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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乎的热水袋。
支魈在安静的夜里轻轻的说:“少爷,天冷了,奴才给您暖床吧。”
.......
第二天金钟宝找上门来谢罪,奚父都吓了一跳。
“钟宝儿,你这怎么回事?”
还拿着鞭子自己抽了一下自己,进门就喊:“姑父!我找容儿!我真是混账,我对不起他!”
说着就跪下了,奚老爷连忙让人拉住。
“这是怎么了?”
刚写好了帖子请人来吃饭呢,第一个肯定是送金府,才想让人过去,这金钟宝人就来了。
金钟宝万分悔恨,昨天晚上一宿都没睡,天香楼都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外边说有不长眼的下毒,毒害了某位贵人。
实则是张鹤那边在查人,问他奚容进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张鹤说:“容容被下了药,回南春。”
金钟宝当场就炸了。
他父亲的小妾用过这种手段,生下了名庶子,那小妾之后被他母亲杀了,当时他们家因为这件事闹了许久。
因此金钟宝知道这是什么。
金钟宝第一问的是:“容容呢?”
若是中了那种药,现在可怎么办?而且刚才他在张鹤那儿那么久......
金钟宝狠狠抓住张鹤的衣襟,“人呢!?”
张鹤冷淡的将金钟宝的手扯开,“喂了解药,让奚家的家奴带回去了。”
“支魈?!”
金钟宝知道肯定是支魈,因此很不满意,但是奚容已经被喂了解药,人也回去了,奚家那边应该会好好照看。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天杀的下药的找出来!
这会儿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下几个纨绔都是和金钟宝玩得挺好的世家公子,一听这件事就知道金钟宝会发疯。
听说他这个小表弟要紧得很,瞧着金钟宝整天欺负人,但是在外面要是有人说他半点坏话,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今日来一起玩耍的纨绔们有的是新加入的,见金钟宝对奚容又像是逗弄又像是不对付,因此动了心思。
好几个人转念一想,已经猜到了几个人。
新加入小团体的,平时做法很烂的花花公子,有些下作得很。
奚家小少爷这么漂亮,又在这样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是他自己干的。
不多,就什么那么一点点放在酒里,谁知道奚公子一口喝完了酒。
那么一大杯下了肚,一看就糟了。
再看金世子那慌张的样子就知道出了大事,而后又遇见的长宰相的嫡子张鹤,事情已经了不得。
那人连忙就趁乱回了家。
本来想连夜出城,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没想到上了后门等着的马车,掀开帘子一看。
张鹤就坐在上面。
张鹤一脚把人踢了下去。
还没等他爬起来。
金钟宝的拳头已经挥到了脸上。
第二天金钟宝才来奚府谢罪。
但是一说,奚父好像不知道似的。
金钟宝并不想这件事被大人知道,他已经长大到可以独自解决这种事情。
关键是奚容有没有事,而且还是被支魈带了回来。
金钟宝说:“昨日容容童试前三,不小心多喝了酒,我这做哥哥的真是不该,竟然让他醉了,如此想了一夜,万分愧疚,姑父!我一定要看看容儿怎么样了才放心。”
奚老爷没想到金钟宝小时候那么调皮,在外虽听说是纨绔不已,却很有责任心。
便笑道:“容儿有你护着我也很放心,昨日是喝了酒回来的,今天已经好多了,听东苑那边说,吃了两大碗饭,现在在院子里玩,你去看看他吧。”
金钟宝连忙去东苑看奚容。
没想到一进院子就看见那该死的支魈抱着奚容。
第111章 少爷的贴身书童13
今天早上起来看了一会儿书, 见天气很好,就和支魈玩踢毽子。
正踢得高兴,一脚踢高了, 踢到了树上。
支魈说:“奴才马上去捡。”
奚容偏偏要自己爬树,“这么棵小树, 我早就爬熟了,你别去, 我来。”
那树的确早就爬熟了,从小就爬,现在长高了不少, 这棵树就像越来越矮。
他正当年少,爬起树来手脚灵活,不一会儿就爬到了上面, 毽子也拿到了。
但是每每下来的时候都是一个难题。
支魈笑道:“奴才在树下接您。”
支魈从小就能接住奚容, 如今身上的武功渐渐厉害了, 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 更别说接住奚容。
奚容跳得特别的放心 , 跳下来的时候支魈立马接住了,甚至一点都没有重力冲击,这种安全感让奚容非常心安, 拿着个毽子对着支魈笑,“我捡到了。”
他笑得很是开心,眼睛弯弯的在支魈怀里笑着, 恍然间像梦里一般的,两个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旁若无人时, 奚容也是这样笑。
可以任由他做什么。
支魈一瞬间有些恍惚, 抱着的奚容的手慢慢收紧着,正当这时,突然听见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奚容转头一瞧,见金钟宝气冲冲的赶过来,而且伸手就要去扯他。
支魈连忙把奚容放下了,护在身后,冷冰冰的盯着金钟宝。
像一条主人身边伺机而动的恶犬。
奚容问:“你来干嘛?”
金钟宝简直起炸了,“我来干嘛?!你看看你自己在家干什么你!”
支魈那贱人是一天比一天的高,体格不是一般的好,虽然是个少年,但块头就是比奚容大很多。
奚容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皮肤水嫩得像嫩豆腐似的,整个人白得发光,肢体纤细又好看,如同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软软的特别乖特别纯真,手腕子那么纤细,男人一握就能握住,一点力气都没有。
两个人在这么个角落里,深宅大院、是那家奴势力之内的东苑,旁边没有一个下人,就在这角落的树边抱了起来?
瞧着,是那贱人抱着奚容不放的,但奚容又是笑着,冷淡的问他来干嘛?
他干什么?
难道不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眉目传情吗?!
奚容说:“我干什么了?”
我不就是捡个毽子吗?
金钟宝简直要气晕,他真的不太好把话挑明,但是也不得不说了。
“你干什么了?你不看看你自己,在院子里和下贱的家奴搂搂抱抱,成什么体统?!”
支魈狭长的眼眸冷盯着金钟宝,他知道金钟宝在想什么,这个贱人能这么想,恐怕平日里没少想什么龌龊之事。
奚容却一脸懵,“金钟宝你是不是疯了?我爬树捡个毽子,支魈接着我怎么了?这么高的树我自己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