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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他伸出舌头舔着,舔不到的地方就乖乖的伸长舌头,等着主人勾着送进来。
舔狗,就是要从里到外,从语言到行动,舔的毫无尊严。
爸爸的眼睛是星辰大海,看一眼就迷失方向,又心甘情愿的想溺死在里面
爸爸的唇是蜜糖,甜得人晕头转向,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爸爸的手是船桨,是我沉溺汪洋里的绳索,是漫天错落星河的领航,撕碎我的伪装,捕获我最喜欢爸爸的怀抱,是趴下去的狗窝,还有站起来的脊梁
……
“乐乐乐,你这是写的什么鬼东西?”教授指着桌面上一堆纸敲桌子,前面的就不说了,狗窝是什么形容?
“爸爸!垃圾,那些都是垃圾!扔掉,快扔掉……”乐乐跪坐起来,瞪圆了眼睛往教授这里爬,急得耳朵都红了,羞耻度估计已经爆了表。
他总不能说这是他打的草稿吧!
“舍不得扔怎么办呢?狗狗,过来念给爸爸听听。老规矩,玩赖就掌嘴。”教授笑着起身,把想往外面逃的狗逮回来,逼着他声情并茂的继续玩。
那张纸的背面不像正面一样花里胡哨,只写了一句话:生日快乐,以后,还要陪你过很多很多生日。
第83章 儿童节
乐乐乐不放过任何一个节日,哪怕儿童节。
按照他的说法,教授虽然一把年纪了,玩心也比较重,以前压抑着,现在有了自己之后两人一拍即合,各方面都比较和谐。教授揍了他一顿,乐乐只觉得他幼稚,又不敢明说,拐弯抹角提了下,于是中午就只能去吃食堂。
食堂外面贴了快牌子:禁止携带宠物入内就餐,教授叫住他:“还走,没规矩。乖乖在外面等我。”
教授一脸淡漠地扔下话还没有两分钟,乐乐就被他沉着脸喊了进去。食堂的打包盒没有了,只能在这儿吃。乐乐憋笑憋得辛苦,看着教授打了一桌子菜,猛然记起教授的一个习惯,当时脸都白了。
他们家教授是个节俭主义者,不允许浪费,但他吃饭又挑食,不吃到自己满意的菜就不会罢休。这种矛盾的心理和行为直接导致了乐乐的悲剧,每次吃饭他都要负责解决完剩下的菜,撑得生无可恋。还好,少年活力旺盛,消耗也快,要不他一个月准胖成球。
他问过教授以前是怎么活的,人家理直气壮的说:“以前可以将就啊,现在不是有狗了吗?”
这逻辑,一点毛病都没有!
宠物进了食堂,狗狗没有吃完主人剩下的饭菜,是要受罚的,哪怕今天是儿童节。
乐乐试着反抗了一下,“禁止带宠物进去,禁止的是主人,所以这一项要罚主人。然后,食堂也写了,吃多少拿多少,您一个人民教师知法犯法……”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教授很满意,他就喜欢这孩子不服输的劲儿。叨啊叨的,还不是要任人在他身上为非作歹。
“今天让你过个好节,爸爸宠你。”教授静静地看着他,笑得温和慈爱。
游乐园的人贼多,温和一点的譬如调教木马,不,旋转木马摩天轮都挤满了人,刺激点的乐乐又不敢去,他一门心思全放在自己身上,以至于教授买了什么票都不知道。
两个项目,教授让他自己选两个项目,玩了就去电影院,乐乐小心的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个适合他玩的。
女装,短裙黑丝连腿袜,简直是厉害死他了。
脖子上带了跟宽的chocker,黑色皮革,系了块金属的小片,上面金光闪闪的是他家主人和他的名字。当然,主要原因还是要遮喉结。
除了屁股里的一串珠子身上也没其他东西,但那珠子是从教授手腕上取下来的,带着菩提香味和教授手上的味进了他的那个地方。
乐乐试着抗议了一下,“这不是您的宝贝吗?脏了就不好了……”
“没有你宝贝。”
十四颗,食指般粗细的大小,表面粗糙不平又被磨得光滑圆润,但穴里面的肉毕竟过于稚嫩娇怯,光是吞进去就费了一番功夫,干燥的珠子被湿润的穴口包裹,由外向里面蜷缩,一点点润泽,艰涩的往里面吃进去。等好不容易完全进去后,教授起了坏心思,拉着外面的绳子,一下子给他全部扯了出来。
粗暴的动作小孩没有料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哆哆嗦嗦的抖了起来,穴口被拉出艳红的媚肉,又一下子羞赧般瑟缩了回去,他大腿根打颤,哭着求教授不要把他前身锁起来。
当然,是不行的。
教授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小孩前面的金属环,一只手探到了后面把刚刚恶意抽出来的珠子一颗,一颗的塞了回去,过程缓慢绵长,教授动作却是细致优雅,只是苦了孩子。乐乐被刺激得想夹紧双腿又不敢,肌肉一紧就是一巴掌拍在臀上提醒他放松,等重新塞完十四颗,小孩已经眼神迷离恍惚,口水都快淌了一地。
好不容易放软了可以出门了,一走路就别扭,珠子本来就不平润,粗糙的表面互相堆积挤压着,步子迈大了是灾难,迈小了是折磨。他难得乖巧,一路上都乖乖地挽着教授的胳膊,不乱跑也不乱跳,连咋咋呼呼说话都不敢,一看他脸就红一片,也不知道在瞎想些什么。
教授觉得很满意,以后出来想讨个安静大可还用这个法子。
过山车和旋转木马,教授从包里拿了件外套系乐乐腰上,小孩都快感动哭了,一个劲要抱,伸着胳膊环在教授的脖子上,说什么都不愿意去坐旋转木马。
又不能侧着坐,那腿得分多开啊。
“我们换一个嘛,爸爸,再坐一次过山车好不好?”乐乐想当场给他跪下了,求半天也没让人松口。
教授的话向来看似温和可以商量,实则每次他都执行得不差分毫,还白白赔了众多口舌,卖了不少笑。偏偏这孩子傻,这么久都没反应过来,教授就爱他凄惨的模样,眼里期翼的光一点点破碎消逝,又不得不重新专心祈求,好像这是他唯一的神,就算不被允许,也别无可求。
“乖,爸爸抱你上去,抓紧了,可别掉下去了。”就着小孩环在脖子上的手把人打横抱上了木马,强势的分开双腿,手下的皮肤都在打颤,死死的攥着前面的链子,看得却是旁边的教授。
“唔,嗯!”小孩一脸紧张,别掉下去了,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刺激着他的身体,原本已经习惯了的珠子又重新活泛了起来,那些凹凸不平的表面像长出无数张嘴吸吮着最稚嫩的地方,又像砂纸缓慢的磨来磨去,存在感十足。他想把头埋起来,却被要求全程看着教授的手机,那里闪着光,正在录影。他恍惚感觉自己像被游行的妓子,插上木马,接受无数人的指点评论,黏液从后面漫出,粘在裙子上,正在一点点渗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