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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野兽般凌厉的黑眸紧紧盯着少年殷红湿润的唇,眸色深得吓人。
他享受着少年对自己的渴望,越是看到少年因得不到自己而焦虑无助,他内心的控制欲越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要伸舌头!”简安眠带着哭腔的嗓音轻颤地说,像是忍耐到了极限,眼角眉梢全都被湿润的泪给浸透了,好可怜,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哭出来似的,“我……我要和你舔舌头!”
“诚实的好孩子,”宴执陌满意地抚摸少年的头发,温柔地吻上了少年的唇,“这是给你的奖励……”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缱绻地融化在了粘稠的水声里。
简安眠终于尝到了梦寐以求的美味,喉咙里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哼声,浑身的骨头一下子融化成了水,绵软地瘫在了男人的怀里,浓黑卷翘的眼睫毛愉悦地颤动着,唇齿间的气息凌乱,甜蜜又灼烫。
没过多久,他就喘不上气,攥着男人衣服的手指不自禁地收紧,但是又舍不得分开,贪吃地张着红润的唇,呼哧呼哧地喘气。
宴执陌听在耳里,好怕下一秒他家体弱多病的小朋友就要因为呼吸过度厥过去,不得不缓缓分开了嘴唇,温厚的掌心安抚地摩挲着少年雪白的下颌,像是捧着一团融化的雪。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少年滚烫的下颌肉,额头相抵,轻啄少年的唇,让掌心娇弱的小朋友一点点地缓过来。
简安眠努力平稳呼吸,回味无穷地舔了一下嘴唇,因为距离太近,舌头不小心滑过了男人的嘴唇,他便顺势凑上去,舔舔男人的嘴,又舔舔自己的,小扇子般的睫毛忽闪忽闪,和男人纤长的睫毛搅在一起,漆黑的眼珠那么亮,一副还想继续的跃跃欲试的模样,因为自己差点就要喘不上气了,真的是一个好贪吃的小朋友。
“这么青涩啊……”宴执陌爱怜地啄吻少年的嘴唇,喑哑的嗓音满满的宠溺,“都亲过这么多次了,还是一点都学不会。”
“宴先生,那你教教我嘛……”简安眠主动环住男人的脖子,湿漉漉的嘴唇胡乱地吻着男人的嘴,撒娇,“你教教我,我就能学会了。”
宴执陌静静地望着少年。
简安眠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心跳一下乱了节拍。
男人望着自己的眼神好深,好像一头盯住了猎物的饥不择食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拆吃入腹。
“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男人低哑性感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命令道。
简安眠心跳好快,红着脸,乖顺地朝男人吐出一点红软的舌尖,明明害羞得要死,却还这么听话,睫毛湿得厉害,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氤氲的水光,青涩的面庞配上那抹红,好涩。
宴执陌呼吸一下子变得极为沉重,掌心托起少年潮湿的脸庞,深深地吻了进去。
男人的吻很有耐心,不是成年人之间特意的挑逗和撩拨,而是像一个成熟温柔的长辈,一步一步地引导青涩的少年如何接吻,手把手地教导他怎么谈恋爱。
一边真枪实弹地演练,一边在交融的间隙用他那把性感到快要把人融化的嗓音低柔地讲解。
温柔细腻中透露着强势和占有,温情的克制和理智下,是无以言表的疯狂和渴望。
身体力行地告诉青涩的少年,什么叫做真正的吻。
简安眠心如擂鼓,感觉自己简直快要溺死在男人对自己近乎无底线的包容和温柔里。
漫长又柔情的一吻结束,宴执陌松开了少年的唇,将少年嘴角的莹亮吻去,嘴角勾起的弧度宠溺温柔,嗓音沙哑:“怎么样?学会了吗?”
简安眠喘着气,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么,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软糯的嗓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好难啊……”
少年水亮的黑眸沁满了氤氲的眼泪,殷红的唇瓣还因为惯性微微张着,毫无自知之明地露着里面一抹勾人的红,仿佛被男人的强势入侵弄得关不拢了似的,又像是不知餍足的邀请。
整张白皙的脸庞都像是在热水里滚过一道,红得几乎犯了潮。
“没关系,这次没学会,宴先生以后再慢慢教你,多学几次,早晚有一天能学会的。”
宴执陌爱怜地亲吻少年湿润的眼皮,吮掉他睫毛上珍珠一样莹亮的泪豆,最后恋恋不舍地吻了一下少年红肿的唇,直起身子,将他从沙发上牵起来。
“走吧,先上楼洗个澡,然后我们一起下来吃晚饭。”
……
王阿姨知道宴总回来后,会先和他的小夫人亲近一番。
为了避嫌,她会在宴总回来之前赶紧把食材处理好。
等宴总回来了,她就躲去自己的房间,两位先生上楼洗澡了,她连忙出来把饭菜做好,两位先生洗完澡下来,正好可以吃饭了。
不过就算是吃饭的时候,也不安生。
两位先生现在正是最浓情蜜意的时候,吃饭肯定不会好好地吃,而是得喂着吃、嘴对嘴吃、坐大腿上吃,于是这个时候又得避嫌。
等一个小时之后,给足了两位先生充分亲昵的时间,王阿姨再出来收拾桌面和洗碗。
这个时候,两位先生终于回楼上了,不存在碰上任何尴尬的场景。
于是,王阿姨就这么愣是把自己锻炼成一个时间管理大师。
……
吃完饭,两个人回了卧室。
宴执陌牵着少年的手,把人带到床上,亲密地搂在怀里,啄吻少年香喷喷的脖子:“今天在家过得怎么样?有乖乖听话吗?”
简安眠眼睛下意识瞟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忍不住往男人怀里害羞地钻了钻,把男人粗壮的手臂抱在怀里,勾着男人的手指头玩,嗓音黏糊糊地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还问我。”
宴执陌张开手掌,让少年白皙的手贴着自己的掌心,小的整整一圈,好可爱,他收紧手指,与少年十指相扣,下巴哥在少年带着沐浴露香味的肩窝里,深深地嗅闻:“看是用眼睛看到的,但是我的耳朵说,它还是想听眠眠宝宝再用嘴巴亲自复述一遍,怎么办呢?”
男人的嗓音又低又沉,被水蒸气蒸过的气息滚烫灼热,这么近地轰在耳朵里,简直能把人的耳蜗融化掉,跟在撒娇似的。
简安眠不仅耳蜗融化了,心脏也往下重重地塌陷了一块,忍不住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耳朵,抬起自己和男人交握的手,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点在男人的手指头上,细数:
“好吧,其实……也没干什么啦,也就是跟之前一样,码字、画画、睡觉、看小说……”
宴执陌低沉地回应着,湿热的嘴唇从少年的耳后根缓慢地挪到少年的肩窝,辗转一番,接着将怀里气息喘喘的少年轻柔地放倒在床上,俯身温柔地压了上去,缱绻地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