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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部长大人,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
大概是顶到了什么地方,桃理忽然浑身颤抖了一下,猛地绞紧穴芯,这让我精囊某个位置忽然一麻。
“嘶。这么紧啊,我可要射里面咯。”
“啊啊,不要!”
已经由不得他了,抽插了二十多分钟,我狠狠捏着他的腰,心满意足地在他腹腔内射出浓精。
“噗哧噗哧……”
因为那桩并购,我已经忙于工作而好几个月没有发泄了,这一轮实在是又多又浓,松开他的时候,我看到,桃理软乎乎的小逼完全夹不住,浓精不停地往湿红充血的阴唇外淌下,像张无力的小嘴正在吐口水。
看着这一副令人心跳加速的刺激香艳画面,我笑道:“害怕怀上我的孩子吗?”
桃理伸着红舌直愣愣的,似乎还难以接受被内射的事实,忽然嘴巴一瘪。
“嗯…不是!不要啊……不可以射在里面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里面是奏的……”
我噗哧笑了,笑得浑身颤抖。射完之后感觉浑身舒畅,于是便没有计较,我懒洋洋地沾了一点精液,然后慢悠悠地抹在他红润的嘴唇上。
“怀我的孩子不好吗?我还没有结婚呢。”
桃理的眼神痴痴的,突然不动了,像是这个用精液抹嘴唇的动作开启了他记忆里的某个开关。
“专心伺候我就行了,”我在他耳边说,“别的有什么需要你关心的吗?”
“奏……”
桃理以这个名字小声回应,两腿中间不断挤出一股股精液,看着十分淫荡,他却愣愣地看着我,眼神根本不聚焦。
哪怕被别的男人玩成了这样,他心心念念地还惦记着自己的丈夫。
一股不知道从哪来的恶气冲进了我的头脑。
“你就这么爱他吗?”我质问道,边扇了两下他的屁股。用了力气就能感受到,掌心的臀肉像被勺背拍的布丁一样颤抖着,顿时手掌下那两团肉滚烫发热。
“转过去!”我冷冷命令道,“把屁眼扒开。”
桃理畏惧地觑着我突然变化的脸色,最终还是选择放任我予取予求,美人慢悠悠而羞耻地趴跪在那里,背对着我扒开臀瓣,还不安地频频回头看。
“……求您,”他卑微地说,“轻一点……”
人妻为了救丈夫,自愿撅高屁股献上他粉扑扑的菊穴,这一幕简直能点燃起所有男人心中邪火。那个粉褐色的洞口很小,紧闭着,手指伸进去揉,也撑不太开。
“太太,”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笑了一声,“你刚刚在卫生间自己清理过了吗?”
桃理脸红透了,瞬间闭上眼。
“......”
一想到桃理刚刚是怎样惨白着一张脸勉强擦拭自己的,也许还要跪在我卫生间的瓷砖上抬高屁股,纤纤小手放在后面那处肉洞上来回抚摸,我简直难以抑制,狠狠地抓着他的头发,后入了那朵丰腴白肉中的紧穴。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的享用咯。”
“啊啊!”
桃理不敢看这一切,但我掰着他的脸硬要他睁开眼看着我是如何征服他的菊穴的,在规律的撞击声里,他黑亮的头发被撞得一下一下晃,眼泪从迷蒙的眼角里淌了出来,满脸都泡在润泽的汗津津里。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这位被肏得里里外外都是我精液的人妻美人动情而不自知的哀吟。
“呜呜呜......”
“舒服吗,嗯?”
“舒,舒服啊……”
顶到了前列腺,桃理忽然谵妄似的颤抖起来。
“我是谁?”
桃理抿唇不愿答,我伸手过去,狠狠扇了下那双晃荡的奶子,再伸手弹了弹他红肿的奶头。他饱满的奶肉被扇得啪啪作响,瞬间染上沸色。
“说!”
“是,是滨野部长……是我丈夫的上司……”
我笑了笑,抽了出来,握着硬邦邦的鸡巴在穴口碾磨,懒洋洋扇着他由于蚌壁突然空旷而欲求不满那不断自动收缩着的逼穴和菊眼。
“小田桃理,你是自愿把身体献给我的吗?”
“不是,是被逼的……啊不!是,是……唔,嗯别打了……”
骨子里可爱的奴性让他很快改口。
“是吧,太太不就是喜欢被羞辱吗?否则怎么会轻易答应我的要求呢,告诉我,爽吗?”
被我用鸡巴扇逼,他居然张着嘴唇,翻着白眼,红腻的小舌头都吐出来了,“好爽…”
“是吗?我肏你肏得爽,还是你丈夫小田奏肏得你爽?”
我笑着道,然而声音发出之后我愣了一下——从来没听过自己这样的嗓音,低哑得像野兽一样。
捏着桃理的脸,又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说。”
在桃理敢怒不敢言的小脸上,我突然牙根一痒,感觉一阵更大的毁灭欲。
想要把他弄脏。现成的肉便器不是在这吗?
我重新顶入他的后穴,疯狂捣弄着,很快就射出了精,然而鸡巴仍然硬挺着,我粗粗凿了两下,便如同对待飞机杯似的随意道。
“夹紧了——漏了一滴,太太你今晚就钻在被窝里用口腔给我暖一晚上鸡巴吧。”
精关一松,顿时腥臊液体射满了他的屁股!
桃理显然没料到,被澄黄滚烫的液体一激,便犹如最肮脏下贱的泄欲工具似的,他羞耻难耐地尖叫了一声:“不!”
“逼穴得到精液,菊穴得到尿水,不是很配吗?”身下那种彻底释放的飘飘然感觉真是爽极了,我又扇了他一耳光,然后用手指强行撑开他的嘴唇,玩弄着软乎的舌头,放柔声音,“哭什么呢?”
他难堪地想往外爬,却被我一把抓住脚踝拖了回来,用力按在怀里,此时他只得小声哭泣道。
“唔,就是…好羞耻……”
“哦,羞耻在哪?”
“好像已经变成……舍不得滨野部长鸡巴的熟畜了……对不起……为什么会这样……”
桃理如此淫荡的一幕让我都没有太料到,我挑起眉看着他,放在他臀面上另一只手掌不知不觉中握紧了。
说完这句,桃理呐呐着脸红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迅速转过脸埋在被单里不敢看我,我伸手过去探他,他用门牙轻轻叼着我的手指,像只小骚兔子似的,泪水不住淌到了被单上,过了几秒,那张红唇似乎又在一开一合地碎碎念什么,我凑耳过去听,那是一个名字。
“唔唔,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是不是说要夹紧了!”
被我坐一下右一下用力扇着屁股,桃理雪白赤裸的身体一颤一颤,修长双腿绞着,拼命合拢的骚逼不时蹦溅出一些精尿来,似乎已然是痴呆的半昏迷状态,他趴在那儿,朦朦胧胧地一边勉力夹紧,一边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