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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执陌屁股都没来得及坐下,简安眠就一刻也等不及地伸出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腰,熟门熟路地爬上男人的身体,柔软的嘴唇顺着男人的下巴蹭上去,迫不及待地亲吻男人的嘴唇。
“宴先生,现在吃完了,可以继续了吗?”
“嗯,继续。”宴执陌笑着含住少年嫣红的嘴唇,手臂把着简安眠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床面爬上床,简安眠身体立刻变得绵软,乖顺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好黏人的小朋友。
宴执陌侧躺在床上,抱着少年,细腻地吮着少年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地咬,好像在享受什么美味至极的佳肴。
男人吻得实在太温柔,像是吻进了简安眠的心里,辗转在他心脏上,没有丝毫的过火,没有成人间特意的挑逗和勾引,只有无限的柔情爱意和缱绻情丝,好纯情。
青涩纯真的少年,怎么可能不为这样甜蜜到极点的吻心动。
简安眠感觉自己简直快要溺死在男人温柔的吻里,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浮在云端,干脆真的让他融化进男人的身体算了,出不来了,也根本不想出来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宴执陌主动松开了简安眠的唇。
他宠溺地亲吻少年的嘴角,垂眸望着完全化在了自己怀里的红彤彤的小朋友,手指轻柔地从小朋友红肿的嘴唇上抚过,嗓音沙哑:“宝贝,不能再亲了,再亲嘴巴要肿了。”
简安眠也感觉嘴唇有点辣辣的疼了,好像烧了一团小火苗,酸酸麻麻的,知觉都快麻木了。
可是他还是好舍不得啊,他像泥鳅似的地蹭上去,红软的嘴唇小动物般讨好地亲吻男人性感的嘴唇和下颌,用秀气的鼻尖去蹭男人的鼻子,嗓音软糯地撒娇:“那……我们不吃进去,我们就贴在一起蹭蹭,好不好?”
“……”不光是简安眠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男人的温柔里,宴执陌也觉得,自己快要被软糯乖巧的少年甜死了。
“好,不亲,我们就贴贴。”宴执陌轻轻地含着少年的唇,深深地嗅闻着少年呼出的甜美的气息,抱着怀里软成一团的少年,一下一下温存缠绵地舔舐,缱绻地厮磨。
好像凶残的野兽收起利爪,怀抱自己捕获的珍宝,低垂高傲的头颅,顺服地舔舐怀里绵软的小动物的毛发,把小东西舔得浑身湿漉漉,势要让小动物的每一根毛发都充满自己的味道才行。
温柔的强势。
简安眠好喜欢,喜欢被男人亲,喜欢被男人强壮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安心。
被子下,宴执陌宽厚的大掌轻轻按揉着少年柔软的肚皮,里面就算已经填满了食物,还是薄薄瘪瘪的一层,连一块多余的肉都没有。
宴执陌顿时心疼地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现在又没了。”
覆盖在肚皮上的掌心温热宽厚,一只手就能将他的整块肚子盖住,简安眠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触碰,过去一年,每天他吃完饭,男人都一定要把他抱进怀里,耐心地揉他的肚子,舒服得让人直打呼噜。
但是今天的抚摸和以往又有着些许的不同,除了一如既往的温柔,更多的,是满满的疼爱和心疼,好像在用舌头舔舐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简安眠亲吻男人的唇角:“没关系,宴先生每天都喂喂我,马上就长回来了。”
“嗯,”宴执陌缱绻地回吻少年,带着笑意的嗓音低沉沙哑,音调特意拖长,意有所指得揉着少年白嫩的肚皮,轻轻摩挲,“我争取每天都把眠眠喂得饱饱的,肚子里装满宴先生给的。”
简安眠:“……”
给的什么?你说啊,你有本事说完啊?
……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一早上,中午,长孙永过来检查了简安眠的身体情况,和宴执陌交流了一下平时的注意事项,然后便退出了房间,没再打扰那一对刚经历过生离死别的鸳鸯。
天知道,长孙永一推开门,就看到宴执陌把少年抱在怀里,黏糊糊地亲亲摸摸的那一刻,真以为自己的钛合金狗眼要被闪瞎了。
接下来又腻歪了两天,宇文驰忽然过来告诉宴执陌,说兰素馨过来看望了。
简安眠醒过来后,宴执陌就没再拦着其他人看望了,这两天陆续来了挺多人。
不过简安眠身体还没有好全,宴执陌不允许看望的时间太长,往往打了一声招呼,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宴执陌冷酷无情地赶走了。
宴执陌在这方面可谓是一视同仁,就算他亲爷爷带着长孙大师来了,也被他委婉地请走了。
或许是心态上的变化,马上就能“死老公”的兰素馨看起来比以前精神多了。
宴执陌派去的那个高个子保镖阿木依然兢兢业业地跟在她身边,帮她绅士地拉开椅子。
兰素馨没有立刻坐下,看了一眼阿木额上的汗水,拆了一包卫生纸,踮起脚尖,帮阿木温柔地擦了擦汗。
阿木整个人登时僵硬成了一块木头,好半天才呐呐地接过卫生纸,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兰素馨朝阿木温柔一笑,优雅地坐下。
阿木静静退到身后,好像一座充满了安全感的大山,沉默地守护在兰素馨身后,只是宽大的掌心里还死死攥着那张用脏的卫生纸,连扔都忘了扔。
简安眠微微惊讶地瞪大眼睛,瞥见人高马大的阿木瞬间通红的耳朵尖,忍不住在心里缓缓咧开了一抹姨母笑。
宴执陌恍然大悟,他就说,任务都结束了,阿木怎么还不愿意回来,原来是舍不得兰素馨。
这还……挺好。
他想,阿木也跟了他这么久,是时候该跟他核算一下合同,把“卖身契”还给人家了。
宴执陌能够这么快就扳倒宴执宾和宴祖德,兰素馨功不可没。
宴执陌对待兰素馨的态度很好,难得让她在病房里多待了一会儿。
兰素馨朝简安眠关心道:“安眠,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简安眠的手被男人放在掌心把玩,肩膀依赖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朝兰素馨笑得腼腆:“谢谢伯母关心,宴先生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我,我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
“看出来了,脸上都有红光了,执陌确实把你照顾得很好,”兰素馨感慨,“前段时间你真是受苦了,你不知道,在你失踪的那几天,执陌整个人都像失了魂似的,就吊着一口气,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看得我们老是心惊肉跳地害怕他是不是下一刻就要原地倒下。”
宴执陌轻咳一声:“伯母。”
兰素馨捂了一下唇:“好了,我不多嘴了,这些话,还是留着你们自己下去说吧。”
简安眠心疼得不行,情不自禁地握紧了男人的手,他忽然意识到,男人受到的痛苦,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然而男人问了他的痛,吻了他的伤,他却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