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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压制住了,浓度极淡。
即便是这股若有若无的气味,依然令他心醉沉迷。
多么狡猾的小妖精,可还是瞒不过他的鼻子。
“对于美人,我向来包容。”苏塞克将少年一把拽得更近,暧昧地附过去,在他将要碰到少年颈后的腺体时——
怀中Omega突然被人拽离。
他看中的灰发少年被一个高壮的奴隶,以极其强势的姿态护在了怀中。
没人看清这个奴隶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守卫用武器对准了这个“不安分因素”,却因害怕伤到贵宾相中的奴隶而投鼠忌器,不敢直接开枪。
这一个两个的,胆子翻上天了?
苏塞克刚压下的火气又窜了出来,他瞪视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发现这人的容貌竟格外出色,不同于灰发少年的娇美,这人眉梢都写着硬朗,有种阴郁不羁的气质。
那头散乱的棕金色短发为男人的容貌添上几分野性,他犹如护食的恶兽,试图用气势震慑领地之外的人。
陶小玄几个转身被拉到修尔怀里的时候,整个人也是懵的。
他抬眼看到修尔紧绷的侧脸,感觉到了修尔此刻的怒气,再看苏塞克,也是火山待发的状态。
夹在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还被一大排激光枪指着,陶小玄紧张地几乎快失去了思考能力。
事情正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苏塞克眯了眯眼,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你们是一对?”
灰发少年明明没有被人标记过,难道是他闻错了?
刚刚到手的宝物竟然是个残次品,苏塞克觉着自己今天今天简直霉到家了。
他一脸晦气地命令守卫道:“给我杀了……”
陶小玄试图从空白的脑子里找出一个挽救此刻形势的办法,在苏塞克下令的间隙,他脱口而出:“等等!求您别动手!他、他是我的哥哥。”
“哥哥?”苏塞克皱眉,摆明了不相信。
像是为了接应陶小玄的话,修尔缓缓开口道:“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夺走他。”
他的气势极富攻击性,但说话时,声音却有种压抑的冷静感。
修尔对上苏塞克审视的目光,褐色眼瞳中亮起一点微弱的金芒。
虽不能迅速操控,但动用一点小手段他还是能做到的。
看着那双眼睛,苏塞克莫名觉得怒火平息不少,对这个奴隶多了几分好感。
细细看去,棕发青年和他怀中的少年长得确有几分相似之处,是个有着别样风味的美人。
初时的愤怒过去,苏塞克觉出几分有趣来,“既然你不愿意离开银奴,那你也随他一起跟着我,怎么样?”
苏塞克在心里做着盘算,在一批普通货色里竟然出了两个极品,还是兄弟的身份,这是何等的巧合?
将这两人一并收了,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面对苏塞克轻浮的邀约,修尔没有立即应答。
假如跟在苏塞克身边,那么总有机会在没有旁人干扰的环境里接近这个人。
就算一次操控失败,苏塞克也逃不过第二次、第三次。
修尔垂下眼睫,漠然应道:“不分开的话,可以。”
“他们,我都要了。”苏塞克用下巴点了点两个拥在一起的奴隶。
西装侍者一愣,见苏塞克脸上浮现笑纹,全然不见刚才的怒色,悄悄地抹了把冷汗。
今天出的岔子可太多了,还好这批货物里正好有两个合贵宾心意的奴隶。
“好的,先生。”西装侍者点头哈腰地应和,又说了一遍类似刚才拍马屁的,准备将苏塞克接引到贵宾室去。
同时,他命人去处理好这两个奴隶的卫生问题,以便于干净地进献给贵宾。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陶小玄攥紧修尔的衣角,心跳得依然很快。
意外获得了入场的资格,看来命运之神还是站在主角这头。
只是这过程……实在有些惊险。
他们被西装侍者的手下带去洗浴的地方。
几个大汉退守到浴室门外,只留下一个长相乖巧的纱衣少年。
然而,这名可可爱爱的纱衣少年上来就准备扒两人的衣服,他看着修尔不好惹,十分机智地选择了先朝陶小玄下手。
在被扯下斗篷的瞬间,陶小玄眼疾手快地抓起衣服,往后一躲,震惊道:“你干什么?”
“给您洗澡,上面吩咐的。”纱衣少年小心翼翼地恳求道:“求您发发善心,让我帮您行吗?不然主人就要把我丢去萨沙舞会上喂野兽了。”
萨莎舞会?
陶小玄愣了一下,想起《逃婚》里提到过——
和不夜星上的拍卖会一样出名的,是它每十六欢昼举办一场的萨莎舞会。
单是舞会,听上去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但它的形式却极为残忍。
其实就是一群买了高价票的客人坐在台上,观赏底下的斗兽场里奴隶被野兽撕咬的过程。
而舞会叫做萨莎舞会,是因为在奴隶们都死去后,将有一名唤作萨莎的男人出来杀掉野兽,并表演一场蛇舞。
萨莎是一名男性Omega,却被称为蛇妖王后。
只因他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人脸。
据说他身上有种令人无法抵挡的魅力,能让无数观众高价求票,只为来欣赏他一个人血腥的舞会。
在《逃婚》的剧情里,修尔在参加拍卖会前,被邀观看了一场萨莎舞会。萨莎选中了他当幸运观众,邀请他下场共舞,但被修尔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书里细致描写了观众们对修尔不识好歹的羡憎表现,让读者爽了一把的同时,为下文给修尔使绊子的某个喜欢萨莎的炮灰角色埋下伏笔。
陶小玄回想了下书中关于萨莎舞会的描写,瞄了眼快哭出来的纱衣少年。
如果少年说的是真的,完不成任务就要被扔去那种地方,那确实没法拒绝。
但是……让人伺候他和修尔一起洗澡?开什么玩笑!
只是想一想,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陶小玄红着脸问道:“一定要你给我们洗吗?我自己不行吗?”
纱衣少年一脸纠结地说:“要是您们二位身上有一点脏东西,被贵宾发现了说出来,那就糟透了。”
没辙,总不能看着人去死吧?修尔都没说什么,他又怎么好意思矫情!
陶小玄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松开了紧抓住斗篷的手。
“你帮我洗吧。”
得到首肯后,纱衣少年满脸高兴地迎上来,却被一直没做声的修尔单手挡开。
修尔沉声道:“请你把头转过头去,我们自己可以清洗。”
分明是请求的语气,听上去却有着命令一般的不容置喙。
在修尔的冷视下,纱衣少年战战兢兢地应了声好,极不情愿地将头转了过去。
见状,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