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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然后这人说愿意带我上来找人,我就跟上来了。我也没想这么多......”
被指着的那人也是丝毫不怯场,吊儿郎当的看着突然来的这三个带银面具的人:“我这不是帮忙带上来了吗,再说俱乐部可没管带人的规矩。”
裴永舟没想到黑金极高自由度的原则竟然让这种人钻了空子。
单常昱常年带笑的脸上头次出现了严厉刚正不阿的神情,他对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王阳怒斥道:“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吗?你就想跟进来。”
严懿琛听这熟悉的话笑了:“不让自己的人来,让我的人来。单总可真是‘好心’啊。这菩萨心肠莫不是说的是你?”
禾卿夹在这两人中间,本来就急的的要死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被这两人一吵脑子都炸了,直接推开两人大吼道:“你俩能不能别吵了,都怪我行了吧。是我非要来,我作践,都是我!我他妈就是犯贱!”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个话还眼眶里泪水打转起来。
两人都是被这打颤的声音一吼给怔住了,然后禾卿憋着泪吸了下鼻子,眼里暗淡无光的憋着个嘴对单常昱说:“没事,我知道,你就这么办吧......”
膘肥体胖的中年男人对禾卿猥琐的笑着,下巴的两层肉都笑的打颤。禾卿再也忍不住的,湿润的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留了出来,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滚烫的泪水哗哗的从眼角划出来,禾卿转头一把扑进严懿琛的怀里,搂住那健硕的窄腰,一头扎进在那无比宽厚的怀里闻着那熟悉的木质香放声大哭,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都糊在了严懿琛那昂贵的高定西服上。
他一边哭,一边哽咽的话都说不全:“对...呃,对不起,呜呜呜呜呜,严懿琛,呃,我...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呜呜...再也不到处瞎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可是...我,真的,真的,呃,好喜欢你...呜呜呜呜呜呜,你,呃,你可以怀疑其他人,但不能怀疑我.....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呜呜呜呜呜......”
严懿琛本来一肚子的气,气得想把禾卿腿折了,但禾卿转眼扑向他的一瞬间,滚烫的脸贴在他的怀里,哭的像个伤心的泪人一样,眼角滑落的滴滴泪水跟散落在玉盘的皎洁无暇的珍珠似的,看的他心揪着难受,心脏一抽一抽的痛随着那哽咽的哭声。这要他怎么就能看着这心尖儿上的人,双手捧着都怕捂化了的宝贝呜咽的如此肝肠寸断。
他怎么能,不心软呢......
严懿琛一下一下的拍着禾卿的背,用那温热、宽大的手掌安抚着怀里啜泣到哽咽不止的小人儿,面具下冰冷的脸都宛如那冬日的清晨里透过细沙薄雾倾斜穿堂而过的丝缕暖阳,朦胧的薄雾渐散,檐屋堂下堆积的初雪悄然消融。严懿琛一边轻柔的给禾卿顺气,一边低着嗓子,轻蹙眉看着那头顶上毛绒发丝的漩涡一脸宠溺的拿禾卿没办法似的,轻叹着说道:“好好好,宝宝乖,别哭了,你再这么哭下去待会眼睛哭红肿了,我看的更心疼。”
原本那些都不用编排、烂熟于心的说教话临开口通通都咽进了严懿琛自己的肚子里。
不知是话语还是那一下接一下的抚摸跟有魔力似的,怀里那可怜的人儿逐渐在这言行中缓过了气,禾卿打着咦一抽一抽的仰头看着严懿琛说道:“呃——你,你不会不要我吗?”
严懿琛摸着禾卿的后脑勺,用那带了层薄茧的大拇指指腹给禾卿衔走哭的红撑脸颊上挂着的湿热泪珠,然后又一点都不嫌脏的捏过禾卿哭红的鼻头,把那人中到嘴唇上挂着的晶莹剔透的鼻涕给一并揩走,又叹了口气:“我怎么会不要我的宝宝,你在这,我就哪也不去。”
看禾卿还是有点不信,他紧接着弯腰捧着禾卿的脸颊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悄悄话。禾卿听完这才神色看起来稍微好些,不在像刚才那般没人要的孩子。
“那,呃,那你一定要来。”禾卿憋着嘴,眼里带着刚哭完过后的湿润雾气跟受了惊吓的红眼兔子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严懿琛。
“到底还换不换,不换我可走了。”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没耐心的催促着,看着这两人你侬我侬的有些嗤之以鼻,心想等下不还是他的吗。
严懿琛朝单常昱微微颔首示意,单常昱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人说:“换。等下别忘了公示。”
“行啊,公示当时会的。”中年男人摸着啤酒肚说。
公示就是公开展示,由俱乐部专门的调教师在舞台中间展示会员间交换的奴。原本换奴是可以不用公开展示的,全看双方的需求,不然这一对对的公开展示要到猴年马月。
单常昱直觉这其中事有蹊跷,要求公开展示是为了拖延时间。
他朝禾卿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牵引绳给了那个中年男人,自己则把王阳牵到了跟前。单常昱对严懿琛点头致歉:“严总,那我先带人走了。”当两人擦肩而过时,他突然小声说道:“你最好去查下监控。”
严懿琛没有侧头,两人就好像并没发生什么,就这么交错走开了。
“去公示啊,还愣着干嘛。”裴永舟转出来嚷道。
“哼,得意什么,人现在是我的。”胖子说着,狠狠的拽了下手中的棕色皮绳。禾卿被这突然的拉扯,脖子被迫往前,带动着整个身子,差点没摔地上。
严懿琛死死盯着那人,如蛰伏在亚马逊流域丛林间的美洲豹,眼里透着绿悠的寒光,准备下一秒就张开獠牙将人头骨穿透。他对旁边的裴永舟暗暗说道:“让人换铁笼子,下手轻点。还有去查下监控,看那人怎么将单常昱的人带上来的。我怀疑有人用你俱乐部私下做皮条生意。”
“不会吧,谁他妈这么大胆子?”裴永舟不太愿意相信,因为他这俱乐部能完好无损的开这么多年,除了人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触犯法律。如果真是严懿琛说的这样,那这人还真的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拔老虎的须。
“操,那我去吩咐下,然后去查下大楼监控。”裴永舟说完就准备走,又转头问道:“你不跟我一块去监控?”
严懿琛从西裤里掏出叠的方正的银色纯棉手巾慢条斯理动作优雅的擦拭着手掌上刚才为禾卿抹去的已经冷却的鼻涕和眼泪,然后又从烟盒里抽出一跟烟叼在嘴边,若有所思的说:“你去吧,我就在这守着。我不在,他等会儿怕。”说完还朝禾卿走去的背影深深的看了两眼,然后低头看不清脸上神色的拿起打火机点燃了嘴边的细烟。
指间红色的烟头,让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最开始酒吧开业那天的厕所门口,他搂着禾卿的细腰,看着禾卿醉酒后酡红发热的脸颊,给禾卿点烟。那时候的禾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