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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沉沦、深深陷入。
“what would I get out of this?”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禾卿眼睛绑着暗红色的领带突然开口跟电影里的女主一样,一同问道自己的男主。
“Me.”两道声音一同想起,严懿琛开口,跟电影里的男主一同答道。
暗红的沉沦里,红色的石蒜花开的热烈,深绿色的藤蔓扯住禾卿的脚踝,让他越陷越深,他想得到严懿琛,而这,确实是最大的好处,他别无他法,只能选择在这湍急的河流里越陷越深,并甘之如始。
正当禾卿以为这就完了的时候,严懿琛突然开口问道:“接下来,他两做了几次?”
“嘘——,想好在回答。”严懿琛看到禾卿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嘴唇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提醒道。
禾卿吞了口唾沫,闭着眼回想起来。床上一次,半夜醒来一次,早上厕所里一次?一共好像三次来着?
“三、三次?”禾卿语气有些微微打颤。
“确定了,我就继续放了。”严懿琛解下禾卿后脑勺的领带结,重见光明的感觉让禾卿眯眼感到畏光。
诺大的幕布上,放映着两具缠绵的肉体,昏暗的灯光下男主的亲昵让女主喘息连连,不停耸动的健硕身材还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客厅内,烧红了禾卿的脸颊。尽管是一男一女,但禾卿还会不免想到了上次跟严懿琛在办公室一起被迫看片的乌龙事件,尽管这次尺度要比上次小的许多,但跟严懿琛一块看,就变得格外的令人感到羞耻。
禾卿最后不得不为了知道答案而憋红脸继续看着。但很显然,早上起来后因为男主的母亲来了,并没有做成功......禾卿记岔了!
“这......”禾卿烧红的脸还没退下去,面露难色。
“走吧。跟我上楼。”严懿琛起身手里拿着深红色的领带,朝沙发上的禾卿伸手。禾卿有些不甘,但只能将手搭上去。
“你想好你的安全词了吗?”严懿琛牵着禾卿的手提醒道。
“随便吧...”禾卿对这方面过于羞愧,难以开口。
“切记,这个不能随便,我需要掌握我的sub全部状况。”严懿琛声色俱厉的说道,“现在,好好想想。如果我等下做了你身体承受范围以外的,务必说出安全词。”
“那就‘严懿琛’”禾卿想到没想说完迅速低下了头。
“?”严懿琛听到后,停下了脚步,“你确定吗?”他微微蹙眉,深邃的瞳孔里倒映着禾卿微微泛红的脖颈。
“确定。因为你就是我的安全词。我相信你。”禾卿所能想到的“安全”一瞬间脑海里闪现的竟只有“严懿琛”这三个字,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羞红了脸,他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滚烫起来,连看严懿琛都是悄悄抬眼看的,然后又迅速低下了头。
这是全然的、十足十的信任。不是一个天生sub对dom的信任,而是爱着一个人的信任。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将我的一切都将交付于你。哪怕我不是天生的sub。
“那你等下可不能随意喊我名字。”严懿琛拿禾卿没办法,这种信任,让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禾卿天生就是他严懿琛的sub。
爱一个人就是那个人一生的信徒,根本无须臣服,因为甘愿臣服。
来到二楼后,严懿琛看着房内的刑具说道,“你不能忍受什么?你可以说说。”问题抛到禾卿这的时候,让禾卿再次发难,他想起电影里男主给女主的那份主奴合同里有几个比较离谱的名词,“拳交!这个我打死不搞!还有电击,除了打火机那种电量我可以忍受,其他的不行!”
“还有呢?”严懿琛挑眉有些戏谑的轻笑道,“你说说你可以什么吧。”他觉得这样问大概禾卿说的还多点。
“捆绑,鞭打,滴,滴蜡。”禾卿越说道后面,越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脑袋瓜子嗡嗡嗡的,尤其他自己说到“滴蜡”的时候。其他的他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看电视了解的只有这些。原来小时候看的一部港片里面有滴蜡,从此那一幕就一直烙印在他的脑海里。觉得过于刺激,如果对象是严懿琛,他不妨试试。
严懿琛听后彻底笑开了,他把金丝框眼镜摘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紫颤木桌上,大手抚上禾卿的后颈皮,缓慢的摩挲着这细腻的脖颈,侧脸在禾卿耳根边耳语道:“你确定?还有滴蜡?”他是万万没想到禾卿竟然还同意滴蜡。这简直就如同他拆开一个大礼包后里面藏的最大的一个彩蛋。
“确,确定。”禾卿埋头闷声说道。
“好。”严懿琛牵着禾卿的手,把他往更里面的卧室带,那里等待禾卿的是一个巨大的铁床,深红色的床被像是被鲜血染红了似的,在泛黄的灯下显得异常的诡异妖艳,像是恶魔即将要迎娶自己的新娘一样。
“把衣服脱了。”严懿琛突然态度转变,冷言厉色的命令道。
“啊?现在嘛?”禾卿有些捉襟见肘。
“记住,以后没有‘啊’这种疑问语气,你只用回答‘是’或者‘好的’这种肯定句,并且要称呼我‘主人’。由于我刚才没跟你讲,所以这次我不惩罚你,以后犯了,错一次,打5下。”
“5下!”禾卿傻眼了直接大叫了出来。
“你这什么语气?等下多加5下。”严懿琛脱下西服外套挂在一旁的木架上,拿着黑色的皮制马鞭,看禾卿的眼神都变的凌厉起来。
禾卿本来还想说的,然后看到严懿琛手上那个长杆鞭子咽气了,他紧张的抓着手低头回道:“是,主,主人。”
“我给你5秒钟,把自己脱了,跪下。”严懿琛威严的声音响起,禾卿立马三两下就把衣服给扒了个干净,室内的暖气很足,但禾卿脱光后还是难免打了个寒颤。
“膝盖与肩同宽,背挺直。”严懿琛高大的身躯站立着,手里的马鞭拍轻打在禾卿大腿内侧示意分开腿。
“知道错在哪里吗?”
“知道,刚才没喊主人。”
“很好,记住了,把左手伸出来。”禾卿听着严懿琛几乎不近人情的声音有些瑟瑟发抖的后怕起来,但奈何还是颤颤巍巍的伸手了。看严懿琛这副样子完全就是学校里传的冷面阎王,先前的那些还会哄他,说好听话的严懿琛已经不存在了。
“啪——”的一声回响在房间内,拍子落在手心的一瞬间禾卿死咬着牙,差点没大叫出来,被马鞭拍打的整个手疼的缩了回去,他眼眶泛红,眼里透着雾气,死搓着被打的火辣辣的手掌心,上面俨然已经红肿了。
他没想到严懿琛一点情面都不留打的这么狠,这东西打的这么痛。饶是他是个大男人他也顶不住这打了。
“把手伸出来,还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