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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生,生无可恋,恋恋不舍,舍生忘死,死去活来……

“来吧,宝宝。第二课,承担后果。”

吓人的后果,自作主张的后果,包括拆家的后果。

乐乐哭得厉害,睫毛湿淋淋的结成绺遮住水汪汪发红的眼睛,脸上刚被擦干净又沾了新的泪水,一副凄惨样。

他怕得厉害,无论是鞭腿还是姜罚,他都只在视频里见到过。但今天教授像是要给他长个见识,他以往没尝过的罚都要给他破个戒,还不知道后面有什么在等着他。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情不是在床下乱丢藤条,而是没把厨房也拆了,教授说,老一点的姜水分不多但是更辣,新鲜的不辣但是更持久,问他选哪一个?

乐乐没想到后面还有更严酷的罚,以为含了姜就能结束这一天的折磨,想让教授高兴,痛快地把决定权给了教授,然后眼睁睁看着教授给他削了一盘子老姜。

“没感觉了就换,记住,以后上面的嘴撒谎,下面的也要遭罪。”

水指在嘴里舔湿了插到穴里去,匆匆开拓后就撤了出来,生怕他尝到甜头,乐乐哭兮兮地抿唇,浑身绷紧,又被几巴掌扇到软弹的臀肉上,扯动腿上的伤口,不得不放松。

明黄色汁水四溢的姜块就在放松时塞了进去,润滑不够充分,小穴紧紧地咬着姜块,肠肉不停蠕动着像在阻挡入侵者,然而却榨出了更多可恶的汁液,灼烫着每一寸脆弱。

姜块还是被不急不缓地推进去,直到被媚红的穴口完全吞没,饱受蹂躏的穴眼已经红肿,微微瑟缩着闭拢。如果不是主人哭得太凄惨,完全看不出来里面在遭受怎样的灼热炽痛。

他哭得嗓子都粗了,一阵阵呜咽和哀嚎交替,教授给他喂水,他被罚得有了脾气,甩着头不肯喝。

教授捏着他的脸扇了两巴掌,湿漉漉的脸上印上几根鲜明的指印,他被打懵了,下面却老实,一晃一晃地吐着清液,疼了这么久,终于在主人的巴掌里获得了一点甜头。

于是教授改扇他勃起的性器,前列腺抵着深恶痛绝的姜块正在吐汁儿,前面被力度适中的巴掌刺激得直冒水儿,他愣愣地看着教授,嘴里吐出的呻吟痛苦又甜腻。

他射的时候教授的手没撤,指腹狠狠擦过小眼,又在柱身上抚摸揉捏着,加上屁股里火辣的姜块,生生将他这场高潮逼上一个绝境,他一个激灵眼前陷入一片红色的汪洋,快感如潮水滚滚而来,刹那间摧毁他所有理智,只剩下摇尾乞怜的痴态。

爽了一次后乐乐就不记打了,他去蹭教授刚刚揍他的手,半埋怨半痴迷的舔着,牙齿轻轻咬着,玩一会儿又缠着教授嘴对嘴喂水给他喝。

他是不记仇,但是他爹记啊。

教授见他缓过来,也不跟他客气,重新往他红肿的穴里塞了根新鲜的姜块,绳子从卧室门口拉了个对角系在墙边的拉环上,数个恐怖的结还在湿淋淋滴着水。

他哭红了眼,水雾蒙了靡靡一层,眯着眼看那挂在空中的绳子,仿佛长得望不到边,被藤条打肿的脚触地实在是疼得钻心,更何况还要在绳子上走那么长一段。

“呜呜啊!!!”

他恐惧地想缩回床上,被教授按在绳子上站瓷实了,两条长腿不住地抖着,他站都站不直,摇摇摆摆地要倒。

绳子紧绷着拉直,高度调得恶劣,勒在他臀缝里卡着红肿的穴口,细微一动就磨挲着嫩肉,引起多方面的煎熬。他手被铐着放在身后,不知所措抓索着,最后只能紧紧攥住绳子,将自己立在上面,接受难耐的痛苦与折磨。

“爸爸,我疼……”

他咬唇含糊不清地哭诉,一双腿遍布鞭痕,清晰而艳丽,脚心不敢挨地就用圆润的脚趾抓地,戴着手铐的手死死扣着绳子借力。但他一用劲就绞着穴里的姜块,火辣辣的汁水被挤出来,内壁火烧一样灼痛,没下地一会儿,他就疼得话都说不利落。

“乐乐,爸爸也疼,但不能宠得你无法无天,连自杀这种话都敢说出口。”

他现在回忆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还是胆战心寒。

“对不起啊!我错了!爸爸,我走!别~别弄这个……呜呜~爸爸疼……”

前几天打的乳环终于被第一次正经使用,牵着细链子系在项圈上,再套上粗一点的绳子,被主人拉扯着,蹒跚跌撞地往前走。

每一步,都像走在荆棘上,疼得他神智模糊,几欲癫狂。

教授始终在他前面一步,让他触不到,却能在他站不住要倒的时候扶过去,抹去糊了满眼的泪,亲亲他的耳朵,很好地安抚小孩的委屈。

“乖,宝宝最勇敢了,你以后也能像今天一样能跨过所有困难。但爸爸想成为你的枷锁,让你在做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时,能够多一些思考,哪怕是痛苦的……”

到了这一步,他不得不承认,“宝宝,以后别吓爸爸了,好吗?”

第一次,他在小孩面前承认他的胆怯,承认他的无力,他的害怕,承认终其一生他都无法面对那一刻的绝望和茫然。

“啊啊~啊爸爸~呜呜~嗯好,爸爸好疼啊呜呜……”乐乐哭着把头埋在教授的胸口,全身都被细汗沁湿,喘息都断断续续,完全听不清楚在呢喃些什么。

他被卡在一个绳结里,上不去下不来,粗糙的绳子磨过臀缝和穴口嫩肉,柔嫩的穴眼吐着明黄色的汁液,红肿的臀缝火烧一样,他快燃起来了,烧成干涸的河流,烧得灰飞烟灭。

脚踩在地上疼得无法形容,项圈上的绳子轻轻一动,乳尖就被扯着往前拉伸,他缩着不敢走,戚戚地叫“主人,帮帮我~”

抽遍他双腿的皮带又落在了身上,腰间,胸口,臀部,后背都印上浅痕,他颤抖着呻吟,剧烈的痛和快感在绳子上摇摇晃晃,他仿佛天地倒错,找不到一丝平衡。

他哭着被掐腰按在粗糙的绳子上,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去磨平毛刺,拖着瘫软热气腾腾的身子,又痛苦又酥麻地往前走。偶尔教授捉弄他,绳结出来时又给他按回去,陡然的失重带来惊惧和恐慌,破开肿胀的媚肉,狠狠肆虐着柔软的稚嫩。

好不容易走完,路上淌着透明的水迹,水痕,姜汁,体液,各种混杂在一起,绳子上也是,看起来淫靡透亮。

他看了一眼就撑着头去撞教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种感觉,让他怕到了骨子里,灵魂都被打上烙印,不要说再犯,提一下他都浑身疼。

“我要请假呜呜一周,要死了……不想活嗷嗷啊别打我了我不说了呜呜呜呜……”

“乖崽崽,带你去洗澡,再哭嗓子就哑了。”洗完澡教授抱着哄他,这就是个长不大的狗崽子,虎起来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蹦,打起来又怂得要命,哭得还惨,罚都要狠下心才罚得动。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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