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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他怎么会唱南唐后主悼念亡妻之作?”他可不像这样懂得缠绵悱恻之意的人。

西门吹雪:“他只会‘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倒是知道他的朋友中,有一个人懂得这样的情思惆怅。”

叶孤城:“是谁?”

西门吹雪:“花满楼。”

叶孤城:“他想引你出现,还是在等花满楼?”

西门吹雪冷哼一声:“随便哪个,他在此说书,不就是想等有人去赎他?”

叶孤城目光认真的看着对方:“看来他欠了不少酒资。”

西门吹雪:“莫非他觉得我像那个冤大头?”

叶孤城忍不住以拳掩面干咳两声:“你待如何?”

西门吹雪沉吟片刻,道:“我们把船划得快些。”

叶孤城:“然后?”

西门吹雪:“自然就听不见那些鬼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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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重点是:

城主:庄主,我沐发的手法可还喜欢?皇室尊享品质。

庄主:城主,你的闪送服务,合芳斋总裁亲自服务。

施进卿:……发出快递又被退回,查无此人,好惆怅。

陆小凤:朋友!麦走!赎我呀。

花满楼:我没有出现,为何会忍不住打喷嚏?

最后一个问题,在王府的罗生还在想:我爹和爹什么时候能来接我?

夜宿秦淮的庄主和城主,明显已经忘了还有个儿子等着他们去接的事情。

很明显,两个有钱有闲的单身汉(伪),快乐也会加倍。

最后,江湖上流传着三大高手的故事……

陆小凤:当年决斗,他们在上面,我在下面提心吊胆;如今,我在上面,他们在下面无情路过。

第114章 番外二 临渊羡鱼 (上)

皇长孙近日很忙,忙着完成少师布置的功课,忙着观摩皇爷爷在朝堂后发号施令,忙着练习师父传授的一套入门剑法。

汉王此刻领了差事在泉州市舶司,他还得见缝插针忙着让人打听汉王在泉州的动静,知己知彼。

太子府里,太孙身边的长随发现,近日皇长孙进出都会带着一个人。

一个比他更小的男孩子。

这个孩子很少说话,神情冷酷,面色很白,苍白的白。他背上背着一柄剑,那是一柄细细长长秀气的青剑。

青剑很长,几乎挎至男孩的小腿之上,但他进食睡觉也从不离身。

宫里有人询问皇孙,这是何人时,长孙看了一眼在池塘边认真看鱼的罗生,脱口而出:“他姓叶,小字羡鱼,临渊羡鱼叶羡鱼。”

罗生朝他看过来,正看见朱瞻基对他眨眨眼睛,他又转开了脸继续看水中悠游自在的白鱼。

朱瞻基一本正经胡诌:“少师的徒孙,平日都是由他教本宫修习剑术。”

宫人立即领悟,这大概是个玩伴一样的角色,于是记下回宫复命而去。

闲杂人等离去后,罗生转过脸看他。

朱瞻基佯装咳嗽两声:“你身份特殊,公开怕有危险,我给你取个江湖诨号,糊弄糊弄他们。”

这个说法勉强能接受,罗生也不再纠结这样的事,转而问道方才他听到的消息:“你要离开太子府?”

朱瞻基:“是,皇祖父说北平山环水抱必有气,登基时便有了迁都的打算,这次父王奉旨去督办,也带我顺路去体察民情。”

罗生低头想事情,他总是很少说话。

朱瞻基突发奇想,少年心性冒头:“不如你跟着我一道去,北平燕王府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带你游顺天府?”

罗生略显迟疑:“可我阿父说……”

朱瞻基继续哄他:“这个简单,我修书一封请老实和尚带给师父,告知他带你去北京筹备建都的事。他若要接你,可以随时去北京接你。”

罗生有些动摇,他年纪还小,正是爱玩的时候。皇太孙的卖力游说,让他有点心动。

北上的马车上,罗生盘腿抱剑而坐,用手指捏核桃,很快便剥了一小盒核桃仁。

马车外淅淅沥沥下着雨,官道变得泥泞。

朱瞻基有些不耐,扬声问道:“还有多久道驿站?”

马车外车夫答道:“主子,马车一刻便能到达,很快便有人烟啦。您坐稳罗,老奴我赶得快些。”

朱瞻基换了个姿势,实在坐得腰酸背痛。他从盒子里捻了几粒核桃仁扔进嘴里,看着对方一次捏碎一个的动作,忍不住道:“我一直好奇,你爹和你义父,平日都做些什么?”

罗生闻言想了想,道:“看书、下棋、赏花、练剑、打坐。”

朱瞻基瞪大了眼睛:“这样无趣?”

罗生奇怪:“……无趣是什么意思?”

朱瞻基:“……”

他皇爷爷在他小的时候还把他扛在肩上当马骑过,但……他师父在罗生小时候拎着他当鸟飞过。

他尚未及开口,忽见面前少年面色一变,将他一把拉开。

“笃!”的一声,车壁上钉了一只三角箭头。

这是一场刺杀,也是一场伏击。

“保护主子!”车外已经有人大喊,朱瞻基爬起来便要去掀帘子。

罗生一把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马车之外,喊杀声已经近在咫尺,鼻尖能嗅到血腥的甜味。

朱瞻基小声说:“如果我死了,你一个人能逃出去就赶紧离开。”

罗生盯着他,此时此刻依旧没什么表情。

朱瞻基叹了口气:“我总算相信,你亲爹是西门庄主,不是我师父了。”

也不知道这句话让罗生想到了什么,他居然缓缓点了点头,以示认同。

却在这时,一只薄如蝉翼的刀尖横着插了进来,斜里一挑,竟是 要将车内人拦腰劈断的意图。

朱瞻基被压得紧贴车底逃过一劫,罗生比他的位置更高,这也意味着他躲不开横劈过来的刀刃,但他的动作很快,快到似不需要思考,从背后拉出青剑挡住刀刃。

他的剑一转,那柄刀尖便已经断了。

下一刻,人已经冲出了马车帷幕,扑入细雨之中。

一地的死人,除了死去的厂卫,还有化装成贩夫走卒和猎户的杀手。这样的杀手原本是不会得手的,但偏偏锦衣卫水袋里的水被人动了手脚,他们甚至不知道是在哪个驿站被动的手脚。

像罗生这样的小孩从车里窜出来的时候,像是一只灵巧的猫,无害,弱小。

即便他已经展露出不俗的轻功,和剑未出鞘便拦住刀锋的战绩,但也仍旧让这群杀手放松了警惕,以至于忘记了江湖上的一句老话:要小心三种人,老人、女人和孩子。

没有人会把这个孩子放在威胁的位置上,他们甚至生出了逗弄的心思:“这小子想必便是皇孙请来的陪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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