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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懿琛后来回想起来,也许是从那时候开始,禾卿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宝宝”,他的偏执欲发作,只想让记忆中的“宝宝”,成为他以后每个日日夜夜的“宝宝”。
他就像个没救的疯子,疯狂的扒着一个圣洁无暇的天使堕入生灵涂炭的炼狱。
无数个夜晚,严懿琛都像是个被四分五裂的怪物,镜子前的脸在不断的扭曲着,拉扯着,要冲出这具恶心的如一滩黑泥般恶臭的身躯。
他就是无法原谅的、罪恶的、懦弱的“原罪”。
他病态的乞求着,那最后一点耀眼的光芒。他只敢懦弱地,把这丝耀眼的光芒藏起来,藏进他千疮百孔的心里,却害怕袒露这“原罪”。
深夜的床上,禾卿以为严懿琛今天会做点什么,而背后的男人却只是深深的拥他入怀,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地锢住他的腰,直挺的鼻梁就抵在他脆弱而敏感的颈窝处,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着、来回拱着。
“痒。”禾卿被这亲昵暧昧的姿势,瑟缩地打了个哆嗦。
他想往前爬,害怕男人跟嗜血的野兽似的,一口咬住他脆弱的脖颈,然后一下一下地顶的他的致命处浑身发麻,不断哭咽地求饶。
男人那根硬挺的铁杵突然就隔着棉质的外裤顶了上来,禾卿害怕的浑身僵住了,在被子里,呼吸都紧跟着停止了。
他拱了拱禾卿的颈动脉,低沉沙哑的嗓音,压抑着满溢的情欲说道:“别动,乖,宝宝。今天就让我这么抱着你,我明天上午有课,之后还要赶飞机去外地出差。”
禾卿瑟缩的听着,那吐出的灼热气息让禾卿脑门发热,不假思索的羞赧的轻点了下头。那透红的可以滴血的耳廓突然被严懿琛一口含住,用牙齿轻磨着,舌尖勾勒着一圈圈的滚烫的耳骨,灵巧的向里钻着。
禾卿被舔弄的脑袋昏聩,一整条脊椎骨酥麻的发酸,他心里暗骂道严懿琛这个老禽兽,说好了不动他,现在却跟个变态似的舔弄他的耳朵。弄的他全身止不住的轻颤,整个背部都紧绷着。
“嗯...别......”禾卿咬着唇,瑟缩着脖子忍不住呻吟道。
严懿琛不听,又继续吸吮了下那滚烫的耳垂,弄的整个右耳水渍光泽,湿漉漉的他才肯松了口。禾卿以为严懿琛这番动作后终于要停歇了,却只听男人咬着他耳根子,重欲的沙哑喉咙说:“我后悔了。”
随之一个天翻地覆,禾卿被严懿琛突然扒正了身子,他粗鲁的将禾卿身上穿着的灰色棉麻睡衣掀上去,一口咬在那带着翡翠乳环的两点朱蒂上。
“啊——,痛!”禾卿被这措不及防弄得吃痛的惊声尖叫,五跟手指一并插进严懿琛乌黑的发丝里,仰头露出悠长的脖颈线,还有那凸起的喉结。
禾卿喘着气,抓着埋在他胸口上饱含色欲的男人发丝,求饶道:“嗯...你轻点儿。”
严懿琛像是今天又抽风了,用牙齿撕咬、研磨奶头的动作也是相当的粗暴,但最后总不忘用舌尖轻勾着红肿的乳尖沟壑,色情的像是真能弄出点乳白的汁液似的,弄的禾卿眉头紧锁,又痛又爽,眼尾泛红的流出泪花。
把一边弄的跟水洗的红樱桃似的挺立着,他才肯满意的松口,转头来弄另一边的,如法炮制。然后手上的动作也顺着禾卿那光滑的腹部随之往下移动,指间的移动犹如游曳的黑蛇,让禾卿腹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胆战心惊。
那带着一层薄茧的手,轻松的钻进了禾卿下身穿着的睡裤里,游曳在茂密的丛林里,然后一把握住了早就挺立的秀气玩意。
“哈...”禾卿被突然握住命门,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泄气般的拍打严懿琛那线条健硕、宽厚的脊背,“哼,你个骗子,你骗我。你明明说今晚不弄我的。”
严懿琛一边手上弄着禾卿秀气的玉茎,上下套弄,大拇指指尖搔刮着湿润的马眼,一边嘴上舔弄、吸吮着红肿的奶头,用舌尖勾着乳环,拉扯着。跟失智的野兽般,喑哑的低喘着,亲吻着他脆弱的蝴蝶说:“宝宝,我错了,我后悔了,你打我,你打我。我实在忍不了之后的几天都不碰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弄一次,之后的几天我都不在,你让我拿什么想你?”
“让我操你,让我身体记住你下面的骚穴怎么吸纳我的,怎么夹我的,怎么吞吐的,怎么勾的我,又骚浪的吐水的,怎么...”
“够了!”禾卿面红耳赤的打断了严懿琛这出口就如此可怕的骚话,每一次,禾卿都无不感叹这哪里是“正人君子”会说的话,人民教师不是人民教师,就是个浪荡的地痞流氓。学校那些女老师,外面那些曾经的莺莺燕燕都知道严懿琛这西装革履的外表下,是如此“出口成章”的斯文败类吗!
禾卿紧闭着眼,闻着男人怀里散发而出的温暖、沉稳的檀香木杂糅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暖调烟草味,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心一横,说道:“你要上就上,难不成我还让你不上?!”
这话是这个理。禾卿哪里拒绝过这斯文败类的老男人提的要求?现在只不过是更厚脸皮的祈求着要搞一搞,这禾卿本就心软,定是不会拒绝的啊。
严懿琛这耍脸皮子成功了,直接兽性大发的扒了禾卿的睡裤,一半挂在那腿弯处,宽大的手掌压着圆润的大腿,让禾卿被迫大敞着双腿,浑圆的屁股露出粉嫩的穴口正对着他,那修长圆润的指尖按压在穴口附近,打着圈,然后低声问道:“这几天上过药没?”
禾卿羞赧的细声说道:“上了。”
下一秒,一节手指就这么捅了进来,禾卿眉头紧皱,额头冒着细汗,闷哼道:“嗯...”
那穴口紧收,夹得严懿琛一节手指进退不是。他只得轻哄道:“乖,宝宝,放松点。”他一路亲吻着,从胸膛亲到锁骨,在亲到那凸起的喉结,啃咬着禾卿的下巴,用自己下巴的胡茬子蹭着禾卿的脸颊,舌尖舔舐着那水红的唇瓣。然后趁着禾卿分神的劲,舌头顶进了那湿软的口腔里,开始攻城略地,一分一毫都不肯放弃的疯狂汲取着那香软口中的律液。
“唔唔唔....嗯!”禾卿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严懿琛感觉穴口逐渐放松了,就将一整根手指推了进去,然后指节弯曲的向上,在湿滑、温暖的壁内,到处找寻某点。
“嗯...唔唔......”随着严懿琛的手指突然按到某处凸起,禾卿的身子陡然一颤,过电般的弓着腰抽搐了一下。
严懿琛如湍急的河流一般,啃咬着禾卿的嘴唇,舌头在禾卿的口腔里到处搅动着,吻的异常凶狠粗暴,禾卿逐渐沉溺在了这急流里,身体随着严懿琛每次多加的一根手指逐渐在这波涛暗涌的河流里溺弊过去,无法呼吸。
直至那粗大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