幕,并且扯了半天没拽出严懿琛的大手,反倒被一点点扒下了裤子。
严懿琛一手压着禾卿的腰肢,一手顺着滑到了那丰腴的臀口处,手掌一探就是一片粘腻湿润的液体。
啪——的一声,冷白的大手打的白皙的臀口一颤,臀瓣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红痕,”你说你是不是很骚?内裤都湿透了 ,等下是想不穿内裤出去给人看吗?”严懿琛狭长的眼睛微微半眯,然后有些不悦的又重重的拍打了一掌,掌心落下,浑圆白皙的臀瓣直接红肿了。
“没有,我没有。”
“你今天很不乖,湿成这样,竟然没有我的允许还射了。”严懿琛修长的手指两根并拢伸进了一片泥泞的后穴里。
一张一吸的穴道又湿又软,温暖的包裹着他的手指,就像是他最后死亡的栖息地,他甘愿在这戈壁里久旱逢甘霖,最后溺死在这溢液里。
严懿琛觉得遇到禾卿后不仅控制欲更强了,连带着性欲也是成倍的增长,像是得了性亢奋一样,只想一直把自己那处肿胀到发硬、发痛的肉刃一直放在禾卿温暖紧致的小穴里,无论吃饭、工作还是睡觉,都这样结合到一起,融入到一起。
他可以一边做爱一边喂禾卿吃饭,上面下面两张嘴都能喂到,工作也是,可以一边给禾卿灌输自己的精液然后一边给禾卿的脑子灌输知识。
严懿琛知道自己的想法变态,并且无可救药,但他就是想这样拉着禾卿跟他一块“死”,又或者他老了后在上禾卿的途中,插在他的穴里然后舒服的死去。
当然这些他都没敢跟禾卿讲,他的兔子虽然知道他不幸的童年,但显然是没意识到他脑子里的思想已经彻底坏了,而这一切只因为他是“禾卿”。
这一个月来同居生活没有让严懿琛心情愉悦,反倒是积郁许久,他想同居就是想每天晚上都做爱,但是禾卿却是不肯,所以对严懿琛来说每天都近在眼前的看到禾卿,却不能吃,比原来吃不到更痛苦、更难以忍受。
“我教你画图怎么样?学不会回家就继续,吃饭也继续,怎么样,宝宝。”
严懿琛阴沉偏执的声音禾卿一听便全身都警觉了起来。
“不,我不。”今天的禾卿好似只会说这句话,只知道一味的去拒绝。
严懿琛把禾卿抱着转了个面,然后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压着禾卿的身子直接一杆入洞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