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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听见这声音,器物像凿进去楔子一样开始下一比一下凶残的退出再整根挺进,后入的姿势让这翻红的穴肉完美的吞纳着这凶悍而狰狞的性器。

体内药物的作用下,禾卿的肠壁不断分泌着半透明的腺液,激烈的拍打声,夹着着咕噜噜的一片水声,膻腥一下子就充满了整个狭隘的厕所间,缱绻旖旎,交缠身躯难舍难分。

尽管吃了药,禾卿都抵不住这严懿琛疯了似的高频顶撞,每下似乎都要将他的肚子顶破开来,禾卿本就瘫软的手抵在这透明的玻璃上一下一下的晃动着,原本被水雾掩盖的玻璃都被禾卿抵住的双臂蹭开了。

“啊——啊——嗯——啊——”禾卿一声叫的比一声大,娇媚的声音中带着低喘。严懿琛从来没告诉过禾卿他叫的声儿也是极其好听的。隐忍婉转而又带着一丝放浪,求人的时候最为悦耳,听到的人只想更深的肏着这水灵灵的湿热骚穴,让这上下两张嫣红的小嘴都堵上自己的精液就好。

好像有了孩子就能将人束缚住一样,永生永世离不开自己。

被下药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禾卿被操弄的一下下颤栗着,笔直的双腿腿窝弯曲,纤细的脚踝打着颤,求饶道:“啊...啊——别,太快了......要死了......嗯……严…严懿琛……”

禾卿的求饶换来的却是严懿琛仿佛要将他刻入骨髓的操弄,那被掐着的腰肢都泛红了,严懿琛突然弯腰,张开双臂将禾卿身子连着那扶墙的手臂一并框住,然后埋在颈窝里一口咬下了那粉红的圆润肩头。

“啊——”禾卿原本模糊不清的意志被这牙尖利齿给咬的惊声尖叫,很快又被下一番的情潮给淹没,只剩下一道道喑哑的呻吟。

没一会儿,他就被着炙热的浪潮给淹没,两眼一白比以往都快的肏射了出来,浓稠的乳白色浊液溅到了透明的玻璃上,而身后的人依旧快速挺腰着,两具恍惚的身影叠加在一起不停耸动着,声音穿过透明玻璃渗到外面都是一声声的沉闷喘叫。

射过一轮的禾卿彻底被肏的腿软了,正当身下快要下滑的时候严懿琛一把抱起了禾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扒开禾卿的两个腿窝,至上而下的继续往里顶弄着。

逼仄的甬道被硕大硬挺的肉刃彻底操熟了,大张的双腿,上下颠簸着、被人高高抛起又随着重量,狠狠地整根吃下那顶着骚芯处的巨物。

“哈……啊……再快点,嗯…操死我…严懿琛……好痒啊……”药物在身体里的挥散让禾卿混沌的脑袋比以往更加的放浪形骸,灭顶的快感让禾卿整个脊骨发麻,圆润的脚趾难耐的蜷曲着,撒着娇求着严懿琛更热烈的给予。

很快禾卿又被带入了进入了新一轮的热潮。

第二次要射的时候禾卿尖叫的手乱扒着能摸到的一切物体,似乎想要逃离,然后乱动的手不小心拨到了头顶上的花洒开关,冷水突然在从天而降洒下来,让禾卿高热的身子突然打了个激灵,下面的穴口也是突然收缩。严懿琛就这么突然被这紧致收缩的逼穴给夹射了。

啪——

严懿琛放下禾卿一只腿窝,突然空出手一掌打的那浑圆丰腴的臀肉一颤,阴郁而偏执的脸终于开口说话了:“你他妈再乱动一下,我操的你下不来床。”

随即,就着自己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抱起禾卿一只腿,像狗撒尿一样,从侧边疯狂往里开凿着,那原本刚射完软下的性器没一会又硬挺昂扬起来。

禾卿感觉穴道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像要把东西连着囊袋契入体内般。

一只腿支撑着一只在打颤,嫣红的肉穴被带出些许缓慢流出的白色粘稠浊液,顺着那颤栗不止的大腿跟处缓缓向下留着。

随着那一身身高亢的喊叫和那低沉的喘息融合着黏糊的体液拍打声,氤氲雾气,白烟袅袅,红白相间,方寸之地一片糜烂。

到了傍晚的时候,药效终于退了点,但严懿琛依旧像是发疯了一般肏着他,论他怎么嘶哑的嗓子求饶也没用。床上全是凌乱一片,地上,窗前,沙发上到处都是他俩战后的残骸。禾卿被做到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他就这这药性竟然就这么被严懿琛一直发疯了似的强做到半夜里,药效彻底消磨殆尽后,禾卿直接哑着嗓子叫不出来了声音,干涩的喉咙让他吞唾液都痛,像是被人扼制住咽喉,呼吸都困难,下半身直接被肏没来知觉。

最后没了药物支撑,直接昏厥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原本一片狼籍的房间也早已被清理干净,连带着禾卿自己的身体,只因为禾卿感觉身上干爽一片,不像昨天一整天的黏糊。禾卿看着外面雾霾一片也不知道到底是几点了。

严懿琛赤裸的身体从后环抱着禾卿,把人整个都框进自己的怀里一丝缝隙都不留,头埋在那干净好闻的颈窝里闭眼休憩着。禾卿正想悄然起来喝口水,却突然感觉下半身里某个沉睡的器物好像要苏醒了一般。

他这才红着脸恍然大悟,严懿琛那东西竟然还塞在他里面!

禾卿悄悄的掰开严懿琛搂着自己侧腰的手,一点点退出,却是突然被那紧实粗壮的臂膀一下往回搂紧,直接让那退出一半的性器又整根挺了进去。

“嗯…..”禾卿唇齿间闷哼出了声。

只见原本沉睡的严懿琛突然开口说道:“宝宝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严懿琛想了一晚上,他从来对小孩没有任何想法,但如果这人是禾卿,那他就突然变成了被封建思想荼毒的老男人。非要让禾卿给他生出个小孩子就好。

“禾卿”对严懿琛来说,从来无关性别。只是这人出生刚好是男孩罢了,只是这孩子刚好治愈了他那颗支离破碎、残存丑陋的心罢了。

他原来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拥有这些,他怕重蹈覆辙。那可悲的人生只是每人言语间谈笑的资本,他原本早就不在乎,但要剥离开给禾卿看他却还是慌张了。

像是一片漆黑葱茏的深山里突然升腾至夜空里,散落,炸开的烟火,砰——的一声响彻了整个寂寥、悄无声息的夜,片刻间,也照亮了那深山间求佛的庙宇,宛如白昼般,却只有一霎那。转瞬即逝间,又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凄凉,将人吞噬进这漆黑的夜里。

他想。

如果“爱”是偏执,那他想把自己的基因深刻的融入进那人的骨血里。让这“爱”落实;

如果“爱”是阴暗,那他想一辈子都拿着黑青色铁锈的镣铐给那人铐上。让这“爱”贯彻;

如果“爱”是承诺,那他想将此生的挚爱与忠诚都拱手于对方。让这“爱”嵌入骨髓。

云里雾里,偏他禾卿一人是挚爱。

烟火绚丽,转瞬即逝,深山庙宇,佛像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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