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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里,他等到了深夜凌晨2点依旧全神贯注的抱着手机生怕错过一个消息,他告诉自己严懿琛是睡着了,或者在忙,没看到消息。可明明晚上11点他刚消息过去的时候严懿琛就是秒回复的。他又无法说服自己那颗心了,禾卿自嘲的笑了下,正准备关手机睡觉,消息铃声却突然响了。
严懿琛:【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
什么意思?也就是那个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是不该告诉他的?禾卿在床上哑然失笑了。
脑海中的一切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个笑话,就连同那枚戒指,都变成了一个笑柄。禾卿不明白到底是有什么事别人都能知道,甚至双胞胎都能知道,自己却不能不知道的!他对严懿琛来说到底算什么!有什么是值得独独隐瞒自己的?
他自以为是的尊重,想等着严懿琛亲口说出来,却最后变成了这样,非要他逼问,并且最后自己竟就是那个可笑的“不该告诉的人”。那一瞬间,禾卿突然觉得自己高估了他在严懿琛心里的地位,到头来还是他自以为是的犯贱了。
手机上亮白刺眼的屏幕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独自发亮着,此后再无任何声响。
禾卿仰躺在这张两人曾经耳鬓厮磨的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突然感觉身子无比的沉重,像是腰间系了千斤顶,他双手扒烂了泥巴,却还是阻止不了眼前的一切正在无止境的下沉。
一滴泪悄无声息的划过眼角,浸湿了这黯淡无光的夜。
而他将溺死在这漆黑的、悄无人声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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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邹柏寒看着雌雄莫辨,实际上当初被家里人压着当过兵,所以初次脱衣服上床的时候一身腱子肉把周野看傻了,整个人都呆住了,当时有个词划过周野的大脑——金刚芭比,纯爷们的身材加上配上那极具欺诈性的面孔,这些周野都是第一次见识,那天周野为自己准备的套子是一个都没用到,直接被邹柏寒欺压上来后,整盒夺去丢进了垃圾桶里。
所以当邹柏寒一脸凶神恶煞样出现在酒吧,扎起那一头长发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顶着一张惊艳靓丽的脸,不顾周野的怒吼、拳打脚踢直接将人扛起来走的时候,卡座上的一众人等都惊掉了下巴,连同酒吧的保安也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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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记:这个刀就是感情中的信任问题吧,不知道你们理不理解,就那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唯独你不知道,你被瞒着的感觉,最后还被类似情敌这种人戳着脊梁骨炫耀、嘲讽。这种感觉,我觉得恋爱中的人都不能忍受吧(要是我,我直接炸了).......当然,严懿琛不愿意说也是有原因的,后面会慢慢说出来。
第49章
“不是,我求您了,别打了,这真不是我说的啊,那天晚上我真的没跟他讲,小李当时就在开车,你要不信可以打给他。是,那天我是喝酒了,但我不至于喝糊涂啊,把你这事说出来了,对我没好处啊,我干嘛要给自己找事?”邹柏寒一脸无奈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这几天,他已经反复说了无数遍,严懿琛这电话打的不厌其烦,原本自己那点破事都没解决的邹柏寒快被烦死了。
“那他那天....”严懿琛继续说出那句他问了百八十遍的问题。
“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去上个厕所回来后就是这样,突然问的我知不知道一个我们都总所周知的有关于你的秘密,我就说这事要你问,毕竟是你的私事,我说不合适啊。”邹柏寒打断了严懿琛接下来要问的话,一口气解释完了当时的情况。
邹柏寒觉得纳闷,严懿琛不该给禾卿打电话解释吗,怎么这几天竟是给他打电话去了。
严懿琛那头叹了一口气,刚准备继续问话却被找来的员工敲门声打断了。邹柏寒耳尖立马接话道:“别在跟我打电话了,你忙完就快回来吧。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跟我打电话没用的,挂了,拜拜。”
邹柏寒说的是个实在话,严懿琛却不是个实在人。自打那天过后,禾卿就再也没找他,他也没再找禾卿。他像是大脑宕机了似的,对那天晚上禾卿突如其来的那个问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一件事在心里埋得太久了,是不愿意同任何人说起的,更何况这件事他并未跟任何人提起。
邹柏寒跟裴永舟知道这事,那也只是因为这京圈太小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每个家里那点事,一条胡同巷子的孩子们跑一撂儿,摸着门缝就能知道哪家大院有个什么事儿。
幼时的孩子们嬉戏打闹,说是童言无忌,但那互相嘲讽的话确实是实打实的伤人。那会儿邹柏寒跟裴永舟算是他们那胡同街的铁霸王,三天两头就带着一身黄泥巴,灰头土脸的回去,身上也都是些小磕碰,青紫破皮什么的,都是些皮外伤。只有那日两人非要去招惹严家大院前些年刚带回来的乡下土小子,还非指着人家的鼻子说人家是没娘养的。
要说这事,搁谁身上能忍?
这两铁霸王当时也没想到那老严家的乡下来的土小子还是个狠角儿,一句玩笑也开不得,直接把邹柏寒当时啃玉米都痛的大门牙给打掉了,疼的邹柏寒都没来得及叫喊,裴永舟在一旁看着那黄沙地上的一滩唾沫星子混着红色的血,还有那蹦出去的一颗牙不知道落哪里了,一时间都楞在那儿忘了扶地上的邹柏寒起来了。
后来邹柏寒怒气上来,三人又打了一架,不打不相识,也是自打那次过后三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玩一块儿去了,这两人也算是通过这次打架证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后来长大了也就没原来那么混了。
所以在邹柏寒看来,他真的没必要去揭自己兄弟的短,他个外人也没必要参合别人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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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唯一一个单身狗张豫安一边打着游戏,一边问到窝在被窝里不知是死是活的禾卿:“欸,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星期二是圣诞节啊,要不咱两一块去吃个饭?赶个热闹?这在寝室就我一个人打游戏也怪没意思的,你又不陪我还开黑,我那些朋友也都跟女朋友过节去了,真他妈孤寡老人啊。”
禾卿掀开蒙头的被窝,对着上铺的空木床板子说道:“哪有两个大男人一起过节的。”还出去吃饭,这含gay量太高了,他不知道张豫安这直男怎么想的。
张豫安噼里啪啦的按着键盘,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脑屏幕,不以为然的回道:“谁规定两个男的不能逛街吃饭啊。”
呵,你要是知道我是gay就不会这么说了。禾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张豫安打了半天,又不见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