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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一门心思弥补他爹,倒是安分了不少,就是临近期中,学校突然决定举行大规模期中考试,教授乐得看热闹,每天把家里的藤条板子擦得锃亮,好像认准了小孩及不了格。

但没等到文考,小孩体育课就先出了问题。投篮时蹦跶太厉害,落下去就崴了脚,分拿得很高,就是费人,费他自己,还费教授。

教授课上一半去操场领人,死小孩好面子,装得风轻云淡,一看见教授就龇牙咧嘴红了眼眶,什么都不说,伸手就要背。

其实伤得不重,第三天就可以下地自己蹦跶了,但是乐乐有点舍不得教授对他的好,又想着要期中考了,就把自己又摔了一场,结果不小心摔重了,晚上就被发现了。教授当时也没问,都留着秋后算总账。

这是乐乐乐搬到教授家被罚得罪惨的一次,教授打的狠,安全词也不让说,说什么不是在打狗,在打家里不听话的小孩,要安全词干什么?

乐乐的身材很好,当初教授就是看上了他0.618的身材比例,一双修长的腿,剥掉牛仔裤后又直又白。

乐乐被倒着吊了起来,扭着头看落地镜,分开的腿打着颤,左腿绑着绷带,右腿从脚心到大腿根,上面全是各种工具打出来的痕迹。

新鲜又刺激。

一条一条的藤条印子整齐的排列在大腿内侧,又敏感又嫩,不奈疼,一遍过了腿就开始抖,手指戳上去都能引起颤栗。等这份尖锐的痛缓和下来,第二遍压着第一轮的伤口缝隙,打在两条印子中间,覆盖的部分迅速发白,弹起,肿得比两侧要红,当然,疼痛也是加倍的。

直鞭敲上小腿的时候小孩剧烈的反抗了一下,嚎得口水鼻涕都快出来了,在打人的时候除非必要教授不喜欢啰嗦,也不管他小腿肌肉有没有放松,直接加大力度挥了下一鞭。反正这种自残都干得出来的傻子,还管什么注意事项,打死算了!

“老师,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别打好不好,啊啊啊,疼死了,我要死了,废了,爸爸,我快被打死了,您等会啊……”

教授嫌他叫得难听,拿了根皮带横在嘴里让他叼着,棕色皮带硬硬的边磨得嘴边嫩肉生疼,他无论是用力含住还是想换个姿势都疼,教授铁了心要他疼。

“闭嘴,想后面好受点就放松,否则打完才是最难受的。”教授用鞭子敲了敲小孩的腿,示意他放松,这才哪儿到哪儿,嚎得太早了。

“呜呜,错了,唔……”小孩痛苦的摇头,嘴里呜呜的叫着,小声含糊,倒是好听了不少。

“好好受着,开始了。”教授面无表情的落鞭,从大腿到小腿,连腿弯那一层薄肉都没有放过,几鞭子下去就立刻泛红隆起,疼得小孩表情都变了。

因为镜子的原因,乐乐很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脚是怎样一点点被刻上斑斓,又是怎样发白发红,有些地方甚至出现紫砂,斑斑点点的血迹,他感觉自己快被打死了,就算教授抱他亲他都是苦的。

当教授把他嘴里的皮带拿下来,调整绳子的时候,乐乐以为漫长艰难的惩罚终于结束了,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换了个姿势重新绑了起来。

四肢朝着天花板,绳子勒进被打过的腿弯,疼得一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他惊恐的看着教授拿着一块戒尺在自己脚上比划着。

“啊啊啊,痛啊,别打哪里,呜呜,我错了嘛,您放过我,呜……”

戒尺吻上脚心的嫩肉,脚趾不断蜷缩伸张想要逃离,然而大腿,小腿,甚至脚腕都被麻绳死死固定住,教授握着他的脚踝,沉稳有力的鞭笞着稚嫩的脚心,直到那个地方发紫发白,高高肿起。

最后被放下来的时候乐乐那条腿已经不忍直视,从上到下被照顾了个遍,挨着柔软的毯子都疼得直发颤。

嘴角内侧也被磨破,因为撒谎脸被扇得肿了起来,双唇红艳艳的舔着皮带上的口水。小孩压抑着抽气,舌头伸出来发现嘴角到处都是细微的口子,含着一汪泪,哭得无声惨淡。

教授问他为什么要怎么做,他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不像话,从喉间到唇角,都是火辣的灼烧感。玻璃杯一碰到嘴角就开始颤,忍着不适把水喝完,乐乐闷着调子说,“我想您背我,每天不用下床就可以吃东西,玩游戏,还能不做作业,考差了也有理由……”

错哪儿罚哪儿,教授没动他那条摔了的腿,至于另一条,反正他不想下床,大概能养两个星期吧。

“呵,想得挺美,这下开心了,我又能照顾你两个星期。来,爸爸背你去上药。”教授抓着乐乐的腿揉了把,成功的换来一阵哀嚎痛哭。

“不要碰我,我自己去,你离我远点,呜……”

“又皮痒了?”

第61章 爬床

没多久期中考的成绩就下来了,碍于前几天刚狠罚过,教授给他记了个账,不能武力,教授没放弃讲道理,但是跟男朋友讲道理容易出事,特别是身残志坚的小男朋友。

两人关于他学习的事吵了一架,教授吵架引经据典,跟他细数了半天学习是一种能力,不是一种任务,又用了半天跟他举例子,分析好好学习的利弊,并且承诺他将得到的好处。

乐乐乐觉得他爹事太多,比幼儿园老师都烦,并且记着教授嫌他织的围巾难看,还把他做的香膏拿去熏柜子,他闷头不理,任教授说破嘴皮,就是认错不改,坚决不肯好好学习,时不时就让人告他一状。

两人在学习这一事上争执不休,乐乐乐差点口不择言跟教授说分手。他把分手礼物都买好了,用盒子装着搁在床头,预备下次再吵就给教授,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先出去避避风声。

教授看到了他的盒子,问他是什么?他矫情着不肯说,让教授不要再管他。

教授点点头,关灯睡觉。第二天,乐乐乐发现自己的待遇一下子就变了。

教授以前把他当小情人一样宠,亲着抱着,大大方方地带出去玩,现在就拿他当个上不得台面的宠物养,玩也不带他,关家里写作业。不让睡床就算了,沙发也不准躺了,每天晚上拿链子往床脚一拴,睡毛毯铺了个窝的地板。

乐乐乐忍了五天,第六天就开始各种絮叨,教授说一句话他能嚷十句,也不怕罚,就是满腹牢骚,非得宣泄出来不可。晚上教授把他装分手礼物的破盒子往床下面一扔,瞥他一眼,他就怂了,焉嗒嗒的把毯子一裹,连头一块儿埋了进去。

夜半阑珊,星火却寥寥可数,乐乐乐偷摸摸的捏着脚上的链子往床上爬,他不敢闹太大动静,也不敢吵醒教授,在教授脚边那头缩成一团,整个身子才占了一个床角,手里攥一截教授的被子,睡得委屈又快活。

做了贼,第二天心神不宁醒得也早,天才蒙蒙亮乐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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