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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就这样喃喃地苦笑道,“公司不是我开的啊,报警也是会长的要求——毕竟小田真的让公司损失惨重,请警方调查才能秉公处理。”

他瞪着杏眼看我,不知道自己像是娇嗔,于是我继续道:“在场的人里面确实我的级别最高,但那不能决定什么,也是个打工族啊,不是吗?”

“……”

桃理犹疑着点了点头。

他应该不知道,以我现在的年纪能做到正式的部长这个职位,在全东亚洲的公司都是很少见的,然而这里面的关窍像他这样没有工作过的主妇并不会清楚。

“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救您的丈夫,”我挪开手掌,故作严肃地道,“不过——全看太太愿不愿意了。”

“救他的办法——是,是什么?”

桃理直起腰,脸上有焦急之色一闪而过。他眼巴巴地盯着我。

我故意抿了一口酒,慢悠悠地吊足了胃口,才道:“——您。”

桃理呆了一下,指着自己,“我?”

我说:“您先坐起来。”

我捏着他软乎乎的胳膊,美人儿似乎还没意识到什么,乖乖地被我扶到沙发上,他咬着嘴唇,视线垂着乱瞟了一番,看起来心烦意乱,“我能做些什么呢…”

“——为丈夫赎罪。”我一锤定音地慢悠悠道,“用太太您有的东西。”

“我有的,”桃理怔怔地接了下去,“是…”

他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凝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犹如包裹着匕首的丝绸终于露出了锋利的刀光——一本书翻到了最后一页。桃理的脸色白了。

他猛地抬起头,呆呆地盯着我。

我们对视着,我知道,他注定要失败。几秒后,桃理不敢置信地转过脸,娇美脸颊红透了,像是又急又气。

“呜……”

用白皙手背捂住脸,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啜泣。听得出来,他现在非常想要逃离这儿,勉力地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

“……”

我没有催促他,好整以暇地盯着他颤抖的肩头看。

“和奏说的一样,您是…”他支离破碎的哭腔从手掌间溢出来,抽抽嗒嗒像是嘟嘟囔囔的怨念,好可爱,“和豺狼狐狸一样的那种人…”

我挑了下眉,没有说什么,小田奏会在背后这么编排我也是情有可原。

“我…”过了一会儿,桃理虚弱地抹了把脸,他脸颊上有一大团奇异的红晕,没有看我,眼睛逃避似的盯着地面,“我要去卫生间…”

他提出这个要求,我毫不意外,“餐桌那边——请吧。”

趁他去卫生间,我对着玄关镜子的反光看了看自己。

我祖父是著名的国家棒球队国手,作为他女儿的我母亲似乎也有意培养我,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对怎么赚钱和调度人们去赚钱更感兴趣。为从小学起一直是棒球校队成员的缘故,一直体型比较精悍,加上这个遗传的高个子,曾经同学还戏称我为“野兽滨野”。

——但这并不是说我长相粗糙的意思,反而一直被人说端正,那个绰号自然也含有其他人忌妒的成分。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心里纳罕,小田奏那个窝囊的家伙怎会有如此艳福?他年龄和我差不多,却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而已,好不容易有了两次出头机会,竟然就惹出了怎么大的祸事。

这样一个废物,却好像是桃理真心爱慕的男人,真是有趣。

这时,我听到背后的声音。

“滨野部长…”

我转过去,桃理疲惫地站在我面前,垂头丧气着脑袋,手放在身前。

他像黑缎一样的头发有点乱了,这套蓝色套裙也是,里面毛茸茸的白色毛衣露出来了一点儿,似乎刚刚他打开了裙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桃理看起来脆弱不堪,像是一手就能掐住在掌心里把玩的肉玩偶,这样的迷人——不得不说,小田奏虽然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丈夫,也注定要做我的苦主,但到底分给了自己的妻子能有的一切,为他勉力遮挡着那些风雨,梳理他的羽毛,把人娇养成一只快快活活娇娇气气招摇过市的金丝雀。

“我…答应您…”

桃理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咬着像荔枝壳似的饱满嘴唇,一行清泪落到了腮边,那是含着屈辱和难堪的眼泪。

他没有直视我,也许是不敢。

紧接着,以这样的姿势,桃理突然跪了下来,以一个非常谦卑的姿态伏在我身前,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双早已泪眼朦胧的美目抬起来看着我。

这个角度,我能看到他受挤压的胸脯,正在微颤着。不知道是他无心之举,还是刻意为之,可怜巴巴地展示着自己能献出的一切。

“我答应您……让我为奏赎罪。求您,救一救奏吧。他真的不能坐牢…”

虽然这么说着,泪水却不停地从他红通通的眼角落下。

我站着没动,感受着升起的狰狞欲望正在脱笼而出。现在,我对这副看上的美味肉体做一切,他的主人都会接受,甚至被迫小心翼翼地、讨好地回应。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桃理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爱他。

“如此的话,请吧,”我低眼看他,没忍住唇边的笑意,“——需要去楼上,还是在这里?”

第3章 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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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楼上做,还是在这里?

这看起来像一个选择,其实怎么选择都是没有意义的。

“那就去楼上吧。”我一锤定音道。

桃理像是总是下意识地要服从什么男人的要求,竟然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愣怔了一下,然后才拖着身体跟上我。

二楼是我的卧室和书房,阿克和小田奏刚刚就是在书房谈事的。这儿地面上全部装了全包长绒地毯,除了每周来的清洁工需要颇费心思以外,住的还算舒适。

我打开卧室门等待桃理,但桃理没有移动。站在楼梯口,他背过身体磨磨蹭蹭,似乎在观察装修。

“需要我帮忙吗?”我说,站在那里,竭力保持着仍然彬彬有礼的语调,不去碰自己的裆部,我感觉鸡巴已经鼓在内裤里了,充血膨胀着很不舒服,就像干掉的薯条搅奶油酱一样油腻。

桃理转过身,我才发现他早就是泪眼朦胧。

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就像羊羔一样任人欺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站在卧室门口,就伸手过去隔着毛衣抓住他的奶子,用力揉了两把,揪了起来——

“啊!”

桃理往后一靠,差点摔倒,他看起来很恐惧,像是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被对待过。

然而,奶头瞬间在我手指间勃起了,变得硬如红珠。

“给我看看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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