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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教师,还是位严谨刻薄的教授。

严懿琛拿着手机向禾卿走来,那腿间还硬挺的勃然大物上下跳动着让禾卿完全没办法忽视,尽管经历了昨日一天的水乳交融,禾卿也还是难免羞红了脸,两眼转溜看向别处。相比于禾卿的害臊,严懿琛就跟穿了西装打领带一样神情自然。

“给。”

禾卿一把夺过了手机,然后打开备忘录写道: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我不反悔。”严懿琛都怕禾卿拒绝,却怎么都没想到这孩子竟还反过来怕他反悔。

禾卿删了又继续打字道:“你最开始朋友圈发的奶嘴是我给你的?”他想问的太多了,但只能一件件来。

“是的。我当时要走,那时候你话都说不齐,只知道每天叫哥哥,听说我要走了,你哭的很厉害,然后把你的宝贝奶嘴给我了。”

禾卿听的脸红了,像是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的黑历史一样,让他害臊。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为什么我不记得?”

“从你出生。那时候我十三岁,住在原先你们家老房子隔壁。荣安小区。”

“!”禾卿没想到严懿琛竟然这么早就认识他,继续打字问道:“你后来走了?去哪了?”

“北京。”

禾卿直男心眼,只觉得是平常转学,并没有多想,也没继续多问。

“那...那你干嘛总让我给你生宝宝......”这是禾卿最费解的一点,严懿琛不止说了一次,而且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的认知到他是男生,生不了孩子......

“宝宝就为了这个事担心吗?”严懿琛温暖宽厚的手心抚在了禾卿滚烫的脸颊上,眼神中闪着一丝偏执,“我说过,我原本不喜欢孩子,但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就突然愿意了,你也可以理解为精虫上脑,因为我占有欲极强,所以操你的时候我喜欢把你肚子里射的满满的,甚至还拿肛塞堵住你下面那张嘴,为了避免精液流出来。我想如果你生了我的孩子,应该就没办法跑了。我想一辈子都把你禁锢在我身边。哪也去不了。”

禾卿听着一会儿脸红一会儿脸卡白,不禁吞了口唾沫。

“可我是男的!!!”他拿着手机打字给严懿琛看。

“是啊,可惜宝宝是男孩。”最后严懿琛望着禾卿的眼神让禾卿感到毛骨悚然,觉得自己如果能生孩子,严懿琛怕是天天要拉着他在床上厮混像昨天那般怎么哭喊都没用,一个足球队都不是没可能啊。

禾卿突然庆幸自己是男生!

对于严懿琛这变态的占有欲让禾卿欣喜,也让禾卿害怕。欣喜严懿琛只对自己,害怕严懿琛哪天又发疯起来让他下不来床。

做了这么几次,禾卿突然发现严懿琛基本上不喜欢戴套!那不就代表他......

禾卿转眼间又气鼓鼓的捏着手机打字道:“你原先跟别人做也不戴套?!那你有过多少人......”打完字禾卿就后悔了问了,连忙又全都删除了,因为他觉得老男人都35了不可能没性生活,更何况严懿琛身材相貌条件都顶好,问了只会平白给自己添堵。

只可惜严懿琛还是瞧见了。

他看着禾卿那脸上丰富的表情,气鼓鼓样子颇像只急眼的兔子,他掖着笑着说道:“如果你是说从前,那你大可不必介怀,因为你的存在和出现一只都是我一生的至臻,无人可取之替代。”

禾卿脸又透红了,但转眼又识破了严懿琛这惯用的伎俩——避重就轻。他拿起手机炸毛的愤愤打字道。

“流氓!”

兔子急眼了。严懿琛不逗兔子了,再逗下去,兔子会跑。

他一把抱过他的兔子,顺毛,在透红的兔耳边说道:“你当我是种马的吗?我只操你不带套。”

“因为,只想看你大着肚子,下面塞满我的精液。直到盛不住,流出来。”

变态!变态!

禾卿猛烈的捶打着严懿琛的肩背,想继续张口无声辱骂,却都被严懿琛突然含住了嘴唇,然后伸进了舌头开始攻城略池,托起屁股让禾卿又重新坐了下去。

又是喑哑一片。

禾卿这才发现现在是真的进了严懿琛这豺狼虎豹的窝。

但这方寸之地的囚笼他心甘情愿地进去。

只要严懿琛肯说出来,他什么都接受。

他甘愿臣服于这高傲男人的膝踝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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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记:宝宝时期的“喜欢”是任何大人都抵不住可爱宝宝的那种喜欢,因为小孩子很单纯,表达喜欢就是把自己最宝贝的东西给喜欢的大哥哥。并非某些龌龊的字眼啊,望众所周知,严懿琛是有些变态,但不是这种恶心的人渣畜生。这是对严懿琛的侮辱。

第28章

天刚微亮外面依旧是雾蒙蒙的一片,鳞次栉比、直冲云霄的高楼窗外全是灰白一片,像极了鱼翻起的白肚子,死寂且毫无生气,又像是掉进了上个世纪的英国伦敦,当大雾四起,遮住了一切能看到的东西,那些眼前欺人的真相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人在得到一个结局的时候往往都会自行忽略往后的事,以为这就是终点。蒙蔽人的是一切事物的本质,短暂的惶然倒是一直发人深省的提醒着惶恐的人们。事物瞬息,辗转既逝,生活就像是电影里面抽帧的画面,色彩浓烈,而后回想起来却是恍然的幻觉,无论美好或悲伤。

激烈的性爱总是伴随着浓烈的情感,即使是两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都会在交融的一瞬间变得热切,像是相爱数十年的伴侣,灵魂和肉体的碰撞让感情生根发芽的更加猛烈,将根茎扎进湿润的土地里更加的深入。

当禾卿再次从床上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他看向卧室一整面落地窗外全是灰白的一片,寂静像是自己身子正飘荡在海床上,毫无方向,找不到任何跨过西海岸的绿光。他的桅杆已经被狂风猛浪折断,只能只身飘荡,寻找着最后的砂石沿岸。

突然埋在自己颈窝的男人动了下,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的脖颈间沙沙摩擦着,滚烫的鼻息全都渗进了他的肌肤里。

“醒了?”严懿琛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道。

“嗯。”

海床靠岸了,地履砂石坚硬

“今天几号?”禾卿又问道。说完他才发现自己嗓子竟然能说话了,突然想起来被做的失神的时候是男人嘴对嘴喂他喝的什么甘苦而清凉的水,想来是治嗓子的药了。

“28号。”

“什么?”禾卿先是一愣,想到来的那天是几号后,瞳孔地震的叫道。

他竟然跟严懿琛在这房里渡过了整整三天,察觉到自己下身在没任何奇怪东西后这才吁了口气,随后又立马补充道:“你今天不能再乱来了!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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