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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在金家宝的胳膊上。

只听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家丁们就见自家主子抱着一只胳膊跌在地上打滚痛呼。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少爷!少爷!”

家丁们纷纷焦急地围上去,就连原本钳制着那名清秀男子的两人也撒开手去扶金家宝。

“说了敢过来就打断你的咸猪手,”秋羲将下巴垫在柳郁的肩膀上,朝满地打滚的金家宝笑嘻嘻道,“啧啧啧,我们家公子可是独步武林的唐门蛊毒门主,再有一个时辰你就要毒入肺腑药石无救,不去找大夫就等收尸吧!”

“什、什么,我中毒了?!”金家宝一听顿时觉得身上哪儿哪儿都开始发疼,立刻吱哇乱叫起来,“找大夫,快去给我找大夫!”

几个家丁被吓得面色惨白,要是少爷出事了,他们也别想活了,于是手忙脚乱地抬起金家宝就跑,只在原地留下一滩骚臭的水渍。

摆脱束缚的清秀男子这才急忙上前朝秋羲和柳郁拱手施礼:“多谢这位门主出手相助,多谢这位公子出言相救,在下沈锦之,不知两位恩公尊姓大名?”

“哪有什么门主,我编来骗他的,”秋羲笑着从柳郁身后钻出来,拱手回礼道,“在下秋月白,他是柳含章,我二人路过杏阳,正巧今日七夕便过来逛逛庙会拜拜魁星。”

沈锦之听后顿时双眼圆睁,惊喜地问道:“可是踏月公子和秋公子尊驾?”

见柳郁微微颔首后,沈锦之激动道:“久仰两位大名,在下能得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

秋羲笑而不语,他是没想到柳郁名气大得这样都能遇上粉丝,说好的古代交通不发达信息闭塞呢。

“若两位不嫌弃,在下想请两位到家中一坐,以表谢意,”沈锦之拱手询问道,“不知两位可否赏光?”

秋羲见柳郁微微点头,便爽快地应下。

沈锦之原本是和小厮一起来拜魁星,出大殿后他又让小厮去给庙里单独捐一笔香油钱,这才让沈锦之被金家宝堵了个正着。

“我看沈兄来拜魁星,可是今年也要参加大比?”上了沈家的马车后,秋羲朝坐在一旁的沈锦之问道。

沈锦之摇摇头,微微敛眸笑道:“我连秀才都考不上,不是读书的料,今日是来替顾大哥拜魁星爷?”

秋羲见沈锦之提起这位“顾大哥”时神情颇有几分羞怯,委婉地八卦道:“这位‘顾大哥’能得沈兄如此挂念,可是沈兄挚友?”

谁知被八卦的当事人果断摇头,语出惊人道:“顾大哥是我契兄。”

“原来是拜把子的关系……”秋羲小声嘀咕道。

他还以为这两人是那种关系,遗憾地按下心里的各种小问题。

沈锦之一时没听清:“啊?”

秋羲刚要转移话题,就察觉到手背被柳郁轻轻拍了拍,只见柳郁坐姿端方地低声纠正道:

“是断袖之癖。”

秋羲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柳郁刚才是在给他解释沈锦之和他那位顾大哥的关系确实如他所想。

只是他没想到原来柳郁本就知道这种事,枉他这几月怕吓着柳郁才那么收敛。

秋羲直白的视线落在柳郁那张不染凡尘的脸上,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看就存了满肚子想招惹眼前人的主意。

坐在一旁的沈锦之听不清秋羲和柳郁在说什么,只是莫名觉得自己不应该坐在车里,应该出去和小厮一起驾车才是。

秋羲和沈锦之一路闲聊几句,这才知道沈锦之是杏阳沈家商号的三少东家,他那位顾大哥是京城人士,如今在国子监上学以待今科大比。

“我和顾大哥是三年前认识的,”沈锦之回忆起远在他乡的爱人便掩不住笑意,“那年我跟着二哥的商队去京城,机缘巧合认识了顾大哥,相处之后互生欢喜,便结为了契兄弟。”

秋羲没想到这两人还是异地恋,以大齐现在的交通水平和通信水平,怕是一年也寄不了几次信。

“这便是沈兄和顾兄的缘分,”秋羲笑道,“人生如朝露,长短也不过几十年,当然是过的自在便好,若能得一知己,那便是好上加好。”

“秋兄说的是。”沈锦之十分赞同。

柳郁只是默默注视着言笑晏晏的秋羲,眸色深沉。

马车行了有大半个时辰,最后悠悠地来到杏阳城郊的一处庄园外。

秋羲撩开马车的侧窗帘,抬眼就见到一座占地面积比清阳县学还大几倍的庄园,顿时傻眼。

“沈兄家不是开商号的吗,怎么……”

难道大齐的商人都这么能赚?

秋羲一边想着一边看向身后的柳郁,只差把疑惑写在脸上。

说起来柳郁名下也有门生意,开遍大齐各大府城的珍宝斋就在柳郁手上,而且看珍宝斋的经营路线,走的还是大齐奢侈品的高端路子,说是日进斗金肯定也不夸张。

柳郁见秋羲头来询问的视线,侧首低声朝他解释道:“沈家是杏阳首富,也是整个渝州府的巨贾,与珍宝斋有生意往来。”

秋羲微微挑眉,难怪柳郁会同意到沈兄家做客,感情是来考察生意合作伙伴来的。

小厮驾着马车进了庄园,马车停稳后,小厮取来脚凳放好。

秋羲一下马车便被庄园里的布置闪到了眼,沈家庄园从外看去除了占地面积大以外平平无奇,进到里面确实别有洞天。

整个庄园是园林式建筑,假山池水样样不少,四处还点缀着各种精心打理的名贵花卉,让秋羲一眼就愣住的是各处亭台屋檐下的玉砌雕栏。

光是这些玉石就得花多少银子啊,放到现代这都能养活一票科研团队了。

三人到沈家庄园时已经是晌午,沈锦之叫人准备好酒菜便将秋羲和柳郁二人带到庄园里的湖心亭,亭中的石桌上已经摆放着各色菜肴,湖面上铺满了碧绿的荷叶,又有或白或粉的荷花点缀其间。

沈锦之早就听说柳郁素来喜静,便没让家中其他人过来。

“在下敬踏月公子和秋公子一杯,今日多谢两位出手相助。”沈锦之说着便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那金家宝是杏阳知县的四子,一贯嚣张跋扈欺男霸女,如果没有两位帮忙,今日我只怕是……”

沈锦之说着又愤愤地喝下一杯酒,眉头紧锁,朝秋羲和柳郁道:“今日是我连累了两位,只怕那金家宝稍后会找两位麻烦。”

秋羲笑问道:“沈兄说那金家宝是杏阳知县的儿子,他出来欺男霸女,知县难道不管他,难道没有受害的百姓去衙门讨说法?”

“金家宝是知县的老来子,受宠得很,那知县是两年前调来杏阳的,”沈锦之说着便摇摇头,“唉,不提也罢。”

秋羲秒懂,看来杏阳虽繁华,但此处百姓却有冤难申徒被鱼肉。

酒过三巡,沈锦之朝秋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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